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亚如亲切的和亲家交谈着,家鑫和家怡由张扬和张晨领着,在后头的院子里玩。.s.
张晨在给两上小外甥普及着一些农村的花花草草的,他们也是玩的不亦乐乎的样子。
张永昌提议让女儿一家子回趟老屋,看看张老实两口子,毕竟那两个人也是自己的爷爷和奶奶。
方傲白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他们在回来的路上,买了一些东西给他们。
午后的时光,不算太热,王亚如建议一家子走路过去。
张永昌带着女儿一家子和两个儿子携同王亚如一起去了老屋,看望父母亲。
看的出来,他是经常回父母那里的。
老张家原先在村里属于阔气的楼房现在也是黯然失色,不再是昨日的光彩。
一进院子,就听到张老实的里屋的咳嗽声音,还有周葱香在骂人的声音,听不清楚到底是在骂谁。
张晓蔷掀开门帘,看到了周葱香,这个三年多没有看见过的奶奶。
周葱香瞅着这一大帮子的人,这是几年里家里来的人数最多的一次。
张永昌介绍着自己亲家给这个当妈的。
周葱香只是点了点头。
王亚如却是热情的叫着:“叔叔,婶子,我来看望你们了。”
手中提的东西放到了桌子上。
张老实止住了咳嗽,可是烟袋锅子里的烟没有停。
张晓蔷担心呛着孩子,就让张扬带到院子里玩。
周葱香撇了一眼桌上的东西,看着挺值钱的样子。
许久她才说话:“你们回来了,现在都是有钱人了,哎,我以为你都把我和你爷都忘记了。”
她说这样的话,张晓蔷都可以猜的到了。
对于以前的恩怨,张晓蔷早都不放在心上了。
是啊,前世,确实是恨死了这一家子的人,当时的心情就是恨不得找把刀把他们杀了一样。
现在呢,看着两个土埋到脖子根儿的人,她似乎提不起那个恨字了。
欧春花从村子里瞎逛,听到村里的人议论说是老张家的女子开着大汽车回来了,她就想回来看个究竟。
这个典型的村妇,红里透黑的皮肤,腰身粗大。她进来时站在门口,将门口堵了个严实。
看到家里来的人都是衣着光鲜亮丽的样子,有些自惭形秽。
她还是嘴不饶人的样子,她说:“哟,回来了呀,我当是谁,以为是省长来村子了。”
张晓蔷没有说话,只是在提醒张老实说:“爷,少抽些烟,你看你咳嗽成啥了。”
屋里的气味实在呛的不行,王亚如都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她礼貌性的打了招呼,就从屋里出来了,到了院子,陪着孩子玩耍。
屋里就只有张晓蔷和老张家的人了。
张老实说:“蔷女子,你看,咱原来多大的一个家,现在成了这样子的冷清。早上,你姑还在家里闹了一阵子。她要嫁个外地男人,没有房,想住在家里。可是家里的人都不同意,你姑三天两头的闹。”
张晓蔷在心里骂着:“活该!”
可是嘴上却在说着:“家里的人,你看着做主就行。你和我奶是当家的,还由得其他人说话。”
周葱香将头上油光的头发,都可以看的见头皮了,用手抹了抹,然后说:“谁认我们这个当家的,我和你爷现在老了,就是最可怜的时候。”
张永昌到底是心好,他说:“你们放心,有我吃的一口,就有你们的。”
几个儿子中,也就是他经常的接济着老两口。
加上葛艳的善良,不计前嫌,家里有什么好吃的,肯定会送到老两口的屋里。
院子里的吵吵声音,方傲白跑出去一看,原来是张振在挑畔着张晨,他一看见张晨身上的衣服和手表,就忍不住上前要抢。
他哪里是张晨的对手,一下子被张晨摔倒在地上了。
这小子,牛劲太大,没有像以前那样去哭,而是抱着张晨的腿,不让张晨动弹。
王亚如想去拉架,可是家怡却被吓哭了。
方傲白走了过去,将张晨和张振拉开了。
他对张振说:“你小子,怎么老是欺负张晨呢?”
张扬说:“我们从小被他欺负,这小子和他妈妈一样的刁蛮。”
说着,欧春花叉着腰过来了,指着张扬的头说:“你小小年纪,怎么说话呢?没有妈教的野孩子。”
张扬将这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胖女人一下子推倒了,他大声说着:“谁说我没有妈?你儿子有妈,就是你教出的这样子,走哪儿都是找打的对象。”
欧春花一下子撒起了泼来。
张永昌拉着自己的儿子,害怕欧春花再和以前一样出手伤人。
他指着欧春花说:“你这个泼妇,以前差点害死我的儿子,我都没和你算帐。你今天又找我儿子麻烦,以为我们好欺负是吗?”
欧春花一下子坐在地上,扯开嗓子不知是喊是哭:“哎哟我的妈呀,一家子欺负我一个人,呜呜呜......”
张永亮手背在后走了进来,他骂道:“你嚎什么,你一天惹事生非的,滚一边去。”
欧春花用手背在脸上一抹,赶紧起来。
这几年,张永亮对她几次大打出手,她有些害怕。
从地上起来,一屁股子的土,拉起自己的儿子进了房子。
张永亮转身笑眯眯的说:“蔷女子,你看你大妈就是那个人,让你们见笑了。哟,这是你家的孩子,长的多好的!来来来,叫爷爷!”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张五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