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琦梦在屋内收拾了一会儿,见芷清幽不时皱着眉头,以为她累了,便来到了床边将被子铺开,正当她回头想哄芷清幽进入被窝乖乖睡觉之时,却瞧见她两眼通红的盯着自己。柒琦梦没出息的两腿发软,直接跌坐在了床上。
芷清幽渐渐凑近,柒琦梦如同被大灰狼逼至绝路的小白兔一般恐慌,慢慢的往后缩。直到被她逼到了床角。
芷清幽瞪着猩红的两眼,如同发现猎物般垂涎的望着柒琦梦,不时凑近嗅一嗅。柒琦梦看她两眼通红,知道她身体内的毒素又发作了,只是也不知是狼毒还是尸毒,以手抵着她,发着颤,却带着发怒的口吻喊道:“臭狼,你做什么!”
这声怒吼惊扰到了正在安眠的白粼,它游到了床边直起了身子,向着床上瞧去。
芷清幽警惕的回头望了眼白粼,看样子对它还有些顾虑。
柒琦梦知道有白粼看着,芷清幽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只是缓过神来,才发现二人的姿势有些暧昧。只见芷清幽半跪在柒琦梦的腿上,两手支着墙壁,将柒琦梦牢牢的卡在了墙角。脸靠的越来越近,却见芷清幽红着眼,好奇的盯着她的红唇研究了半晌,突然低下头去,用牙轻轻咬住了柒琦梦的红唇。红唇的味道好似不错的样子,又将红唇含在了嘴里,一遍遍吮吸着。
芷清幽的力道大的吓人,柒绮梦推脱不开,只得默默受着她的行为。芷清幽的亲吻让她有些摸不清头脑,霸道中带着一丝情|欲,让自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还不受控制的发出了些让人羞耻的声音。
当柒绮梦从亲吻中回过神来时,却发现自己胸前的柔软处竟然也被攻占,虽然隔着衣服,但臭狼那发烫手心摸的她心驰荡漾。
柒绮梦好不容易从芷清幽的口中挣脱,喘着粗气盯着她看,眼睛里的红色明显黯淡了许多。只是她不明白现在臭狼的行为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
一瞥眼,见白粼仍立在床边,歪着脑袋打量着自己和臭狼。柒绮梦连连偏过头去,被白粼这样一看,好生羞耻。也不知白粼懂不懂她们现在在做什么?
白粼默默立了会儿,发现芷清幽对柒绮梦并没有什么威胁,便寻了个好地方继续安眠,只是这地方选的好像不是太对。白粼默默的从一直震动不停的床下游出,选了个空地盘起了蛇身。
“臭狼~啊~嗯~”羞耻之音从柒绮梦嘴中不时传出,身体的愉悦让她忘记了现在的处境,她知道,她的臭狼不会伤害她的。
许久过后,芷清幽眼中又恢复了以往的清明,只是觉着身体疲惫不堪,歪过头,却瞧见柒绮梦□□的被自己环在了怀里。‘什么情况?’芷清幽震惊了!莫非是自己毒素发作?会不会做了什么伤害绮梦之事?想到此,忙伸手进被窝,摸了摸绮梦的身上是否留有伤痕,摸了几遍后,只觉得绮梦的身子是越来越光滑了,正欲靠着她睡去,却听柒绮梦喃喃道:“臭狼,不要,不要了!我快被你弄死了!”
芷清幽听了这话惊慌不已,自己毒发时到底对绮梦做了何事?扒光她的衣服不说,还弄得她快要死了!
难道是内伤?芷清幽忍住倦意,非要弄个明白才能放心,探了探绮梦的呼吸,很平稳,不似受了内伤。这样一来,芷清幽稍稍放下心来,这才发觉自己困的已经连眼睛都睁不开了,眯着眼一脸爱意的看了看身边熟睡的绮梦,带着甜蜜的笑意进入了梦乡。
小渔村中。文灵均拉着念无心跟随着景公子来到了他口中所念叨的那个家。虽然现在残破不已,但是可以看出从前住在这儿的人对于这个家是多么的用心。用来圈院子的栅栏还稳稳的立着,就算风吹雨打,好像也要守护着这个家。
景公子在院外站立了许久,文灵均不敢上前打扰,好一会儿之后,他才踏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进去。一切的一切是那样熟悉而又陌生。脑袋里零碎的片段不断闪出,忽然,他冲入了院子的一个角落,疯狂的用手扒着泥土。
“景大哥!”文灵均担心不已,跟着冲了过去。见景公子半跪在地上,两眼发直,双手不停的在土里挖着。文灵均知道这底下定然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景大哥这样,似乎太不正常了些。文灵均实在看不过去了,一把将有些疯癫的景公子从地上拉了起来。
文灵均揪着他的衣领,冲着他大声嚷嚷道:“平日里的景大哥去哪儿了?为何变成了这样?有事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你的手有铁锹厉害嘛!”
见景公子还是有些发怔,文灵均恨铁不成钢般松了手,瞧着一间房挺像杂物房,走进去寻了翻,找出了一个类似铁锹的东西。
文灵均将铁锹往土里一插,“用这个!”也许是时间太久了,铁锹早已生锈风化,这样一用力,一下子碎成了铁渣。
“额!”文灵均满头黑线,尴尬的瞧了眼抿嘴偷笑的无心姐姐,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刚刚沉重的气氛被这事一闹,显得轻松的多。
而景公子不知何时,那时常上翘的嘴角又扬了起来。他搓了搓手中的泥巴带着些许怀念之意,“好久都没搓过泥巴了,这儿的泥巴还是那样松软!”说完掏出腰间的匕首,继续扒着泥土。
“这儿埋着什么宝贝?”文灵均环抱着双臂好奇的问道,她知原来的景大哥又回来了,便放下了心来。
景公子神秘一笑,“就等着看好了!”
不一会儿,景公子从土中扒出来一个灵均看着木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