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柏不动声色的又在桌下捏了捏纪婉笙手心,笑问:“什么事”?
“你还记得后来接手你职位的姜碧雯吗,听说是纪婉笙在背后整的事把她给弄回中国的”,谢强说:“也不知道这个姜碧雯哪里得罪纪婉笙了,你说她怎么能去惹纪婉笙呢,一个连老公都可以二话不说都踢掉的狠心女人,还不是瑕疵必报”。
肖柏立即握紧纪婉笙的说,强笑道:“话也不能那么说啊,人家夫妻俩之间的事,你怎么知道是纪婉笙的原因,说,我觉得吧,有些事你也只是道听途说,咱们外人还说少说别人的事,事实的真相只有他们当事人清楚”。
“这话也是”,贝若桦瞪了谢强一眼,“不要因为自己是个男人就总偏帮着男人说话”。
“我不是偏帮男人说话啊,听说那个纪婉笙连她妈也…”。
“哎,对了,嫂子,你们孩子几月份出生啊”,肖柏赶紧岔开话题问。
“要冬天了”,贝若桦说。
谢强说:“我听说你表嫂也是那个时候生”。
“会早几个月生”。
“你们什么时候生啊”?贝若桦似笑非笑。
“还不知道啦,尽量明年吧”,肖柏哈哈大笑。
“吃完饭,一块去酒吧坐坐吧,好久没跟你喝两杯了”,谢强说:“这几年巴黎又开了许多不错的酒吧,哥带你去”。
“我就不去了,在家陪你们聊聊就行”,肖柏说:“婉笙不喜欢酒吧那种太吵的地方”。
“在家呆着有什么意思啊,要不你嫂子陪着小婉,咱们去”,谢强兴致极高。
贝若桦瞅了眼一直无精打采的纪婉笙,说:“依我看,还不如订个包厢去看看歌舞剧,你说你们两个大男人去玩,丢下我们两个女人多没意思啊”。
“歌舞剧行”,肖柏真是感谢贝若桦会看眼色。
“你以前不是看歌舞剧总睡觉吗”?谢强面色古怪。
“那是当年好吗,我现在品位提升了”,肖柏鼻子一哼。
“行,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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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四人便去歌剧院看歌舞剧,看完后谢强非说要去吃夜宵,肖柏拒绝了。
晚上睡觉,贝若桦安排她们睡在二楼最大的客房里,里面浴室、厕所齐全。
进房后,纪婉笙默默坐在椅子上不说话。
肖柏去浴室看了圈,都挺干净的,纪婉笙有洁癖,他就怕她呆着不舒服,“婉笙,你去洗澡吧,我看你睡了,等会儿再陪强哥去酒窖里坐会儿”。
纪婉笙皱眉抬起心烦的眼睛。
肖柏怕她生气,讨好的捏了捏她肩膀,“你不会还在生强哥的气吧,他不是无心的”。
“他只是说出了自己所认为的”,纪婉笙烦躁的推开他手,站起来,“我就是个心狠的女人,我对我妈都那么残忍,现在不管走到哪里,这个圈子里的人都是这样说我”。
“就像我说的,他们是不了解你”,肖柏说道:“那我在国内名声也不好啊,当初做我表哥助理的时候,别人表面上对我恭恭敬敬的,可背地里都在嘲笑我不过只是我表哥身边的一条狗而已,婉笙,你觉得被人说是一条狗好听些,还是别人说你心狠好点”。
纪婉笙一愣,看着面前眼神有些受伤的男人,她心里一窒,如果别人说她是条狗,她一定会气得想把人家大卸八块。
“好啦,宝贝,被生气了”,肖柏伸手心疼的抱了抱她,可不到半分钟,纪婉笙又推开他,冷着脸说:“你不觉得你需要跟我交代一下你跟你那个嫂子曾经的关系吗”?
“我们曾经没有任何关系”,肖柏赶紧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无非就是四年前刚来巴黎的时候,强哥见我没女朋友,热情的把贝若桦介绍给我认识,那时候我还没在巴黎遇到你,也就见了几次面,后来不合适,也就很快说清楚了”。
“只是见过几次面,人家还会邀请你上家门”?纪婉笙扯了下嘴角,面无表情,“一个女人会邀一个男人上家门,一般都是暗示发生关系吧”。
肖柏眨了眨眼,忽然笑眯眯的说:“那我之前也是先去了你住的公寓,过了很久才发生关系的,难不成其实你之前也都是在暗示我”?
“我是我,跟别的人不一样”,纪婉笙被他说的脸部一阵涨红,“我第一次让你来我家是为了工作上面的事情,你要是那时候敢对我动手动脚,我肯定让人打断你腿”。
肖柏撇撇嘴,“那人家说不定也只是想跟我喝杯咖啡之类的啊,并没有别的意思,婉笙,你看人家都误会我是gay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啊,我对你忠贞不移的”。
纪婉笙见他面容老老实实,眼神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下软了软,其实她也没生气,只是突然出现过一个以前跟肖柏有过关系的女人,不舒服罢了,可能是病情的影响让她占有欲格外强烈,“你去帮我拿衣服,我要洗澡”。
“好好,小的伺候您洗澡啊”,肖柏一秒变成了奴才似得。
洗澡的时候还殷勤我帮纪婉笙擦背,最后再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回床上后,外面就响起谢强敲门声,“肖柏,你洗完澡了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