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平新说“你放心,我发誓我对你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这话宋久久琢磨了又琢磨,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
“聂平新……”她拉着嗓音叫聂平新的名字。
“嗯,我听着呢,你说。”
“我长得很丑吗?”
“不,虽不能称得上很漂亮但也绝对是个美女。”
这话宋久久爱听,虽然也观,“那你喜欢我吗?”
“这个……”
“怎么?不好回答?”
短暂的沉默之后,聂平新才吞吞吐吐地说“……男人都喜欢美女。”
宋久久紧跟着便问“那你是男人吗?”
聂平新毫不迟疑地回答“那当然!我不是男人难道会是女人?”
“那就是说,你喜欢我。”
聂平新,“……”
这女人竟然给他设套!
“你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嗯,看在你喜欢我的份上,这个忙我还真不能不帮,不过我也有条件。”
无所谓了,反正现在确实是有求于她,至于是否是喜欢她,那就另当别论。
聂平新问“什么条件?”
“明天我陪你去你家,下个月你要跟我去我家。”
“……好。”似乎这个条件并不过分,合情合理,只是为什么答应之后心里会有种被坑了的感觉呢?
聂平新有些烦躁,抬起手用力地抓了抓头发,“明天早上六点我去接你,你准备一下,记得要穿端庄一些。”
端庄?
宋久久看着镜子里的着急,她穿得不端庄吗?
嗯,确实不端庄,因为这会儿什么都没穿。
“好,放心,绝对配得上你这样大伯级别的人物。”
聂平新在听到“大伯”这个称呼的时候,眉毛狠狠地皱了皱,他超级无比的不喜欢这个称呼,他还没有老到一个成为大伯级别的人物!
“宋久久。”这一声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叫出来的。
如果这会儿是面对着面,聂平新敢保证,他一定会掐死这个女人,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问他叫大伯。
宋久久并不知道这男人此时风云变幻般的心理,淡淡地“嗯”了一声,浴缸里的水这会儿放好了,她躺进去,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一天最舒服的时候就是晚上回到家躺在浴缸里美美地泡个澡。
“以后不许再问我叫大伯!”
宋久久微愣了一下,笑着问“为什么?那我叫什么?叔叔?大叔?还是大哥?”
“哪个都行,反正不许再叫大伯!”
“那好吧,那以后我就叫你……”宋久久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新新。”
“什么?”
聂平新皱眉,刚才她叫了什么他的确没听清楚。
“新--新--”宋久久一字一句,“这个好听吧?显得你跟我是同龄人,年轻又平易近人,怎么样?不错吧?”
聂平新这次听清楚了,“新新”。
若他没记错,这副皮囊的聂平新的父母都不曾这么叫过他,包括他自己的师父妻子都不曾这么叫过,因为真的很恶心。
这比“大伯”还要恶心十倍!
新新,这一听就是小孩子或者女人的称呼,他一个大老爷们若是被一个女人这么称呼,绝对是老脸都丢尽了。
“好了,我要洗澡了,不跟你说了,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一早见,拜拜,晚安。”
不等聂平新说话,宋久久就飞速地挂了电话,然后将手机扔在一旁,躺在浴缸里闭上了眼睛。
适度的水温,让宋久久的浑身极其的放松,她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深夜,好在浴缸是恒温的,否则绝对会感冒。
她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裹着浴巾走出浴室,坐在梳妆台前拿起吹风机吹头发,无意间瞥到了桌上放着的一枚水钻的发卡,她愣了下,吹头发的动作停下来,捏起桌上的发卡。
这是去年她过生日付思远送她的生日礼物,极其普通的一个发卡,如果是她自己买,她压根就看不上,可因为是付思远送的,所以她十分的喜爱,以至于都生怕会给戴坏了,都舍不得戴。
可如今,再看这发卡,灯光下,钻石闪闪发光,却再也没有了昔日看着的美好,反而刺得她的眼睛生疼。
有东西顺着脸颊悄无声息地滑落,她放下发卡,关掉吹风机,起身将房间里所有付思远曾经送她的那些东西都找了出来,放进一个盒子里。
恋爱五年,他送她的礼物不多,但也不少,这些礼物,她能如数家珍般讲述每一件得来的时间,原因。
然而现在,这些对她来说,却成了她再也不愿回忆的过往,因为心里很痛。
“付思远,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泪顺着脸庞,一颗接连一颗的落下,落入放着礼物的盒子里,砸在那些礼物上。
用胶带纸封上盒子,宋久久想等明天将这些东西都还给付思远,要断就要断得彻彻底底。
……
第二天一大早,聂平新就来到了宋久久家的楼下,给她打电话。
宋久久夜里睡得晚,天快要亮的时候才睡着,这会儿睡得正香,再加上手机是静音,所以她根本就没有察觉手机上有来电。
聂平新打了半天电话也没人接,只好去楼上亲自叫她。
开门的是宋楠,因为时间还早,所以开门的时候还在打哈欠,“谁……”
话还没突然愣住,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所以使劲地揉了揉眼睛。
“聂总?”
“我找宋久久。”
宋楠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