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紧牙关,在她耳边沙哑呢喃。
“真可惜,我的睡美人,这件事从来不由得你来叫停。你说不更跟我这样,我却偏要跟你这样。而且不止现在,我要这一辈子都跟你这样……无论你嘴上怎么说,也不管你将来要跟皇甫华章怎样,我都不会放开你,我都不允许你——对我说不!”
他戾气爆开,手便加了力道,不再只是温柔地抚着她的颈侧,而是毫不犹豫地迅疾滑下,从她的领口伸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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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她穿得好严实,运动服的拉链一直拉到下颌,整个身子几乎密不透风。
当他强行伸指而入,这密密实实的穿法便强化了那种私密感,强化了他强行突入的主宰感霰。
他灼热地在她颈侧呼吸,手放肆地开始了那梦境里的探险。
那是他独享的仙境。
时隔四年,他又再度轻车熟路而入,攀上小山,滑下山谷,寻到他梦寐以求的——樱桃园。
他一遍一遍枝头采撷,流连不休。
时年无法抗拒,更无法漠视身子的反应。
她在他指尖之下辗转,却又不自觉地迎合……
他沙哑地在她耳边呢喃:“……你一直都喜欢的,小傻瓜。”
宣告一声,他便毫不犹豫毅然落下了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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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的怂恿之下,那些曾经的时光,无声却又汹涌袭来。
他无法忘记自己是如何在黑暗里,由眼前的小姑娘开始,开启了自己对女人的探索。
彼时她是青涩的,他也同样是笨拙的。
并非从前没有机会碰女人,只是他从小就是眼高过顶。遇见过美丽的女孩子,却多数只有xiong而没有脑;遇见有脑的,又往往心机太过。身边的女孩子被他撵走了不知有多少,那帮子世家子弟的朋友都担心他是不是弯的。他那时在黑暗里才明白,也许曾经所有的眼高过顶,曾经所有的不愿对付,都只为了等待她的出现。
那些痛苦难熬的困禁时光,那漫长到仿佛无涯的绝望,那些他有口却无法说话的艰难,那些他曾经自诩的推理天分都被对手狠狠敲碎的痛楚……全都幸亏有她。
彼时他的咽喉被制住,让他无法发声,在黑暗里他与她之间的交流方式只能剩下最原始的方式。他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不满足于在她掌心写字,不记得他们之间那么交流了多久之后,他终于在伸手抱住了她。
他吻了她,他开始与她有更亲密的接触……他想更加亲近她,他想更深地走进她的内心世界去。
他想——让她也能感知到他的模样,他想让她记住他。
或许就是从那一刻开始,他便已经决定了这辈子不再放开她,要将她变成他自己一个人的。
可是却没想到,后来还是阴差阳错与她擦肩而过。再相见,她仿佛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而她成了向远的妻……
他明白她的性情大变,由勇敢明亮的女孩子变成只敢牵着向远的手才敢走出家门的模样,都是因为曾经那场噩梦的刺.激;尤其是为那场噩梦做结的,竟然是她父亲的去世,与她母亲的发疯……
所以那时候就算再想,他也不能走到她面前,不能再掀开当年的那场噩梦。
他绝望地等了四年,将四年中所有的时光都用在破案上,仅余的一点闲暇他用于科研和写作。他让自己变成一个陀螺,一个没时间停下来去思念她的陀螺……
终于熬过了那段时光,终于等到她一点点恢复了她原来的模样,终于等到她跟向远离了婚,他以为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回到她身旁……可是她怎么能决定再走向另一个人的身旁?
他心痛又心醉,狂热地吞噬着她。
指尖更不满足于这样的探索,毅然伸下了她的腰际——
他想也许这样之后,她就不会再离开他,就不会再走向皇甫华章了吧?
他能感知到她在他怀中簌簌地颤抖,她的腿尽量闭紧,想要躲开他的侵袭——可是当他耐心地不断坚持之下,她终究还是无法抵抗……
指尖终于穿入,他悠长悠长地吟哦出声。
对他自己来说是满足,而对于时年来说则是——无法抗拒的性.感。
她也身子向后倾,只能娇弱地捉紧他的手臂,她整个绵软地贴在他身上,完全躲不开他的手指……
天啊,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怎么会如此——妙不可言?
可是就在此时,时年的裤袋里、紧贴着他手腕的部位忽然嗡嗡震鸣了起来。
是她的手机。
她便一震,登时从迷蒙里猛醒过来。她伸手去抓手机,一只手撑住额头,目光迷离地去看那个号码。
他也看见了,他伸手去夺:“不准接。不管是谁,该死的,都叫他现在就去死!”
时年看见那个号码却一颤。
他便眯起眼来:“是皇甫
华章?”
她便扭动起来,想要让他抽回手去。
他如何受得了,便一声嘶吼:“不许接!”
她却还是接听了……背转过身去,额头抵住墙壁,捂住话筒,低低柔柔地说:“喂?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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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好静啊,静得尽管隔着听筒,他也能听见皇甫华章的声音。
那个一向孤高傲慢的男子,那个一直用黑色来遮掩自己的男人,这一刻在听筒那边,竟然是无尽温柔地呢喃。
“念,你在哪里?做什么呢?睡了么?”他轻轻地笑:“听你的声音,真的好像是闭着眼睛呢,在梦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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