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克一连串的惊呼,听的我也是合不拢嘴吧,我居然傻呆呆的问纳克,“那你想怎么办?”

我这个问题即好笑又好气,我拿纳克的钱,纳克给我打电话,当然是要我想办法了,俗话说的好,拿人手短啊!

“楚,你能不能带巴古大师来一趟,帮我仔细看看,桑尼的阴灵到底藏在了我房间的哪个角落里,帮我带走它吧!”纳克没有冲我的不负责任发火,而是委婉的提了一个办法。

我想想,巴古大师纯粹就是免费帮纳克收留阴灵,这是一种双赢的关系,也就是说,巴古大师根本没有拿纳克的一点好处,也就不欠他,所以,我和纳克都是不能强求巴古大师的,反之,我们还得去哀求巴古。

纳克的意思很明确,这件事情由我作为班的代理人来搞定。

我只好说出了心中的担忧,当然,我也不能把自己说的太窝囊,“纳克,现在时间不早了,而且巴古大师午夜都有法术要施展,不如我明天再去拜访他咯?”

纳克想了想,“行!我等你们。”

纳克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我一激动,直接拨给了班,可是电话传来一阵悦耳的女声泰语,由我的经验来判断,应该是关机或者不在服务区之类的意思。

这是要闹哪样啊!班居然不接电话,那我该怎么办啊?

我有点着急上火,不由的站起来,不停的在屋中走来走去,这个情况有了变化,且不说巴古大师会不会受累跟我去一趟,就是出现这种事情,价格上是不是班也要变动,如果巴古大师真去了,那么这个钱是不是就该付巴古大师一些,不管怎么样,我都得和班商量下,让他这个中间人来拿主意。

我又拨给班试了试,可是班的电话依旧未通,我将电话收起来的时候却突然脑子里冒出一个疑问!

纳克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

首先,纳克说班失踪了,可以理解班真的失踪了,或者从纳克打电话给班的那一刻起,班就拒绝接听,这也意味着班没有机会告诉纳克我的电话。

可事实上,纳克得知了我的电话!

而我能想到的是,我的电话一定是班告诉他的,可纳克为什么不直接联系班?这说不通。

那我假设纳克说的是实话,那么班告诉纳克我电话号码的时间就要提前,比如说是我和挺没有去纳克的庄园之前。

好,我们认为这个假设成立,当时班和我交代这件事情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班说,我只需要和法术高深的巴古大师一起去跑跑腿而已,这是原话对吧,说明在班看来这只是一件很简答的事情,那又有什么理由一定要留给纳克我的电话呢?

退而求其次,也许班只是顺口留下了我的电话,可是班为什么又不接电话了呢?

要知道班的工作是导游,他带团一定会保持联络畅通的,即便没电,现在这个点回了宾馆也该充好电了吧。

我为班设想了无数的意外、巧合情况,但都说不通,却偏偏发生了,班没有接电话,此刻班的异样才是这无数巧合中最巧合的事情。

那么我推断出,从班的方面来说,班从一开始,就想到自己会与纳克、还有我,失去联系,所以才把我的电话留给了纳克。

但紧接着,另外一个可怕设想也在我的脑中浮出水面,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班要把我的电话留给纳克?是因为班确定,纳克一定会给我打电话吗?还是从纳克这方面来讲,他自己也认为自己一定还会再度联系巴古大师?

想到了班对我交代的只言片语、随后的欲言又止,我希望这只是我想多了而已。

班,应该是个好人!

不管怎么样,事情不能不办,我按捺心中的所有疑问,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又给班不停的拨打了十几通、不,是几十通电话,可电话一直无法拨通。

班真的消失了。

我叹了口气,无力的坐在地上,摸了摸口袋,正要掏根烟出来抽,却听见有人敲门,“楚?你睡了吗?”

我一听见挺的声音,就跳了起来,走过去把门打开,挺看到我穿着衣服迅速开门,脸上多了些玩味的笑容,和颜悦色的开玩笑,“楚,你担心蝶女士有点过分了吧,怎么连觉都不睡了?”

我假装不好意思,答他,“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怎么挺你也不睡觉呢?”

“还不是因为你?”挺的话令我大吃一惊,随即他说道,“今天看你太激动了,我特意和师父提起了这件事情,晚上做法的时候允许你去旁观,也好令你放心。”

我一拍脑门,这几个电话打的我都几乎把小蝶的事情给忘记了,挺真够仗义,做事也面面俱到,居然还怕我担心的睡不着觉,邀请我去看今晚小蝶的状况,反倒是让我脸红,生怕给巴古大师和挺留下我怀疑他们的印象。

我随着挺出了门,小蝶所在的大屋和我住的木屋很近,我刻意走的慢了一些,思索是否趁此机会,把刚才纳克的诉求讲给挺知道。

其实最终,我都会去找挺,或者琴布大师的,因为我不懂泰语,巴古大师也不懂中文,我需要一个翻译,而这个翻译的最佳人选,我比较希望是挺。

从潜意识里,我觉得挺好说话。

挺看出了我的犹豫,问我,“楚,你有什么话要讲吗?”

挺主动问我,让我踟蹰了一下,便觉得早晚都要说,不如现在问问挺,或许挺还能给我出个主意。

等我把纳克的困境讲给挺后,挺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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