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恐怖悬疑>等一下,我诡老公呢>三百四十九、糟糕的洞房花烛夜

好不容易招呼完宾客,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我和凤渊又被一众人给哄闹着,涌进了事先布置好的新房里。

接下来什么交杯酒,咬苹果,大冒险,但凡能想到的,全都被捉弄了个遍。也是赶上这个蛇精病今天心情好,否则谁敢跟这货开这样的玩笑。

可能是一开始把好运全花光了,在后来的半个小时里。大冒险我竟然一连输了五局游戏,被连罚了八杯白酒。到最后基本上已经醉的不认人了,脸颊烫的像有火在烧,走路摇摇晃晃跟划船似的,怎么站也站不稳。

可恨某人从头到尾一局没有输也就算了,甚至在小白他们哄闹中给我灌酒时,都不出面阻止,笑的一脸戏谑在旁看笑话。看你妹的笑话!我大着舌头,指着凤渊的鼻子尖,含糊不清的嘟囔道:“当心一会儿,姐姐让你丫变成笑话!”

“乐意之至。”被我埋汰,凤渊也不恼。一边说,一边再度将空了的酒杯倒满:“老婆,刚刚你好像,又输了。”

“是吗?”我翻了一下眼睛。完全想不起来,刚才玩的是什么游戏了。不等别人来灌,这回已经迷迷糊糊的拿起酒杯,自己给喝完了:“继续继续…;…;我就偏不信,不能赢你一次!”说话间。还揪住凤渊的衣领,直接冲着他的脸重重的打了一个响嗝,酒气冲天。

“呃…;…;凤王大人,小红叶她没事吧?”小白从我手中拿走酒杯,看着胡言乱语的我。不无担忧的问了一句,“要不,咱们就到此为止吧?”

“嗯,退下吧。”凤渊伸手揽过在桌子上不断找骰子的我,低低睨了一眼,颇有些好笑的吩咐了一句:“记得把门锁上。”

“是!”得到示意,小白不敢怠慢。带着刚才还吵吵嚷嚷,现在全都安静下来的众人,井然有序的从房间里退了出去。临关上门之际,小白还捂着嘴,一脸狭促的朝我瞄了一眼。那副猥琐的模样,简直深得他家主子的真传。

“哦,我吉岛了!”我大吼一声,舌头都打结了。

虽然被酒精荼毒的身体有些不受控制,但大脑的意识还是非常清晰的。迷迷糊糊中听到凤渊和小白的对话,再看众人前后不一的表现,我立马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随着小白把房门关上,借着酒劲,我的拳头也随之狠狠砸到了凤渊精致的侧脸上:“你这个色精病,居南敢骗老娘,不想活了?”

“啪----”的一声响,这一拳打出去,我的酒意顿时醒了三分。倒不是因为意识到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而是前面说了,醉酒的身体不受控制。力道用的实在太大,连着自己也一块儿给打疼了。

“所以呢,坏东西,你打算怎么惩罚我?”被我闷脸打了一拳,某人不仅没有知难而退。反而还厚脸皮的凑了过来。冰凉的气息一点一点,若有似无的喷在我因为酒精而变得愈发炙热的脖颈上,声音妖魅的不像话:“如果要惩罚,那你是想在床上呢,还是在床上?”

“在床上?”我恶狠狠的咬着牙。这么说着,拳头再一次举了起来,“做你的村秋大梦去吧,坟蛋…;…;啊!”

然而这一次,手还没来得及挨近分毫,浑浑噩噩间感觉身体猛的一轻,人已经双脚离地,被对方打横抱了起来。一边不紧不慢的朝床边走去,一边厚颜无耻的贴着我的耳朵根,无比狭促的笑说道:“在床上做春秋大梦?”

“不错,果然还是老婆想的更周到。”

“…;…;”尼玛,好像哪里不对劲?

短短几秒钟的错愕,两人就到了被布置的分外喜庆的雕花大木床边。红红绿绿的锦缎绸被,绣着成双成对鸳鸯的枕套,还有洒满红枣桂圆花生的床单…;…;

我眯缝着眼睛吃力的往床上瞅了一眼,脑子一抽,随即说了一句:“脑公,床上这么乱,等会儿我们怎么睡啊?”

“呵!”几乎是同时,我话音刚落。抱着我的人便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在对我说,还是在对他自己说,答非所问的来了一句:“看来,以后家里免不了要多存几坛子酒,以备不时之需。”

“不四之需,什么不四之需?”我酒精上头,脑袋昏昏沉沉的厉害,听到凤渊这么说,更加云里雾里,不知天南地北。

“所谓不时之需,就是在某些特定的关键时刻,某些必不可少的东西…;…;”说到这里,某人狭长的眼角朝床上扫了一眼,顷刻间,所有的瓜果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像是怕我还没有领会一般。又别有深意的兀自往下说道:“比如今天,比如这酒,便是不时之需。”

“哦…;…;”我茫然的点点头,似懂非懂。在酒精的作用下,困意上来。眼皮不住的往下坠,随时都可能睡过去。

“老婆,困了么?”朦胧中,感觉身体被人四平八稳的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一个低迷中透着几分狭促的声音,好似有蛊惑人心的魔力,轻轻在耳边回荡:“如果困了的话,那不如我们现在…;…;睡觉吧。”

“嗯。”将滚烫的脸颊往柔软的床单上蹭了蹭,此刻的我,对外界一切信号作出判断的正确率几乎为零。这么说着,还特大方的把自己的身体往里侧挪了挪,伸手在空出来的位置上一拍:“快点,这地儿姐姐偶给你留着,过四不候!”

“多谢姐姐美意,不过,我可能用不上。”

我勉强睁开眼睛。视线毫无焦距的看着双手撑在我脖颈两侧,俯身在我上方,同样一瞬不瞬在看着我的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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