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们是武将,居然要文斗,哈哈……真是笑死老子了。”
“女子就是女子,不堪大用啊!”
她的话,惹得鸣金众将军们又一次出言讥讽了她。
甚至,这些个将军们都要收回刚才对她的改观。
等鸣金众人差不多都把她讥讽了一遍后,穆婷雅才脸色平静的抬手制止了他们的聒噪。
“对,就是文赛。”穆婷雅淡淡道:“身为将军,不需要冲锋陷阵,只需要在后方运筹帷幄,指挥千军万马即可。”
她抬起雪白的右手,指着自己的脑袋,“为将者,这里才是最重要的。”
无疑,她的话语与动作,又再次狠狠的打了这些鸣金将军的嘴脸,更是啪啪作响。
他们先前还说她不堪大用,武将怎么可能会文斗,丫的,这丫头居然说武将也是要有脑子的。
这不是啪啪打他们的脸,是什么?
这会,他们都觉得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她的话落下,大帐内有一瞬间的寂静。
这时,龚德虎哈哈大笑起来,“雅将小姐说得对,不愧是我盛弘国的少年。”
他的话中意思,是你们不是嘲笑我们盛宏没人嘛?我偏要说你们鸣金没有下一代,看谁更牛叉!
孟辰龙也对他露出赞赏的眼眸,微微点头。
鸣金大将军开口说话了,他哈哈干笑两声,“雅将小姐的提议确实不错,本将军允了。”
穆婷雅并不买他的账,而是问向孟辰龙,“军师以为如何?”
“既然大将军认同了,那便这么定了吧!”孟辰龙淡淡道。
看着两人一问一答,鸣金大将军藏在袖中的手狠狠的攥着,一个两个,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好,很好,有你们哭的时候。
穆婷雅朝着孟辰龙点头,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
此次的宴会,鸣金众将军的主要目的便是让盛宏使团答应他们两国进行比赛。
见他们的目的达到,这些个鸣金众将军心情大好,一个个的举杯欢庆,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盛宏国这些人惨白的场景,不禁欣喜万分,哈哈大笑。
另一边,龚德虎等人就面色凝重多了。
穆婷雅安慰龚德虎,“尽力就好,输了也没什么,龚将军何必庸人自扰。”
“丫头,你可不知,这是两军之间的比试,我方输了,会影响我军士气。”龚德虎灌了一杯酒,放下酒杯,才转头对着她说道。
穆婷雅凝眉,她道:“龚将军没转过来弯嘛?”
“此话怎讲?”他看着她,着实好奇。
她淡淡一笑:“这是鸣金大营,十几万人在呢!从十几万人中选出几十人参加比赛,被选出的人定是强者中的强者。而我方呢?只有区区几百人,从中选出二十人。你说,这两方的优劣比例大不大?咱们输,是情理之中,他们输,便是自打嘴巴!”
末了,她终结:“所以尽力比便是,无需有任何压力。要说有压力的那方,绝对是他们,而非我们。我们可以输,他们却输不起。”
龚德虎一拍大腿,大呼一声:“对啊!是这个理。”
若不是穆婷雅提醒,龚德虎险些陷入了死胡同。
他们这方,本来就是劣势,输了也没什么,而鸣金国却优势占尽,只许赢不许输。
“想通了就好。”穆婷雅微笑:“比赛,平常心最重要。”
“丫头,不介意老夫我叫你一声丫头吧?”龚德虎笑呵呵道。
“随您高兴。”穆婷雅也笑了笑,叫丫头,好像挺亲切的。
“雅丫头,你的脑袋瓜是怎么长的?怎的这么聪慧?”龚德虎感叹道。
“龚将军可别埋汰我了,我羞的想要钻地缝了都。”
“哈哈……”龚德虎哈哈大笑。
本来还因答应比赛而心情不好,现在的他,反而笃定了许多。
一场宴会,吃吃喝喝的进行着,很快结束。
众人约定好,明日进行第一局的比试。
……
孟辰龙的帐篷内,他端坐在一旁品茶,他的面前站着的是很少离他身的李志成。
“说说看,雅将小姐来时,你为何会在帐篷外?”孟辰龙放下茶盏,平静的眼眸看着他。
李志成被他平静的眼眸看着,愣是出了一身冷汗,他扑通跪地,“属下该死,属下是怕那丫头对主子不利,那丫头可是黑鹰军团的军长,身手自是不一般。”
他的意思,他在帐外,其实是要保护孟辰龙,没有别的意思。
“你跟了我有十多年了吧?”孟辰龙像是回忆起了往事,半响,他才道:“那年大雪,我回宫途中救了你,至此,你便跟随我至今,本以为我被贬后,你也会像其他人一样离我而去,可你却坚决地跟随我。”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李志成,“你是我信任的人。”
李志成的心咯噔一下,主子这话什么意思?
他道:“主子恕罪,属下不该擅自做主在帐外守候。”
他并没有说自己是在帐外偷听,而是说守候,这就是说话是学问。
偷听与守候,可是两个完全不同的词。
一个代表背叛,一个代表忠诚。
“你该成家了。”孟辰龙来了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李志成跟随他十多年,当初的他十八*九岁,如今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是该找个女人过日子了。
“主子,属下这辈子跟定主子了。”李志成忙表心迹。
“下去休息吧!”孟辰龙挥手。
李志成跪安,站起身,“属下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