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洗了多久,浴室的水声终于停了下来,走出来时黎向晚的脸上已经毫无情绪。
突然,像是看到什么,黎向晚的身体倏地僵住。
停下擦拭身体的手,视线缓缓看向镜子里的那个与她对视的女人。
细腻白皙的脖颈处。一片红紫的吻痕分外明显。脑海中倏地掠过昨天顾以枫隐带着凛意的眼神。心里煞那间清明。
黎向晚有些苍白的唇瓣逸出一丝苦笑,他,到底还是不信她。亦或是不相信他自己?
如果他肯开口问。她肯定会对他解释的。
可惜他什么也没问。
晚上,黎向晚跟昔日在夜总会的好友赵飞燕一起出去吃饭。
赵飞燕被一个台湾富商老板看上,马上也要结婚了,她今晚约黎向晚出来,是特意给她送请柬的。
两人都没有开车。所以吃完饭后,只好站在路边等出租车。
但是,一辆价值昂贵的镜面流线型跑车缓缓地停在了两人面前,赵飞燕和黎向晚疑惑的对视一眼。
很快,后车座的玻璃摇了下来,露出一张异常邪魅魅惑的男人的脸。
“上车。”仿佛是完全没有注意到黎向晚身后的赵飞燕。洛佑翼一双狭长的凤眸弯勾的看着黎向晚,轻轻的吐出两个字。
黎向晚心中打了一个突,没想到这个时间竟会在这里遇到洛佑翼。
但是对于洛佑翼的命令,黎向晚直接选择无视,至少这里并不是他的地盘,她现在已经选择了顾以枫。
洛佑翼却不恼,奇异的加深了唇瓣的弧度:“顾氏好像最近一直在亏损,不知道我要不要再给他补上一刀?”
黎向晚戒备的盯着男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洛佑翼向她暧-昧的眨了眨眼,声音如醇酒般的醉人:“你说呢,我能做什么呢?”
黎向晚咬唇盯着这个危险地罂-粟一样的男人半晌,然后转过头向赵飞燕抱歉的说:“不好意思,飞燕,我不能和你一起回去了。”
赵飞燕沉吟的觑了一眼车内姿态慵懒矜贵的男人,温和笑了一笑:“没事的,我家离这里很近,我一个人回去就好了。”
黎向晚点点头,还想说什么,只听到车内的男人不耐烦的敲了敲玻璃,她只好和赵飞燕匆匆道别,然后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刚坐进车里,车子缓缓开动。洛佑翼的身体就压了过来,黎向晚的身体紧贴在车门,面前是他近在咫尺的脸。
洛佑翼眯起凤眸,危险地开口:“你们现在还睡在一起?”
黎向晚的身体被禁锢在车门和男人的胸膛之间,洛佑翼的身上带着强大的压迫感,不用言语,这样的男人单单一个眼神就能把人撕成碎片。
他眯起幽深如海的瞳眸,声音清魅隐带着邪恶:“你们现在还睡在一起了?”
黎向晚噤声不语,垂下双眸避开他的视线。
洛佑翼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危险的声音扬起:“他碰过你哪了?”
黎向晚的身体一僵,洛佑翼自薄唇逸出一声轻笑,修长如玉的手指抬起,来到她的柔软的唇瓣轻轻摩挲:“这里,碰过了没有?”
不等她回答,洛佑翼好似自问自答又马上说道:“应该是碰过了吧,你这么甜,是个男人就不会放过。那这里呢?”他的手指顺着她性-感的锁骨一路向下,突地大手一抓,黎向晚逸出一声浅浅的痛呼。
“不要。”她抓住洛佑翼恶意袭击的大掌,却反被他死死地握住。
突然,拉着黎向晚的手放在唇边,将她葱白莹玉的纤指放进口中,一双充满魅惑的眸子此刻更加深谙。
那种赤果的目光此刻正牢牢地盯着黎向晚忽白忽红的娇颜上,那种眼神仿佛能透过衣裳穿透肌肤,仿佛她此时正浑身赤果的接受着他眼神的挑-逗。
黎向晚身体轻颤,她想抽出手指,但洛佑翼却越握越紧。役岛共亡。
直到纤纤十指被他全部吸-允过,他才意犹未尽的勾起唇:“好久没有碰过你了,果然还是我的老婆最能挑起我的情yu。你看,我想你想得这里都疼了。”说话间,他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双腿间。
瞬间,黎向晚的脸好似燎原一般的烧得火红,迅速的收回手,她羞愤道:“下-流!”
“下-流?”洛佑翼挑眉,勾魂一笑,就连窗外的月亮与之相比都会黯然失色:“别忘了之前是谁在我这个下-流的人身下婉转申吟的。”
这时,他狠狠捏住黎向晚小巧的下颚,丝毫不怜香惜玉,很快那里白皙的肌肤便形成了两个指痕的青紫。
洛佑翼的眼神微凛,可怕阴鸷深深望进她的双瞳:“别忘了,你是我的女人。如果让我知道别的男人碰过你,我就先杀了那个奸-夫,然后再杀了你!”
黎向晚知道洛佑翼不是在开玩笑,只要他想,就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强忍住惧意,她辩驳道:“我是以枫的未婚妻,他才不是什么奸-夫!”
洛佑翼危险地眯起狭长的双眸:“黎向晚,也就只有你才知道怎么才能惹怒我。未婚妻?哼,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老婆,只要我一天没同意离婚,你跟他就永远不可能。”
黎向晚微怔:“你!洛佑翼,你到底想怎么样?”
洛佑翼缓缓勾唇:“现在不是不想怎么样,valve的计划夭折,顾氏还能支持多久?恐怕,你我心里都有数。”
“是你做的?”
洛佑翼冷觑她,轻蔑的冷哼了一声,然后缓缓的离开黎向晚的身体,优雅的交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