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恐怖悬疑>等一下,我诡老公呢>二百三十八、往事

“你,什么意思?”就在内疚如潮水一般,即将把我淹没的时候,凤渊的一句话,顿时让我愣住了,“什么叫真心瞒我的话。你有一千种,更好的办法?”

“意思就是说……”见我又惊又气,偏偏还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原本沉声不语的人,终于嘴角一松,复又笑了起来。

那张好似朱砂浸染过的薄唇,缓缓的打开来,带着三分好笑,七分无奈,俯身凑近我。缓缓的说道:“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隐瞒你。”

“什,什么?”这下我是彻底糊涂了----既然没有想过要隐瞒我,那为什么又要千方百计的支开我,擅自决定将雪莲花兑入到药方中?假如连这样都不算隐瞒的话,呵呵!那怎样才算是隐瞒?

“倘若从一开始就告诉你,你脸上的伤,只有雪莲才能医治,你还会乖乖接受治疗么?”仿佛洞悉了我的想法一般,凤渊也不急于解释,恢复慵懒的语调好整以暇的反问了一句。

“我当然……”说到一半,我一下子顿住了。是啊,假如从一开始就知道,我还会答应凤渊让老者医治么?答案是肯定不会!

尽管我真的很厌恶脸上这道狰狞的伤口,就连每天的洗脸照镜子。对于我而言,都不亚于是一种酷刑。但是,要结束这一酷刑的前提,是建立在凤渊为我牺牲的基础上,那我宁愿自己的脸一辈子都变成这个样子。也不愿意他因为我,而放弃自己最珍视的东西。

“呵!”与此同时,我话音刚落。站在身侧的人双眸了然的一眯。略带狭促的目光,漫不经心的从我脸上缓缓扫过,仿佛在无声的调侃----你看,这不就结了?

随后,也不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某人双臂一收,便看似不着力道的将我从走廊上,带进了一旁的书房。

“凤王,笔墨我已经收好了。”之前被凤渊打发来收拾书房的小白,看见我们进来。飞快的朝我方向瞟了一眼。见我脸色不佳,也不等凤渊吩咐。便立马识趣的说道:“那个,小红叶,你和凤王慢慢谈,我去做饭。”

话落,就跟屁股着了火似的,一溜烟的跑出了书房。

回头再找你算账!我看着小白逐渐远去的背影,忿忿的暗骂了一句。

“啊!”正在这时,我蓦地感觉手腕上一冰,一股力道突然从旁传来,将我往下拽了一把。我忍不住低呼了一声,脚步不稳,整个人顿时就不偏不倚的摔进了,早已坐在椅子上的某人怀里。“混蛋,放开我!”尼玛,雪莲花的事情还没有跟我交代清楚,现在又想对我用糖衣炮弹,休想!我才不吃你这一套!

回过神来,我气急败坏的推搡了一把扣住我手腕的人,试图挣脱他的钳制。无奈,任凭我怎么使出浑身解数,又抓又挠又捶,对方始终纹丝不动。仿佛我所有的攻击,全部都打在了棉花堆里似的,完全不起任何作用。

“坏东西,别闹。”然而,就在我几次没有成功,正在考虑要不要使用终极武器,用牙咬的时候,身后的人却主动松开了我的手腕。

也不怕我会起身逃走,一边声音懒懒的说着,一边将自己的下巴轻轻的磕到了我的肩窝上。整个人仿佛透着一股无尽的疲惫感,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这一个我无比熟悉的小动作,和曾经的凤渊,如出一辙。

“凤渊……”几乎是同时,在凤渊的下巴碰到我肩窝的一瞬间,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了一下。

也不知道为什么,仅仅只是这么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我就真的不闹了。连同之前满腔的怒意,好像也瞬间消散了不少。在这个只剩下我们两人的书房里,我一动不动的正襟危坐,任由身后的人靠在我的肩窝上,心里温柔的像装了一汪春水似的。

“知道院子里的这朵雪莲花,是怎么来的吗?”见我终于安静下来,凤渊低低的凑在我的耳边轻笑了一声,仿佛对我做出的反应很满意一般。

近乎呓语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淡然。也不等我开口回答,就早有预料般的兀自往下说道:“小白早就告诉你了,对么?”

“嗯。”我一听,老老实实的点了一下头。鸟私庄扛。

“那小白他,一定没有告诉你,我的母亲在离开前,为什么要种下这朵雪莲花……”还没等我开口回答,凤渊的声音便再度悠悠的从身后传来,飘忽的不真实,“而她,又为什么,会选择离开我?”

莫非……凤渊话落,我蓦地一下挺直了脊梁骨,赶紧打起十二分精神。心里既兴奋,又激动,还莫名有些惴惴不安。听凤渊话里的意思,和语气,总隐隐感觉,今天好像会知道什么惊人的,曾经自己一度好奇想要知道的真相----那些关于凤渊的母亲,以及关于凤渊过去的事。

如此一来,放在雪莲花上的注意力,反而被这个蛇精病给转移了。

“既然今天说起来,不如顺便全都告诉你罢了。”果不出所料!我激动的连手指都有些抑制不住的发颤了。

察觉我的异样,说到这里,某人还佯装沉思的停顿了几秒钟。随后才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轻笑,又接过了话茬,好笑的挪揄了一句:“更何况,我要不说清楚,某个坏东西,应该也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吧?”

“呵呵……”这话说的,怎么听起来倒成了我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说的一样?虽然我确实很好奇你和你老妈的过去,但从始至终,都是你一个人在说,我根本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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