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仗着人多,根本不把这两个放在眼里。
其中一个从腰间摸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来。
罗晋安对方傲白说:“今儿不用你动手,我一个人可以。你站在旁边看着就行了。”
白洁舲看到了罗晋安和方傲白,她大声音喊道:“救命啊!”
不用说,罗晋安虽然拿着甩棍,根本不用拉开,这几个小混混就都趴在地上了。
白洁舲感激的看着罗晋安,她说:“谢谢你了。”
方傲白说:“这么晚了,捎你一段路吧。”
白洁舲看到了路边停的奔弛车,她犹豫了一下,然后上了车。
罗晋安先将方傲白送到了家门口,然后起动车子,送白洁舲去学校。
他说:“没有想到,你还是个老师。”
白洁舲点了点头说:“我是实习老师,主修的是钢琴。”
罗晋安说:“那可是高雅艺术啊,我女儿也天天嚷着要学钢琴,有机会你给指导一下。”
白洁舲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学校到了,罗晋安停了车,亲自为白洁舲开了车门。
这时,他才注意到她的手上缠着绷带,并且有血渗了出来,衣服袖子都是红色的了。
“你的胳膊受伤了,走,上车,我送你去医院。”罗晋安的脸上很紧张,他一直不愿意看到女人受伤。骨子里的男子汉主义,一直有保护弱小的主动性。
白洁舲本想拒绝,可是她看到罗晋安刚才为自己打架的身手,而且她偷偷观察过罗晋安,浓眉大眼的,根本不像是坏人。
再次上了车子,来到了最近的医院。
挂了急诊,然后找了医生来看。
那个医生剪开绷带后,用严厉的语气说:“你们年轻真不懂事,这伤口都是新伤,怎么又裂开了,还要不要胳膊?”
罗晋安对白洁舲说:“听到没有,你以为你自己是江姐。咋这么不听话的,让我怎么说你才好。”
他又对医生说:“大夫,你别客气,当她是女共党就行,下手可以狠一些,让这小女娃好好听点话,别这么倔强。”
白洁舲看着这个大叔级的人物罗晋安,她瞪着眼睛说:“我就是江姐,我就是*,根本不怕严刑拷打,这点伤不算什么。”
罗晋安哈哈大笑。
这个小丫头怎么这样。
从医院出来,白洁舲说是自己饿了。
罗晋安说:“走,叔带你去吃饭。”
她看着罗晋安,这个看起来四十岁的男人,长相魁梧,臂膀有力,而且说话幽默。
一直从侧面看着他,这另罗晋安开着车有些不自在。
“怎么了,我的脸上有虫子吗?”罗晋安说。
“没有,你的侧面很帅。”白洁舲说。
罗晋安哈哈大笑,从来没有人在他的当面夸过他长的帅,这个小丫头倒是挺直接的。
他说:“你不会说我长的像蟋蟀吧!”
白洁舲哈哈大笑说:“你比蟋蟀好看多了。”
罗晋安说:“还帅什么,快五十的人了。”
这么晚,只有去肯德基了。
两个人坐在里面,吃着鸡腿、圣代,喝着可乐。
罗晋安说:“我只带我娃来过这里,这都是小孩子才喜欢吃的。”
“你的意思,说我是个娃娃儿?那么,我叫你大叔了。”白洁舲俏皮的叫了一声大叔。
这时,罗晋安的电话响了,是他媳妇打来的,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他站了门口,和媳妇说一会就回去。
白洁舲吃完了后,就对罗晋安说:“你送我到学校门口吧,然后赶快回家,要不大婶会等着急的。”
罗晋安点了点头送她到了学校门口。
白洁舲临下车前,她说:“大叔,伸出你的手来。”
罗晋安乖乖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白洁舲说:“给我一个谢谢你的机会。”说完,用笔在罗晋安的手上写下了一串号码说:“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也是准备感谢你的热线。随时可以打,我会等着你。”
看着这个小妮子远去的背影,罗晋安抽了一支烟,然后将车子开走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小妮子上心。尽管她一直叫他大叔,还留了电话号码。
她的笑,她的眼睛,怎么就这样可以刻在自己心里呢。
尤其是刚才,他的心里有一股想要保护她的冲动。看到她无助的被那几个醉鬼围在一起时,他的心疼了一下。
想到这里,他狠狠的骂自己说:“罗晋安,你这个混蛋,怎么什么梦都敢做?人家还是个小姑娘呢。”
到了家,他进了家门。
媳妇还在客厅里看着电视,等着他。
一看他回来了,赶忙关心的问着:“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晚?”
罗晋安就将和方傲白去做一个方案的事情说了一遍,就是回避了遇见白洁舲的事情。
他进了卫生间,将身上的衣服脱了,准备洗洗。
这时,手上的电话号码让他心里又一阵激动。
这个号码深深的印在脑海里。
躺在浴缸里,他闭着眼睛,让温热的洗澡水漫过身体。
洗好了,换了睡衣,他困得眼睛也快睁不开了。
一挨着床,媳妇还在耳边说着近几天的重要事情,他开始打起了鼾声。
也不知道媳妇在说着什么了。
他睡的真香。
迷糊中,听见有人在叫自己。
他顺着声音跑了过去。
怎么是老家的街道,几个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