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映之感觉到眼前有刺眼的亮光,想用手挡一下,却发现双手被绑在后背动惮不得。
他的听觉最先恢复,自己周围似乎有很多人,有人说英语,有人说中文,内容却听得不甚清楚。后脑勺传来清晰的钝痛,火辣辣地,像有人正用火烧他似的,嘴中不由得吸了口冷气,头脑也渐渐清醒过来,感官基本全部恢复,这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着,像垃圾一样被扔在冰凉的地面上,头上罩了个白布套,只能依稀看到亮光和摇晃的人影。
“哦,醒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柯映之心中一震,这个声音是岳皓南!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被绑架的应该是他才对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岳皓南你他妈的搞什么鬼?!”
“啧啧啧,柯总刚醒火气就这么大啊,消消气,气大伤身。”
柯映之听着岳皓南优哉游哉的语气更为火大,不断扭动着身体想把手脚挣脱开,但奈何绳子绑得非常紧,而且越挣扎越紧,岳皓南颇贴心地出言提醒:“柯总你可省点劲吧,就凭你那点小力气是挣不开的。”
“你到底要干嘛?!”
“哟嗬,还倒打一耙了,这话不应该我问你吗?剪断我汽车的电线,又雇人暗中埋伏我,您这是要干嘛啊?新型整蛊游戏?”
柯映之哼了一声,没说话。
“柯总哟,这半年来您还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用的手段依然这么下三滥,还准备拍我的不雅照散播出去,你在国内诋毁我形象就算了,竟然还打算让我登上全世界的黑名单,你这招未免也太毒了吧?”
“我毒?你还有脸说我毒?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我可能被皮斯卡组委会取消竞选资格吗?你知道一夜之间千影公司损失了多少钱吗?你知道未来我会因此损失多少钱吗?这些钱你一辈子也挣不来!就是把你千刀万剐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柯映之你还讲不讲道理了?被取消竞选皮斯卡大奖的资格是你自己作死好吗?!行贿行到美国来了也真亏你有这个胆子,你以为所有人都吃你这套?我看你真是被这种投机取巧的思想毒害太深了,如果你堂堂正正地参加评选还会被封杀?你自己作的死自己买单,别往我头上赖。”
柯映之恨得牙痒痒,却不知如何反驳,大声吼:“所以你究竟想干嘛?要杀要剐给个话!”
“不杀也不剐,我只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罢了,你那些狠毒的手段,这次就用在你自己身上吧,俗话说的好,己所不欲,必施于人,嗯。”
岳皓南话音刚落,柯映之就被一双大手从地上提了起来,紧接着头上的布套也被扯掉了,他终于得以看清眼前的一切:这似乎是一间废弃的仓库,四周很空旷,窗户的玻璃大多是破的,灌进来阵阵的寒风,头顶昏黄色的灯泡就在这寒风中不断摇晃着,面前站了三个黑人大汉,正是之前他雇来准备绑架岳皓南的那三个人,而岳皓南坐在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脸上的表情很是玩味,他旁边坐了一个眉清目秀的中国男人,看起来颇有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脱俗之感,柯映之总觉得这人很眼熟。
岳皓南微笑了一下,用英语那三个黑人大汉说:“用你们的方法好好招待柯先生,可别让他觉得无聊哟。”
三个大汉不怀好意地笑起来,然后开始脱衣服,一步步向柯映之靠近。
柯映之下意识地往后缩,后背紧贴着脏兮兮的墙壁,瞳孔放大,嘴唇颤抖,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你……你们滚开……岳……岳皓南……你如果敢动我……我……我就灭了……你……”
岳皓南轻笑一声:“这话说的怎么没底气呢?柯总,你的嚣张气焰都去哪了?”
一个男人已经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开始粗暴地扯柯映之的上衣,柯映之完全无法反抗,这下真的慌了,大声向岳皓南求饶:“岳皓南!南哥!我错了!我以后绝不会再做对你不利的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这次吧!求你!求求你!”
岳皓南用手腕支着下巴,冷漠地欣赏着他丑陋的嘴脸,无动于衷。
这时候三个男人已经开始扒柯映之的裤子,柯映之吓得鼻涕眼泪一起流了出来,拼命往前爬,冲着岳皓南的方向哀嚎:“南哥!南大爷!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岳皓南终于有了点反应,他从椅子下面拿出一台单反,按了几下,举到眼前调了调焦距,指挥一个男人说:“你,扳开他的两条腿,然后爬到他身上去。”
男人得了令,立刻用自己的膝盖压住柯映之的两条腿,使之大叉开,然后把柯映之按在地上,自己背对岳皓南爬在了柯映之身上。
岳皓南举着相机变换不同的角度拍了数张,接着又指挥剩下的两人给柯映之摆出各种羞|耻的动作,继续拍个不停。柯映之又是哭又是喊,丑态百出,但却反抗不能,任由三个男人摆弄。
拍了将近半个小时,岳皓南终于心满意足,让那三个男人穿好衣服离开了。
岳皓南坐回椅子上,浏览着相机里拍好的照片,抬眼看看地上光着身子一动不动的柯映之,无奈地说:“我说柯总啊,你能不能不要一副被人强x了的表情?明明他们什么都没做只是摆了几个姿势而已,你至于吗?”
柯映之目光空洞,不知盯着哪里,也不说话。
岳皓南心中其实清楚得很,想要摧毁柯映之这种心比天高的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