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轻柔性感夹杂着迷茫魅惑的声音响起。
床上的孤月悠悠转醒,修长的睫毛微微扇动,眼前人的身影有些模糊,但他却能一眼辨别出来。
暗夜千绝眸光一亮,急忙转身走到床边“孤月?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孤月摇摇头,好看的眸子闪着迷茫的光芒,眨也不眨的看着暗夜千绝,一种妖娆的迷茫表现的非常彻底。
他是怎么了?感觉头中一片混乱,为什么夜会在这?微微低头看到了手上的划痕,一个画面划过脑海,妖娆的面庞瞬间划过错愕,画面再一闪,脸色惨白偿。
暗夜千绝暗道不好,立刻上前“孤月?”
轻柔带着担忧的声音将孤月拉了回来,他怔怔的看着暗夜千绝,眸中浮现痛苦,他不能说,他不能说,说了就是害了她…撄…
“告诉我,怎么了?”暗夜千绝担忧的看着他,微微一笑。
孤月摇摇头,勉强勾起一个笑容“没事……”
暗夜千绝闭了闭眼“告诉我,清韵呢……”
孤月浑身一僵,不知该怎么回答。
“告诉我,他怎么了?”她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丝毫波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唇边略微呆着笑意。
但越是这样孤月就越担心。
“夜……清韵他有事离开了。”孤月脸色苍白,微微说道。
暗夜千绝闭上眼轻轻叹了口气“你好好休息。”
孤月错愕的看着大步跨出房门的暗夜千绝,有些微微失神。
……
……
“来人,将太女押入大牢,等候发落!”冰冷的声音回荡在殿中,宗政莲瑛眯着眼看向下面。
天空阴沉的可怕,帝凤殿内亦是一片冰冷,宗政敏兰站在中央,毫无惧意的盯着皇座上的宗政莲瑛,眸中闪着冰冷的光芒,脊背挺得笔直,像是经过风吹雨打都不会倒下。
一声令下,外面便有精兵进入,直直走向宗政敏兰。
众大臣退在两旁,都没有出声,静静地看这形势的变化。
宗政敏兰毫不畏惧的看着宗政莲瑛,字字清晰有力“我做错了什么。”
宗政莲瑛脸色一变,更加阴沉“你干了什么?难道还用朕说么!”
宗政敏兰讽刺的一笑“陛下不说,我怎么知道犯了什么错?竟然要押入大牢。”话语中的讽刺之意直接明了,令宗政莲瑛脸色微黑。
“啪!”宗政莲瑛长袖一甩,一块墨绿色令牌样式的东西便直直的滚到了宗政敏兰身旁。
“哼,这是进入国库的令牌,今早便是在你的太女府发现的!”宗政莲瑛狠狠地开口。
宗政敏兰眼眸一眯,真是好戏码,栽赃嫁祸么?
纤长的手指拾起落在面前的令牌,质地上乘的玄铁玉,带着滑腻的感觉,不温不热,倒有种冰凉的触感“这是国库令牌?”
看着手中的东西,她不得不差异,这样的东西也能随便拿来栽赃嫁祸?
“不然呢。”宗政莲瑛冷声开口。
“呵呵……这可真奇怪了,我连这令牌长什么样都不知道,难不成是这令牌自己跑来的?”宗政敏兰嘲讽一笑,看向宗政莲瑛。
一甩袖“太女,这东西几天前就丢失了,而今是从你的府中发现的,难道不对么?”宗政莲瑛哼了一声说道。
宗政敏兰盯着手中的令牌,眼神慢慢变冷“那陛下就说说我什么时候能去把令牌盗来?”
宗政莲瑛一僵“朕怎么知道。”
“好了!来人,将太女押入大牢。”宗政莲瑛摆摆手,示意那两个精兵将宗政敏兰带走。
宗政敏兰眼中酝酿着怒火,刚想发作,就听一声淡雅的声音响起。
“陛下未免太草率了吧。”叶南竹一身官袍,少了平日里的儒雅温和,到是多了几分深沉与冰冷,但声音却是一点都没变,依旧带着薄凉的感觉。
宗政莲瑛气的站起身“南竹你这是什么意思!”
叶南竹没有因她的怒气而改变半分,表情没有半丝变化“臣没别的意思,臣只是害怕太女被冤枉。”
忽然叶南竹走向宗政敏兰,轻轻从她手中拿过那令牌,抬眸看向宗政莲瑛“相比陛下也知,真正的国库令牌是用千年玄真铁打造的,坚不可摧。”
宗政莲瑛脸色微变,点点头“确有此事。”
叶南竹接着道“那倘若是一碰就坏的呢?”说着一用力,再次张开手掌时,细腻墨绿色的粉末散在了地上。
众大臣头低的更低,皆是吸了口气,这令牌是假的……
大概宗政敏兰的心情已经不可言喻了,面色阴沉的看着那堆粉末,众人有些冷汗,不知她是在因为有人要害太女而生气,还是因为那令牌消失而感到生气。
眯眯眼“南竹说的很对,但是太女依旧逃不过嫌疑,来人,押入大牢。”
叶南竹微微一顿吗刚想开口说话便闻一声淡雅的男声响起,文雅而又好听。
“陛下,太女无罪。”只见一身素衣的夏羽慢慢从后面走了出来,径直走到了宗政莲瑛身旁。
宗政莲瑛一愣,没想到他回来,急忙有些焦急地起身“你前两日风寒,还没好怎么就出来了?”说着就脱下披在龙袍外面的外衣想要替他披上。
夏羽摆摆手“无妨。”
宗政莲瑛见此,只好将衣服放在龙椅上。
下面的众大臣不知该说什么好,沉迷于美色?但这叶南治理的也还不错,忠于朝事?但明明没多用心。
宗政敏兰将目光放在夏羽的身上,他刚刚的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