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英微微一怔,看了看黑板,的确还有九十多天就高考了,这样处置钱志文的确狠心了一点。这时候她又突然联想起学生们对自己的传闻,说自己就是因为脾气暴躁,所以才三十岁了都没有老公的,不禁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不要这么严厉。
“哎,算了吧。”穆英重重叹了口气,放弃了开除钱志文的决定。
“谢谢穆主任!谢谢穆主任!”钱志文忙不迭地喊道,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穆英无奈地摇了摇头,拿起试卷以及一堆复印纸,便带着两个老师打算离开。不过走到讲台的位置,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向秦龙说道:“你到我的办公司来一趟。”
“我?”秦龙微微一愣,指了指自己,问道,“为什么现在还要我去你的办公司?”
“呵呵,不是因为这次试卷的事情。”穆英摇头笑了笑,她知道秦龙一定是误会了自己,解释道,“是有其它的事情要和你说。”
“那行!”秦龙点了点头,这才跟着穆英离开了。
“我的妈呀,吓死老子了!”穆英一离开,钱志文便重重送了口气,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一下瘫软在了地上。
“文哥,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啊,害你都给母老虎下跪了。”刘小白一副可怜兮兮的摸样,向钱志文道歉道。
“妈蛋,下跪怎么了,这是我的精彩演绎知道不?我不这么表演,那母老虎能放过我么?”心里大定之后,钱志文内心里的逼格又开始飙升了起来。虽然刚才做了一件很丢脸的事情,但绝不能在小弟们面前丢脸啊。
“那是、那是,真是太牛逼了,文哥你的表演简直惊天地泣鬼神,连我都感动了啊!”
吴晓波连忙拍着马屁说道,“尤其是文哥,你把穆英的裙子拉开的时候,那简直是太精彩了。你可没注意,当时母老虎的表情可精彩了,我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见她那么的狼狈过。看到裙子裂开,想着她以前对我的惩罚,我都恨不得把她****一番了。”
“晓波,你可以啊,没想到这种老****,你都有性趣。”钱志文一脸笑意地说道。
“文哥,你是不知道,每次我去洗脚的时候,还是觉得成熟~女人有味道啊,带劲!”吴晓波得意地说道。
“你说的倒也是,不过我喜欢开发新产品,不喜欢二手货。”钱志文摇了摇头说道。
“文哥,这你就看差了吧,据我几年的经验,母老虎双腿~紧致,走起路来不透微光。虽然不知道她*****膜是否被自己弄破了,不过她一定还是一个*****,下面一定粉~嫩得不行,尚未被男人开发过。”吴晓波嘿嘿一笑,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呵呵,原来你看得这么仔细。其实我何尝看不出来,只是对老女人没性趣而已。”钱志文摆了摆手说道。
“而且她全身散发着骚气,一定是那种平日得不到男人安慰,饥~渴得不行的那种。如果能开发她,保证********啊!”吴晓波说着,不禁无限地神往,嘴里说着话,好似吃了炫迈一般,根本停不下来。
“得了吧,晓波,你敢,你去上啊!我都说了,我对她没有任何兴趣,你还反复的提起她。”钱志文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好吧。”吴晓波砸了咂嘴,不敢再说了,不过心头却越来越痒痒了起来。
“就是,文哥都给那个母老虎下跪了,你怎么能老说她呢?”刘小白一板一眼地反问道。
“我草啊,你怎么老揪着下跪不放!还不是你智商惹的货,之前我还以为你的智商爆表了,原来尼玛啊,是引擎给烧了。”钱志文拍了拍额头,无限的苦恼。
为了给自己下跪找个理由,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典故,于是便解释道,“历史上不是有个什么人,是叫韩愈的吧?受了胯~下之辱,被人给阉了,最后还写出了牛逼轰轰的《史记》来着。”
“文……文哥,那是韩信受了胯~下之辱,从别人的胯~下钻过,随后帮刘邦打天下,最后成了大将军。”刘小白小心地纠正道。
“妈蛋,你装作不知道不行啊?”钱志文以前还觉得刘小白很可以,现在才觉得怎么这么的不醒目啊。
“呃,我昨天复习了一下语文,里面有个胯~下之辱的典故,所以我还记得。”刘小白小心地说道。
“好吧。”钱志文表示有些无奈,想了想说道,“就算我今天受辱了,老子不是还说过什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什么心智,苦什么筋骨,我自然也可以。”
“是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这是孟子说的。”刘小白小心地说道。
“你不说话能死啊!”钱志文今天都快被刘小白给气死了,“管他什么子,总之是子说的,而不是爸说的就行了。”
“好吧。”刘小白不敢再说话了。
“哎。”钱志文装完逼,心头总觉得空落落的,不禁叹了口气。想着这一次不能作弊了,他真的很不爽。
“文哥,何故叹气啊?”吴晓波问道。
“这一次行动失败了,我自然应该叹气啊。”钱志文扬了扬刘海,有些忧郁地说道。
“文哥,其实还没有失败呢,我那里还有备份,不过是放在家里的,中午我回家去拿,而且啊,语文的答案我已经背下来了。”吴晓波狡猾地说道。
“我草啊,你行啊晓波,竟然留了后手。”钱志文不由得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嘿嘿,文哥,谬奖了。”吴晓波得意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