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你的父亲!”我把话说的一个吐沫一个钉,由不得挺不信,但这其中的关系开始莫名的复杂起来。
我和挺一起分析了一下。
首先,挺有一个父亲,而且看起来挺爸爸在这件事情中至关重要,其次。有这么一个我们所不知道的人在暗中保护着挺!
其中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呢?
我猜测,“挺。我是这样想的,你在中国,除了我,你没有朋友,那么谁会保护你呢?肯定和你有莫大的关系的,假设这个人就是你的父亲呢?”
“我的父亲?可是我的父亲一直在泰国,就隐藏在了我舅舅居住的那片树林里啊!”挺如是说道。
我就打断他,“我这不是假设一下嘛,也许是你父亲的兄弟呢?但这个人肯定和你脱不开干系对吧!另外,小树林里的那位高人始终没有承认过他就是你爸爸吧!”
挺蛋疼的看了我一眼,“好吧,我们假设那不是我的父亲。可是小树林里的那个人又是谁呢?他为什么一直呆在那里,时刻等待着教导我?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这点就解释不通,所以我说,“但如果那是你的父亲,在这里保你性命的那个人又是谁呢?难道是你的亲戚?你亲戚如果真的能让那苏晴川和害你母亲的凶手俯首称臣,那么干什么不把他们直接干掉帮你报仇,然后把你们父子都接回来啊?”
“是啊!那保护我的人如果真的是我父亲,为啥我父亲不直接帮我母亲报仇,和我相认呢?”
“……”
这就像陷入了牛角尖,连话都变成了绕口令!
我俩大眼瞪小眼,我干脆问挺,“那你下一步想怎么办?”
“不知道!”挺叹了口气。“我以为是我爸爸的那个人没告诉我!”
其实这么一想,这两个线索根本没有什么卵用,怪不得苏晴川随口就说出来了呢。
“挺,你也说了,林子里的那个看似是你爸爸的人在泰国一教就教了你二十年,都快变成原始野人了,怎么可能有千里眼、顺风耳,时至今日还对眼下这里的事情那么了解啊,既然你来了,你就要做决定啊!”
“嗯!”挺点点头,“我十年如一日,练了那么久的本领。本来以为找到吴半仙,让他把对手叫来,一决雌雄,这仇就报了,哪想到这么复杂,所以我从未想过该怎么办!”
“我恨,为什么本地法师都这么狡诈!”
我差点喷了,其实挺的心性还是很单纯的,我拍了拍挺的肩头。“挺,你我是朋友,我不得不说说,不是他们太狡诈,而是你太笨了!”
挺,“……”
“你不会主动出击吗?”
挺大惊,“主动出击又怎么说?”
我给挺出主意,“现在我们所知道的任何信息都没什么实质性的用处,可有一个人,他好像知道点什么,而且我们可以把他揪出来!”
挺看着我瞪直了眼睛,我鼓励他,挺叫道,“你是说苏晴川?”
“对!他不是算计你好几次了吗?你也算计他一次,你只要把他捉住,想问什么问什么,最起码那个要保护你的人,他总知道吧,只要找到要保护你的人,你不仅可能得知真相,还可能找到父亲或者亲人!”役丽扔巴。
挺问我,“我怎么找到苏晴川?”
“我有他电话号码,随时都能约他出来!”我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样子,让挺合不拢嘴,良久,他一把抱住了我,一只铁拳在我背上重重的锤着,感激流涕,“楚,有你真好!”
呃……
我也在他背上锤了一拳,很义气的说,“我够意思吧,好兄弟不要说见外话!”
至于什么时候约苏晴川出来,挺决定等一等,因为挺认为,苏晴川绝对是个高手,他需要准备!
下午的阳光又猛烈了起来。
可是小蝶的电话依旧未通,我的心还是凉的。
不过田攸甜回家就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起话来忽闪忽烁的,好像有什么开不了口,我就乐了,“你想说什么,你就说吧,咱俩这关系,你有啥开不了口的呢?”
田攸甜道,“那就好,我就直说了,我妈让你晚上来吃饭,行不行!”
田攸甜可真不客气,这个要求顿时说的我张不开口,我还想搪塞,马上电话里就换人了,“小楚,我是攸甜妈妈!咱们在医院见过面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傻里傻气的问了一句,“阿姨好!”
攸甜妈就答我,“真乖,晚上呀,想请你吃个饭,攸甜啊老早就说你要来了,阿姨这等啊等,总是等不见你,这不就让攸甜给你打个电话,怎么样啊?不会连阿姨这个薄面都不给吧!”
攸甜妈真会说话,这一说,我就没法拒绝了,总不能连长辈的面子都不给吧,那让攸甜该多伤心啊!
算了算了,去吃个鸿门宴,又不是入洞房,去就去吧!
我就答应了,“那、那好吧,阿姨我去!”
电话里传来了攸甜妈咯咯的笑声,“那就这么说定了,咱们不见不散!”
搞的我好像跟丈母娘约会似的,不对!是跟阿姨约会,呸,什么乱七八糟的!
挺还兴致勃勃的准备晚上吃点东西补补气,也好早给苏晴川下个套子,见我又出门,就跟我说,“楚!你今天好忙啊!”
去了田攸甜家,田攸甜主动下来接的我,这么一会功夫不见,田攸甜就换了一身新衣。
是一条洁白的裙子,还是深v的那种,胸前鼓鼓的两个大包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