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文灵均辗转难眠,一想到白日里无心姐姐那黯淡的眼神就一阵心疼,将棉被紧紧的搂在怀中,心里头才没有那么的空虚寂寞。
禁不住念寒秋的死缠烂打,终归同意了晚上在她的卧房里陪着她,好不容易等到便宜娘亲困了,这才放自己到旁边的卧室休息。
文灵均刚想偷偷溜回湖心小阁,还未起身,就见一个人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她不知来人是谁,不便打草惊蛇,只能装睡,还打起了有节奏的呼噜声。
来人听到了她的呼噜声,发出一丝轻笑,随即又轻悄悄的退了出去。
“这人是谁?来我房间又有何目的?”文灵均经不住内心的好奇,掀开了棉被贼兮兮的跟了上去。
离开了文灵均的卧室,那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念寒秋的卧房。
文灵均迷惑了,这人是自己的便宜娘亲,还是水玲珑?又或者是其他人。正偷偷蹲在门边偷窥的她听到了便宜娘亲慵懒的哼了一声。
“怎的又回来了?别闹!灵均还在隔壁呢?”说话之人显然是念寒秋了,只是声音微颤着,似在忍耐着什么。
“我刚刚去瞧了,小家伙睡的可香了。那呼噜声简直了!好寒儿,别躲了,动静闹大了吵醒小家伙我可不管!”
“你....无耻”随即一波又一波儿童不宜的声音传到了文灵均的耳朵里。
文灵均羞涩的捂住了耳朵,却还是忍不住听了片刻,直到蹲的腿麻了才慢悠悠的站了起来。搓了搓手,嘴角扬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容。
原来刚刚的人影是水玲珑,来自己的房中只是瞧瞧自己有没有睡觉。啧啧,看来她们果然有一腿,还是特深的一腿。大晚上的水玲珑还敢冒险tōu_huān,胆子真是大极了。谁曾想到白天软萌的水玲珑一到晚上竟然还会兽|性大发;相比起自己的便宜娘亲,平时一副女王气场,竟然叫的如此娇媚。文灵均捶了捶自己,真是不孝,竟然拿自己的便宜娘亲开起了玩笑。
冲着房内瞧了一眼,朦胧的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幔帐中隐约可见两具纠缠着的身体,文灵均浑身一颤,竟然觉得两腿发软。不敢再多看,扶墙慢慢挪动。好不容易出了宫主府,守卫的魔奴也没有阻拦,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文灵均抬头望了望天,心想着再磨蹭可要天亮了呢。八卦步子迈开,在黑漆漆的夜晚,一道模糊的白影以十分迅速的速度移动着。转眼间,湖心小阁就在眼前了。
文灵均站在楼下,向上看去。楼上漆黑一片,想来无心姐姐应该已经睡下了。不知道这般贸然前去会不会被误认为sè_láng而被毒打一顿呢?想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蹑手蹑脚的上了楼,发现窗户竟然也没关,幔帐在微风的吹拂下飘扬着,而无心姐姐正一脸恬静的睡着,文灵均呆呆的望了会儿,困意好像会传染一般,忽然间袭来。
文灵均打了个哈欠,麻溜的褪去了便宜娘亲给自己准备的女装,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
念无心睡的一直很不踏实,她不知道以后该如何去面对文灵均,好不容易入了眠,梦里又回到了破庙之中。那人握着小瓷瓶笑嘻嘻的朝着自己走来....忽然床动了一下,似有人爬了上来,念无心从梦中惊醒,伸手一抓,用力一摔,将私自上床的某人给扔下了床,正欲裹起衣服继续殴打之,却听那人开了口。
“哎哟喂,无心姐姐,是我,是我!”文灵均哭着喊着求饶着。
被这样一闹,二人皆没了睡意。念无心瞧了眼还坐在地上哼唧的文灵均,撇过头,当作没看见。
见无心姐姐迟迟不搭理自己,文灵均自知理亏,大半夜的扰了人家的美梦,实在不该,轻叹一声。手臂撑地慢慢爬起来,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几日前被白粼咬伤的伤口竟然又裂开了。委屈的瞧了眼念无心,见她仍背对着自己,可怜兮兮的拎着伤残的手臂,抱起刚刚脱下来的衣服正欲往外头走。
“这么晚了,你又想爬上谁的床?”念无心幽幽的开口,好似在责怪多日不归的丈夫。
“我,我回宫主那去。”文灵均以细如蚊蝇般的声音说道,却还是被念无心听到了。
“那快些回去吧。”念无心毫无感情的说完,又钻入了被窝中。
文灵均抱着衣服,转身,瞧着无心姐姐又钻入了被窝,刚想服软却硬生生把话给憋了回去。气呼呼的将衣服一扔,往床上一跳,“砰”的一声,如个秤砣般落在了床上。
许是夜风吹的寒冷,文灵均“啊楸”一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念无心在被窝里摇了摇头,掀开了棉被,毫无预兆的将坐在床上的文灵均一把扯进了被窝。
舒适的被窝让文灵均舒服的打了个寒噤。而念无心却当她还冷,暖暖的身子就这么贴了过去,虽然只是背对着,那暖意却温暖了文灵均的心。
“无心姐姐...”文灵均轻轻吸了吸鼻涕,颤抖着喊道。双手慢慢挪到念无心那纤纤细腰上,环上她的腰,让她更贴近自己,如脂般的肌肤紧紧贴着,一时间心驰荡漾。
“无心姐姐...我手疼....伤口又摔裂了”文灵均觉得无心姐姐又傲娇了,只能装起了可怜来。
念无心翻身幽怨的看了她一眼,一挥手将室内的蜡烛都点亮。寻到了药膏,为她细细涂抹上,待包扎好后无奈道:“可以睡觉了吧。”
文灵均猛的点了点头,乖乖的钻进了被窝。待念无心躺下,又一把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