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聂沛洋真是太卑鄙了啊,怎么结婚了还老来纠缠人家啊”,肖柏非常鄙夷的说:“老板,您就不该找个前任这么难缠的女人”。
“你的意思是下次我找女朋友的时候该先问人家你有没有一个难缠的男朋友”?利彻远瞟给他一个挖苦的眼神。
肖柏扯扯嘴巴瞬。
“回去吧”,利彻远闭眸,“有点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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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利彻远去公司,肖柏很灵泛的查探了一番简汀的动静后立即进办公室汇报,“简汀今天有来上班,不过我看她状态不是很好的样子”。
利彻远心情稍微好转,是因为自己没睡好吗,还是提出和自己分手难受了?
“去把她叫进来”,他清清嗓子,身体靠进皮椅里。
五分钟后,简汀进来,她穿着一条酒红色的连衣裙,身材一如既往的好,只是脸上气色如肖柏所说不是很好,虽然盖着厚厚的粉利彻远也感觉的出来她昨晚应该是没睡的。
这个意识让利彻远心情不错,英俊的脸色也没有昨日那么难看,他后来睡觉的时候想了很久,他认为自己昨天太失态了,今天他会平心静气的来和她解决这件事。
“坐吧”,利彻远指指对面的椅子。
简汀没有落座,还是将手里准备的信递过去。
利彻远看到上面三个硕大的“辞职信”脸色豁然大变,他刚才还告诉自己要心平气和,但顷刻之间已经荡然无存,他接过,看了一遍,冷冷的抬头:“简汀,你什么意思,你当利远集团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对不起,利总”,简汀低头,僵硬的说:“经过这段时间的工作,我发现自己不足以有这个能力胜任这份工作,我很感谢您当初对我的抬爱,我也感到非常抱歉,我可以不要公司的一分钱工资”。
利彻远猛地站起,他从办公桌里走出来,目光阴冷的盯着她来回踱步走了两次,“是真的认为自己不足以胜任这份工作,还是你不想再看到我,不想跟我有任何牵扯”?
简汀自始至终都沉默的抿紧嘴唇。
利彻远气得胃都要炸了,难道这些日子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她真的还牵挂着聂沛洋?
这完全没有理由才对。
他长长吐口气,语重心长的说:“简汀,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清楚聂沛洋昨晚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但我相信你是真心答应跟我交往的,我们在一起时间虽然不长,我对你还是有一定了解,你不是那种在没有对一个人动心的时候跟人家上床的人,尤其是最近,我从你的眼睛里感觉到你越来越快乐,我们交往的非常顺利,你也跟我说过,认识我让你的生活不再那么阴郁,也美好了很多,除非这些话你是骗我的,我认为你是遇到了一些为难的事,你可以说出来,我们可以一起去承担,一起去解决,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还是可以解决的”。
简汀有片刻的动容,咬紧的牙根微微松动,但只片刻想起那晚的梦,她就放弃了。
该怎么启齿,说出来他会怎么想,会轻视自己?会嘲笑自己的无知?
聂沛洋说得对,一个再大度的男人也忍受不了那样的事。
她不希望有一天他会厌恶她,他是个美好又温柔的男人,他值得更好的女人去爱,而她,不值得,配不上。
“对不起,你不要…多想了,我是真的想分手”,简汀掩住眼底的湿润,说。
利彻远彻底震怒的踢倒脚边上一盆盆栽,“行,简汀,你很好,已经很久没有人让我这样生气过了,我告诉你,这封辞职信我不会批,你要就走,明天别来上班了”。
他说完,再不看她,孤傲的背影望着窗外,双手叉腰。
简汀面如死灰,她感觉到和他要结束了。
她不想,可她能怎么办。
她眼眶湿润的望了他背影一会儿,也许她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资格近距离的看他了。
她喜欢他,只是在一个错误的时间喜欢上了他。
如果她没有遇到聂沛洋该多好,她就可以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爱着他,可惜她没资格。
她转身往外走,门,轻轻关上。
利彻远回头,办公室里空荡荡
的,空气中仿佛还有她身上的芒果柑橘香味…。
他觉得烦躁,那股烦躁让他生气的将桌上的文件砸到地上。
简汀离开办公室后,找到宋悦,和宋悦提出交接工作的事,宋悦听了非常错愕,也不敢轻易决断这件事,立即去找利彻远。
可是办公室里利总脸上的颜色是他有史以来见过最糟糕的,地上凌乱的撒着几叠文件,落地窗前的盆栽歪倒在地上。
她屏着心跳把文件捡起来,忐忑的说:“利总,刚才简汀说已经和您辞职了…”。
“辞职信我没有批,不过她去意已决,你随她吧,总之按照公司规矩来,等会儿你暂时把蒋思蕾调上来”,利彻远铁青着脸清冷的说。
“…好”,宋悦出去后,立即去了简汀办公室,“简汀,你是不是跟利总闹矛盾了,再大问题也别闹得要辞职啊”。
“我们没有闹矛盾,只是分手了,另外我觉得自己不适合这里的工作”,简汀歉然的说:“宋秘书,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已经决定了”。
“你这样离职公司是不会给你一分钱工资的”,宋悦说。
“没关系的”,简汀淡淡说。
宋悦没办法,没多久,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