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景,也就意味着我再次看见了自己身后的事情,我一下子想通了,我这他妈的还是再看录像。仿佛是在证明我的想法,一瞬间洞里恢复了死寂,墙壁上的水晶灯也停止了发光,在这黑幕里,我和小楼的手电依然指着前方,照到的范围里,所有的棺盖都是盖得紧紧地,刚才的那一切似乎根本没有发生,看来录像到这里才算放完。
我的手脚一软,身子终于可以活动了,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全身酸痛的同时,忍不住肉颤抖起来。
我快速活动了下膝盖对正在扭脖子的小楼,说:“我们赶紧离开,这里不是好地方,绝不能再呆下去了。”
小楼点头,但她转身的一刻,脸色巨变,手指着洞口,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我一看也是吓了一跳,只见洞口的确出现了一个精钢玄铁门,门面光洁如镜,都能照出人的影子。
刚才不是录像吗?是录像里的狐狸精把精钢玄铁门落了下来,怎么现实中精钢玄铁门也落了下来,这太匪夷所思了,难道录像里的人也会影响到现实中的事情。
我和小楼惊恐的跑到门边,小楼蹲下想找到缝隙把门提起来,但门下面和地面几乎长在一起,根本没有一点缝隙。我大骂着对着精钢玄铁门一顿猛踢乱踹,门上只是发出了咣咣的声响,我心里暴躁异常,这意味着我和小楼也许会被困死在这里。
小楼见我就要抬腿乱踢,一把拉住我,说:“别再踢了,这样只会白白浪费力气,我们先想想这门怎么落下来的。”
我憋着一肚子火,没好气的说:“还用说吗,肯定是那个戴面具的“狐狸精”关的。”
“那她是怎么关的?”小楼的话听起来就像白痴,我强忍着怒火,说:“不知道。”
小楼抬头在精钢玄铁门上四周扫过,说:“这扇精钢玄铁门上会不会藏着什么机关?”
“不太可能,你看这精钢玄铁门上什么都没有,甚至一尘不染,怎么会有什么机关。”虽然我心里否认,但还是拿着手电和小楼一起在门上乱摸。
我狠狠砸了下门面,忍不住怒吼的说:“妈的,刚才那个女王出去的时候,我清楚地看见她是穿过精钢玄铁门出去,难道她会穿墙术?”
我的话在平常的时候听肯定是弱智说的,但在此时此刻见到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小楼却是认真的回答:“应该不是穿墙术,刚才的女王好像鬼魂一样虚幻,就像灵魂出窍,我觉得她可能看到自己的身体被死婴缠住了,所以自爆颅骨,灵魂从里面跑了出来。”
没有发现精钢玄铁门上的玄机,我和小楼都有些灰心,小楼叹了口气,说:“如果有炸药就好了,管他什么机关不机关的,炸出去就行了。”
我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这精钢玄铁门也不知道是多厚的,想来炸药也未必有用。”
“怎么会没有用呢?只要这个精钢玄铁门不是长在墙上的,就当炸不碎它,也会把它给炸飞。”小楼说着话有些颓废的坐到地上,头也不抬的看着脚尖,我隐隐约约听到了她轻微的抽涕声,随后这个女孩子终于哭了出来。
我听得心里也不好受,坐到小楼的身边,让她枕在我的肩头,我们两个人就这样依偎着。不知从何时,我开始回忆起自己的人生,这也许就是快死的人必要的过程。从我的小时候到我毕业到参加工作,我想得最多的是我的父母是谁?因为我是一个孤儿,在这一路的旅程中,我没有感受到亲情的温暖,这也是我最大的遗憾。
想着想着,我又想到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离奇事情,思绪越来越乱,直到我的思绪停到了这里,但我脑子里突然有了一道灵光,急忙想跟小楼说说,但发现这丫头,却眼睛含着泪花在我肩头睡着了,也难怪她会这样,我们从进入秦岭大山以来,还真没有好好休息一下。
我轻轻地晃醒她,见她搓着眼睛看着我,我便说道:“虽然没有炸药,但我有个方法可能会砸开精钢玄铁门。”
小楼开始还茫然的看着我,但立刻惊喜的叫道:“什么方法?”
我故意神秘的笑笑,吊足了小楼的胃口,见她有些生气的嘟着嘴,我这才说:“你还记不记得那些死婴冲向女王的那一刻,他们就像是一枚枚导弹射向的女王。他们的速度和力量都很恐怖,你觉得如果让他们一起来撞门,这个门会不会被撞开?”
“的确,他们的力量和速度都很大。”小楼迟疑了一下,问:“可有什么方法能让他们来撞门?”
我手指顺着手电的灯光指在女王的棺材上,说:“可以利用女王的尸体,在录像里那些死婴只对女王的尸体有反应,但是我唯一不敢确定的是这么些年过去了,这棺材里面的尸体还有没有风干。我有种直觉女王这个异类肯定没有风干,至于那些小死婴,狐狸精既然敢用他们来束缚女王,想来也做了一些手脚。”
小楼急切的说:“就当他们的尸体都没有风干,我们怎么让死婴听我们的撞门,你也说过,死婴好像只对女王的尸体有反应,难不成我们要把女王的尸体搬到门口。”
“不错,我就是这样想的。“
小楼听到我的话后,低头陷入了沉思,然后抬头认真的看着我说:“我去把女王的尸体搬过来,你找地方躲起来。”
我笑着摇头,淡淡的说:“我去搬,你躲起来。”
小楼已经站了起来,瞪着我说:“我是警察,我有权利去保护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