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前文,张微刚把前世的老婆今世的青梅竹马推倒在床上,才欢天喜地的亲了一口!
秦王陛下本来在很开心的光明正大的偷看自己儿子把丞相家的忻娘扑到在床上,忽然听见有个熟悉的脚步声——练武之人耳力就是这么惊人!他确定这个体重这个走路的脚步声是温丞相,立刻猛地提高了音量,及其豪迈大笑:“剥哈哈哈太傅你来啦!”傻儿子你的老丈人仇家来了。
张微把温清颜撞倒在床上刚亲了一口,就听见了这个噩耗,吓得反手就放下了帷帐,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冲下地去用力关上了卧房的门。背靠在门上,拍着胸口喘气:“怎么办?”
他吓得脸色发白浑身发抖,虽然关上门了,也知道这样没多大用。
温清颜也吓呆了,眼珠一转,想出一条妙计来。她下了地来,勇敢又敏锐的吩咐:“你赶紧换衣服,就说弄脏了衣服在换,我跳窗户走。”
张微一边连脱带撕的想要弄开衣服,反倒是蠢蠢的把自己缠在里面,小声说:“行吗?窗子很高的”
温清颜整理好衣服拢了拢裙子,跑过去推开窗,发现这窗棂几乎和她的额头齐平,应该是可以的。她伸手用力抓住窗框,使劲往上一蹿,再撑住,坐在窗棂上,转身挥挥手,轻柔的说:“小心点我爹。”
穿着浅紫色裙子的忻娘,头发稍微有点乱,坐在窗子上在明媚的阳光中微微一笑。
那真是肤白貌美,鲜嫩俏丽,背后一片花丛都挡不住她的美丽。
张微总算是把腰带弄开了,累的手都疼,甩甩手跑到窗口,看着她咻的一下跳下去,轻盈落地然后看不见了——温清颜的额头和窗棂齐平,而张微比清颜姐姐还矮一些。他往上蹦了两下,小声说:“你头发乱了。”
温清颜伸手摸摸头,还真有点乱了:“给我梳子。”
外头有人敲门,居然真的是太傅。温丞相虽然经常找茬打太子,毕竟还有君臣之别,也不能踹门就进,只是在张缤的注视下恭敬的敲了敲门,隔着门拱手道:“殿下,殿下该上课了。”
张微下意识的抖了一下,战战兢兢的叫道:“太傅稍安勿躁,孤在更衣,即刻就去。”一边说着,一边跑到梳妆台前面,抓起一把银梳和一只小圆镜,跑到床头丢了下去。
是的,张微有一个梳妆台,放了一些纹样吉祥的金梳银梳牛角梳,还有许许多多金玉质地的发簪、小玉冠、项圈和金锁、指环。也有一盒胭脂,他在重要节日的时候也要被抹点胭脂,或者偶尔在卖萌的时候在额心点个徐点——完全不造是为什么,大概是冒充金童吧?
“哎呀!”
“怎么了?”张微小声问,他往上蹦了蹦,勉强看见了温清颜的头顶。
“没事。你快换衣服吧,等我爹进了你书房,我就去找我娘。”温清颜从来没有过和人隔着看不见的东西传递东西的经验,也不知道要伸手接,只好揉着头,捡起梳子和镜子,站在墙后慢慢梳头。
张微是很关心小美人的,可也不敢让太傅在门外等太久,火速换了一件衣服要去开门,突然又想起来自己说衣服脏了要换掉的,赶紧倒了半杯水泼在衣服上,这样就合理了。
不造为什么,在小心脏怦怦狂跳的开门过程中,张微总觉得这场景有些诡异。
就好像是那个啥,封神榜里!闻太师拿着雌雄鞭把纣王揪出来抽了一顿,妲己慌忙逃跑……闻太师和温太傅听起来也差不多。
张微赶紧摇摇头,这种想法真是太不吉利了!
由于张缤陛下特别慈父的掩护儿子泡妞的行动不要被本主发现,而温清颜也算身手敏捷,温太傅没有陛下那么好的耳力,嗅觉也不够敏感,而张微又摆出一脸的‘帝王风范’,所以事情没有败露。
但是张缤看着自己端着架子绷着脸,一脸‘我必须喜怒不形于色’的儿子,差点笑了整整一堂课。
把温太傅恨得牙根痒痒,我正在教他‘君子不重则不威’‘追求美色成为淫,违背礼服称为乱’,尽量用周礼来约束他要听话,不要总惦记着我女儿,你在旁边生动灵活的展示‘秦王陛下最喜欢在椅子里笑的快要打滚趴桌子上,可他还是秦王陛下’我还怎么上课!
我的内心是崩溃的!
时光荏苒岁月穿梭……一转眼太子就六岁了。
温清颜九岁。温秀怎样文武双全能一蹦就上墙头,又是怎样开始学习奇门遁甲,暂且不提。
六岁的英俊小正太绷着脸装作斯文有礼,那是真可爱。而且四岁开始练武,更是能吃能睡,现在壮壮的像个小牛犊似的。
可是在他放松下来不绷着一脸‘瓦是太子瓦要高贵冷艳斯文有礼’的时候,也真是人嫌狗不爱。
他最近新添了一个坏爱好,那就是往人衣领里扔草籽。趁着秋天拿了个口袋去后花园撸了将近一斤的草籽,就是那种普通的草籽,长的有一点像麦子,只是里面没有果实。上面也有短短硬硬的小毛毛,从下向上刺着,从草杆下往上一撸,就都下来了。
抓一点揣在荷包里,看见不管是谁,只要是对方蹲下身子或正好低着头,再或是个子不够特别高能够得着,太子就拎着他后领子往里撒一把。
那草籽平常拿在手里的时候还好,一进了衣领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刺痛还有点麻麻痒痒的,让人忍不住扭来扭去,哀叫连天,非得想办法都抖搂出去不可。却也不受伤,没有伤痕,弄出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