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恐怖悬疑>等一下,我诡老公呢>一百八十三、出远门

“可能是……”面对凤渊如此近距离的凝视,我一边拿手捏住自己的鼻子,一边绞尽脑汁的试图狡辩:“上火了?”

“对,没错!就是天气太热,上火了!”我信誓旦旦的一口咬定。

“你确定是上火?”说到这里,原本就距离我很近的人。突然一下子凑过来,山脊梁一样挺的鼻子,都快碰到我的脸颊了。

“而不是……”如同朱砂浸染过的双唇缓缓开启,像是诱哄一般的,最后吐出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欲火焚身么?”

“欲火焚身”四个字,像是叹息一样。被刻意说的极轻。但落在我的耳朵里,却不亚于一记惊雷。感觉这一瞬间,自己好像被tuō_guāng了衣服,所有的心事,在这个眼睛毒辣的男人面前,无所遁形。

“凤,凤渊!”不行了,我道行实在太浅,绝对不是这个蛇精病的对手。一定要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侧过头,用手推开近在咫尺的人,慌慌张张的说:“还有最后一粒扣子,你,你自己扣一下。”

“我人不舒服,先走一步!”扑休肝技。

话落,也不等凤渊回答,抱起蹲在角落上,一直仰着脖子看着我们两个的阿贪,直接冲出了房门,落荒而逃。

也不知道是不是慌乱中自己听错了,感觉在冲出房门之际。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了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带着一点玩味儿,又带着一丝愉悦。十分的不真切。

“主人,你是不是喜欢凤王大人?”

在回房间的路上,阿贪仰着脖子,一脸好奇的问:“我刚才看到你给凤王大人穿衣服的时候,脸红的都快变成猴子屁股了。”

“滚犊子!”生怕鼻血再流下来,一路上我仰着头,小心翼翼的往自己的房间摸索。

听到阿贪这样问,不由忿忿的咬了一下牙根:“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脸红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呀!”耳边传来阿贪稚嫩的说话声,丝毫没有感受到我身上散发出来的。森冷的杀气。

“……”呵呵,还真是童言无忌。

我默默的翻了个白眼,恶狠狠的从牙齿缝里挤出两个字:“闭嘴!”

“哦。”见我语气不善,阿贪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声,之后果然不再开口说话了。

但难得的清净仅仅只维持了几秒钟,当我伸手推开房门,要往里走的时候,阿贪又说话了:“主人,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可以问吗?”

我伸手取过挂在架子上的毛巾,一边擦脸一边面无表情的吐出了一个字:“说。”

“什么是欲火焚身?”

我擦脸的动作一滞,低头就看到怀里的阿贪歪着脖子,一脸好奇宝宝的模样。墨黑的眼珠子盯着我的脸,一顺不顺。

“看起来你的病应该已经好很多了,要不今晚你就睡外面,帮我看门吧?”

“呜呜,主人我错了!”见我动真格的,阿贪立马用爪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闷声闷气的哀求,“我这就闭嘴,你千万不要把我赶出去!”

哼,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y啊!这么一来,世界终于安静了。

自从那天晚上的穿衣风波过后,我和凤渊两人,日子倒也过的相安无事。

白天,我买买菜,做做饭,洗洗衣服,虽然忙的跟狗一样,但好歹很充实。而某个二世祖,除了负责给花浇浇水以外,就是带着阿贪在院子里瞎晃悠。要不就是在书房里练练字,干等着开饭。

不过这种状态,也只是在凤渊相对比较空闲的时候才会出现。大部分时间,其实他都很忙,很少待在家里。

隔三差五的就会被冥王派来的随从叫走,说是有要事商量。基本上回来得早,还能赶上午饭,要回来晚的话,我都睡下了,也不一定能见到他人影。

“以前冥王大人也这样,常常叫你过去商量事情吗?”趁着吃饭,见他心情不错的时候,我也在无意间问起过。

“不是。”他一边给自己斟酒,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最近和狐族起了点冲突,父亲让我帮忙拿主意。”

看得出来,凤渊其实挺不想掺和进去的。不过父命不可违,更何况他的父不是别人,是整个冥界的主宰。作为儿子,没理由不为老子分忧,尤其是这个老子还这么看重自己的小儿子。

至于阿贪,在我的精心照料下,不仅病全好了,身体也越来越壮实了。原本灰不溜秋的毛色,变得油亮水滑。连一双乌黑的眼珠子也越发炯炯有神,隐隐已经透露出了几分噬魂兽不可小觑的威仪。

不仅如此,才过了一个月不到,就比刚来府上的时候,长大了一倍不止。现在要抱它,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当然,长大一点后的阿贪,显然比以前更能够帮我出力了----在我买菜的时候帮我叼菜篮子,在我偷懒的时候帮我蹲在大门口望风,甚至在我和凤渊起冲突的时候,还会义无反顾的挡在我的面前,公然和凤渊为敌。

哈哈!想到这里,我不禁得意的笑了。这么忠心护住的宠物,估计整个冥界也找不出第二只了。不知道当初我顶着压力冒死收留它,是它的幸运,还是我叶小鱼的幸运。

话说回来,在这段期间,也不是没有糟心的事。

我几次厚着脸皮,低声下气的和凤渊商量,说想回一趟忘川河,去看看青雪她们,顺便报个平安,让她们别担心。

但每一次,都毫无意外的,被凤渊冷冷的拒绝了:“除了买菜之外,没有我的允许,不能踏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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