“胡言乱语,不知天高地厚!”
撒糯米的那名老队员回我一句,包括虎一大哥在内的其它队员们没有解释什么,我们五人静在那里抬头观看石棺上吊着的粗大铁链。
“呼呼呼......”的声音突然响起在铁链上边,虎一大哥的脸色略变,吩咐大家赶紧向水流动的声音方向跑。
我心里并没太在意,对自己左眼里的白色光芒开始自信起来,相信是自己化险为夷的不二法宝,似乎真能无坚不摧,能带给自己和战友们绝对的安全。
刚跑到水流声仍然不停息的那一处,四条粗大的铁链上边已经爬满金黄色的东西,每个怪东西身上好像都长着千儿八百条“脚”,样子十分奇怪并吓人。
金黄色东西的嘴里呼呼不停,粗大的铁链开始晃动起来。
看得傻眼,粗大的铁链向被什么东西无限拉长一般,四条铁链猛地向我们站着的地方晃荡过来。一些金黄色的东西扑进我们身旁的水流里,流水如同立时被煮开一般冒起滚烫的雾气,竟然影响视力。站在水旁的哥哥我如同进了桑拿房,身体上立即冒汗,热气扑满全身。
“退!”
虎一大哥在嘴里狠狠地吐出这一个字,双手回推着我们慢慢向水边的潮湿高坡而去。
“吱吱吱……”
粗大的铁链再次像抛物线一般向我们追来,我们五人只好继续向高坡方向后退。
金黄色东西嘴里不停地吱吱叫着,声音极为刺耳。这些怪东西不但在嘴里发出刺耳的吱吱叫声,同时伸直身体上的很多“脚”,忽然从身体上张开原本隐形的翅膀飞向我们五人,来势凶猛,情势变得似乎不可把控起来。
“这是守护石头棺材的金甲千足虫,我们暂时没有什么武器可以与它们对战,不能硬碰!”
虎一大哥嘴里的话如同一盆凉水浇在我身上,心里开始着急。大睁着双眼盯住这些怪物看,不由自主地在嘴里大声念起《往生咒》经文。
“念这个真tm没啥用,还是试试你眼睛里的光芒吧!”
拿糯米撒向棺内之物的那名老队员看我一眼,有些生气地吩咐我。
没有多想,立即圆睁双眼使劲运转起左眼珠珠,只见一道道白色光芒从我左眼里闪出,空气里马上传来烤糊的ròu_tǐ臭味,流水上落下无数被烤焦的金甲千足虫尸体。被我眼里白色光芒毁灭掉的金甲千足虫一落到水面上立即雾气腾腾,想必已经把流水煮开,而且水温不低。
“啊!”
一名老队员突然大叫起来,声音里满含痛苦。
回头一看,虎一大哥正使劲把这名老队员向潮湿的高坡顶部拉着,发出痛苦叫声的这名老队员脸上已经流出鲜血,情形对我们十分不利,心里方知道金甲千足虫的厉害。
这名老队员肯定是被冲击过来的被金甲千足虫咬上了脸庞,就不知道这些虫子的毒性怎样?一个活人被咬上后能支持多久?有没有救?如何救治?
“发光,发光!”
撒糯米的那名老队员狠狠地喊叫起来,同时举起手里的小手枪对着铁链上的金甲千足虫开枪乱射。
我的眼睛有些疼痛,身体也疲惫起来,但还是努力地运转左眼珠。这次是连转六次左眼珠,要把金甲千足虫毁得魂飞魄散才罢休。敢围攻我们,敢伤害我林可有的战友,金甲千足虫就属于“该杀不度”的那类恶毒东西,不能留情,留情就是自我寻死。
宽面积的白色光芒从我左眼里急速射向四根粗大的铁链,空气里的恶臭味在这片封闭空间里弥漫得更加铺天盖地;我心里有种想呕吐的冲动,只是努力忍着暗示自己不要呕吐,此时需要坚持战斗。
停止运转左眼珠,四根粗大的铁链已不见踪影;那些能吱吱叫,能张开隐形翅膀攻击我们的金甲千足虫也不见。我们身边的流水如同被地热煮开一般还在咕嘟不停,热热的雾气笼罩着我们站身的潮湿高坡,弄得身心俱难受。
不断在眼里发出白色光芒的我已经疲惫得如同被抽了筋一般,软软地跌坐在高坡处的湿地上,但还能四处张望。
一些没有死的金甲千足虫还在地面上快速爬动,爬行的方向各不相同,有几只千足虫向哥哥我坐着的地方爬来,看得胆战心惊,被咬上一口可有大大的痛苦需要忍受了!
在心里连连祈祷着这些讨厌的臭东西们快快离开,哥哥我暂时没有力气再用白光对付你们,为什么你们不忌惮我眼里的白色光芒?快快逃命滚开,咱们好相安无事!
“林可有,快去抓两三只金甲千足虫来捣碎,或许能救他!”
听着虎一大哥嘴里的焦急吼声,心里明白他表达的意思,或许可以这样试着救治被金甲千足虫伤到脸庞的那名老队员,可是林可有现在没有力气去抓千足虫,呜呼!
见我没有行动,虎一大哥从我身后快速闪出,一把糯米撒向朝我爬来的几只千足虫,金甲千足虫身上立即哧哧作响,冒出烟雾来。
止住残余千足虫的攻势,虎一大哥立即从背包里顺出精致的小手枪对准一只金甲千足虫扣动了扳机。
用手枪打死三只金甲千足虫后,虎一大哥又快速从背包里拿出皮制手套戴上,把三只受到枪击而死的千足虫在地面上用枪柄捣碎,然后迅速闪回去扶住已经昏迷的那名老队员。
心里相当歉意,鼓起全身力气站起来,慢慢走过去看虎一大哥救治这名老队员,我们的战友。
老队员脸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