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饶命,弟子只是谨慎起见,不敢随意暴露身形,以免有负掌门重任!”要害被制,于不明马上瘫软如狗!
“哦?是嘛!倒是本座误会于师兄了!”岳不群也不在意于不明所说到底是真是假,见他服软,便顺势放开了他的手腕。
“不敢,弟子还要多谢掌门屈尊指点弟子武功!”虽然要害得脱,于不明却不敢再有丝毫逾越!
“于师兄客气啦!咱们师兄弟之间偶有切磋也是正常,谈不上指点!对了,我让你办得事?”看着于不明满脸敬畏,岳不群很是满意这次敲打的结果,也不再废话,问及正事。
“回禀掌门,弟子在潼关参将府和张不累府邸调查多日,已经打听到,那个擅长十三太保横练的矮汉名叫铁庄,是那高参将离开京师时重金招聘的护卫,是高参将麾下唯一的高手,原是山东逃籍的军户,那十三太保横练的功夫也是学自山东卫所军中,不值一提。倒是那张不累近两年和高参将关系进步很快,去年还将一个美貌的妹妹送给了高参将做小妾,更是隔三差五的送给高参将大批奇珍异宝,谄媚至极,不过高参将好似为人高傲且颇有心机,将张不累呼来喝去,却又能牢牢掌控在手心,可能那张不累现在已经后悔投靠高参将了,只是他已然叛离了咱们华山,为保小命也只能抱紧高参将的大腿了!”于不明才干果真不凡,轻轻松松就将高参将和张不累的情况摸清,如此办事能力在之前华山众多普通弟子中也是出类拔萃的,难怪能够被气宗诸位前辈派去江南引开风师叔!
“很好!”岳不群不吝夸奖,“师傅和我果真没看错你,以你的卓越能力,再多加历练,必将成为本掌门重振华山的得力助手!希望你能再接再厉!”
“多谢掌门栽培!弟子必当为华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于不明趁机大表忠心,希望掌门能够忘了刚刚我冒犯之事。
“对了,上次让你准备信鸽等物,现在如何了?”岳不群心知于不明乃是小人心态,自然不会把他此时的效忠说辞放在心上,以后还是须得时时敲打。
“掌门放心,弟子已经蓄养了大量信鸽,绝不会耽误掌门的大事!”通信先敌一步,可是占据极大先机,于不明老于世事,不敢怠慢。
“嗯!你把信鸽送一些给周清韦老头,让他和粮食一起带上山来,再向他取三千两银子,用这些钱暗中招买收服华阴和周围几县的混混乞丐等九流,将几县的风吹草动握在手心!凡有江湖高手靠近华山,我都得事先知道,你可能办到?”成立情报组织,是岳不群早就想做的,却苦于没有合适人手,现在看于不明办事能力卓越,岳不群又何惜重用!
“谢掌门信任,弟子必不负掌门重托!”于不明大喜,只要能得重用,让自己一展才能,就此真正臣服又何妨!总好过当个散人,流浪江湖,风刀霜剑,兴许哪天也死的不明不白!
“嗯!如此甚好!”
岳不群也不怕于不明能翻了天,自己上次击败他用了五招,此次却是只用了一招,以后双方武功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相信这点于不明也是心知肚明,离他真心臣服之日不远矣。
“孔子的《春秋》果真微言大义,只是这书国家肱骨之臣读读也就罢了!但用来科举取士,选拔基层官员,恐怕是本末倒置了,清谈误国、实干兴邦,春秋于基层官员乃至士子都不过是诱人清谈的物事,反而基层官员应该掌握的农政、算学基础之类,科举竟然无视,难道科举不是选拔基层官员,而是养蛊一样的预选宰辅?”
再次温习《春秋》,岳不群的思想自然不像前身一样迂腐,对《春秋》的微言大义痴迷崇拜,不仅对书中的政治思想不置可否,更对国家选官只靠僵化的政治思想十分无语。
“既然《春秋》无用,师兄还读它作甚?难道师兄你还能去考科举!”见岳不群一边鄙视朝廷科举,一边还用心研读春秋,旁边陪读的宁中则实在看不过去了。
岳不群一脸惊为天人的表情,“师妹竟然能够未卜先知?”
“什么?”宁中则仿佛见了鬼,“师兄竟然真的打算去参加科举?”
“怎么了?为什么我就不能去科举?”岳不群饶有兴趣的看着小美女震惊不已的可爱模样,不禁想要逗逗她。
“可是科举不是要去做官吗?师兄你堂堂华山掌门,还用得着去朝廷当那小官受气?”宁中则不由抓着岳不群的手,生怕他真的下山去做官。
岳不群却是不像宁中则那么相信自己可以取得科举名次,毕竟科举关乎国朝取士,各方势力犬牙交错,纵然才学再高,也不能保证自己上榜,但是逗逗小师妹也不错,
“但是现在华山要人没人,要钱没钱,还不如我先去朝廷当几年官,到时你也是诰命夫人了!”
宁中则又羞又怒,“可是华山怎么办?爹爹把华山交给你,是想让你重振华山,威震武林啊!”抓着岳不群的手越发紧了。
岳不群不着痕迹的摩挲着师妹的玉手,“好啦!逗你呢!我去科举可不是要当官,而是我仔细想过了,华山现在除了咱们几个确实没人,咱们几个武功未成,声名不扬,就无法正式招收嫡传弟子,也就无法光大华山,但要等我们武功有成再招收弟子、重振华山,却是需要至少二十年,这也实在太慢。所以,我想在武功未成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