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找个地方随便吃了点东西,打车回家,各自洗漱,赵兰蕤穿着睡衣,躲进自己房间。
生怕陆然那家伙来敲门,哪知道那家伙抱着本书躺在沙发看,既不关灯睡觉,也没来敲门的意思,倒是搞得她睡不着了,患得患失。
实在睡不着,幡然起身,出了房间,说喂,你干嘛还不睡觉。
陆然说睡不睡觉跟你有什么关系?
“客厅的灯晃得我睡不着。”
“你明明关着门!”
“不管,就是把我晃到了。”
“好吧,我懂了!”陆然正色道,放下书,起身。
初秋的天气,他****着上半身,露出一身精悍肌肉,背后满是蛛网般的疤痕,触目惊心。
“你……你想干嘛?”赵兰蕤结巴了。
“想。”陆然点点头。
一把就把赵兰蕤抱起来,进了卧室,关上房门,将她扔到床上。
赵兰蕤呀地一声,羞不可耐,把头藏进被褥里。
陆然将被子拿掉,直勾勾看着她。
赵兰蕤哪里敢跟他对视,心如鹿撞。
有些女人,是那种见到男人就拼命绽放的花朵,而有些女人,则矜持骄傲地只为一个男人摇曳风情。
她闭着眼睛,细长睫毛微微颤抖着,小手绞着衣角,小脸好红好红,一直蔓延到耳根,晶莹如玉的耳垂好似两颗小樱桃,娇艳欲滴。
秀色可餐,大抵如是。
陆然一个饿虎扑羊,赵兰蕤呀地一声,就被他按在了床上,两人身体贴合着,耳鬓厮磨。
赵兰蕤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雪貂,缩在床上,陆然两条腿将她夹在中间,双手撑在她双肩两侧,笑得那叫一个欢快,怎么瞅怎么像大尾巴狼。
赵兰蕤脸薄,哪里是他对手,侧过脸不敢与他对视,粉嫩脸颊浮现出两抹娇艳红色,睡衣有些凌乱,露出的肌肤白皙粉嫩中带着微红,吹弹可破。
陆然欣赏着,只觉真是造物者的天赐。
赵兰蕤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动,好似已经认命,等着某人轻薄。
足足半分钟过去。
陆然什么也没有做。
赵兰蕤睁开眼睛,见着家伙满脸促狭笑意,心里顿时又羞又恼,知道又被捉弄了。
啵。
陆然突然低头,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狠狠亲了一下。
或许是因为太用力,反而没有了那份儿暗香旖旎意味。
赵兰蕤嗔了他一眼,浅笑,万种风情,只为一人绽放。
“你真想那个?”她悠悠地说。
“不想,男女滚到一张床难道就要那个么,低俗,幼稚,肮脏,龌蹉。”陆然正色道。
“那你想干嘛?”赵兰蕤眼眸媚的好似要滴出水来。
“我就想抱着你睡。”陆然嘟囔道,像贪念大姐姐温柔韵致的孩子。
“你这家伙。”
赵兰蕤双手环上了他的脖子,樱唇在他唇上一点。
陆然回应,两人墨迹在一起,赵兰蕤脸颊愈发红润,唇舌相交,良久才分开。
赵兰蕤娇喘连连,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好似蠕动的水蛇。
陆然连忙吸了口气,差点就把持不住。
“死陆然,你身上有什么东西,顶的我好疼。”赵兰蕤却突然皱了皱鼻子。
“你不知道?”陆然问。
赵兰蕤摇摇头,表情懵懂。
“你摸摸不就知道了。”陆然坏笑。
赵兰蕤真的去摸了摸。
然后——整个世界都崩坏了。
“死陆然,你坏死了!”
她连忙把手拿来,羞不可耐,狠狠打了陆然两下。
“喂,明明是你自己要摸的。”
赵兰蕤白了他一眼,依偎在陆然怀里,说不许使坏了。
陆然点点头,将她抱着,两人身体完美契合在一起。
关了灯,整个世界陷入黑暗。
没了视觉,听觉却极度加强了,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
微乱的,也是诱惑的。
这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大概就是男人的承诺,尤其是在床上。
陆然的手开始不老实了。
赵兰蕤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沉默喘息,近乎娇喘。
以她的薄脸皮肯定是再也不会说话了。
陆然轻轻撩起薄薄睡衣,慢慢地向上攀升,一寸一寸,直到握住那只刚好填满手心的柔软。
赵兰蕤觉得自己好像化作了一滩水,整个人都瘫软在了陆然怀中。
摸到了某处,拇指和中指拈住,轻拢慢捻抹复挑。
“啊——”
赵兰蕤先是银牙紧咬,此刻再也矜持不住,叫了出来,银瓶乍破水浆迸。
她身体绷紧,按住陆然使坏的手。
看来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已经到了她能够承受的极限。
陆然不动了。
他手心已经渗出汗水,完全贴合在那份儿柔软上,细细感受那份奇迹般的暖玉温香。
头脑更是一阵空白,只觉跟手中的这份儿软玉温香比起来,什么理想野心抱负,都他娘成了一坨狗-屎。
……
第二天,星期五。
陆然上午没课,和赵兰蕤吃了早餐,开着她那辆奥迪a6,将她送到了机场,两人又是墨迹良久,就要登机了赵兰蕤才依依不舍得跟他告别,还警告说记住啦,不许调戏女青年,要不本小姐真阉了你。
陆然只觉某处凉飕飕的,连忙点头。
接着他把车开到了学校,开始备课,发现请了病假的柳如眉已经来上课了,跟她闲聊了几句。
柳如眉说陆然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