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的,结果还没有开始,这名单事情就发了。

江南的官场要地震了,老爹你可要稳住啊!林梵心底默默地祈祷着,又想着七皇子千万别去多嘴多舌,这事情他现在最好是聋哑人状态。若是圣人不问话,他就最好蜗居起来,离朝堂有多远就躲多远。

七皇子摇摇头。今日他找林梵她来吃饭,恐怕要说的不单单是这个事情了。按照以前她住在顺义郡王府的每日日常谈话的规律来看,今日要说的话题,与话题的深度,都绝对会很深。林发在把那个名单写给老七的时候,心底就想着,这迟早是要东窗事发,就是不知道会酝酿多久。当初七皇子在江南被暗杀成那样,他回来之后圣人就没有什么别的动作。除了暗地里动手的人还有些动静外,也是动弹不了老七。他们都以为那张名单没有了,可是却没有想到林梵的那双钛合金狗眼有了拍照功能。

“现在不说,等会儿去了酒楼的雅间里,我慢慢说给你听。”马车上,七皇子一脸疲惫,倦怠地说道,“虽然我手中现在没有林大人的信件,但是我想要不了多久,林大人就会给你写信来的。”

林梵一听,心底立刻就开始琢磨起来。这名单的事情爆发了,就是不知道效果会波及的怎样。她爹的情况,现在也不清楚,但愿最好什么事情都没有最好。她可不想她老爹搅和进去,这些皇子们的事情麻烦啊。她倒是老想着她的便宜美大叔爹,却不想想自己就正和七皇子搅和在一起的呢!

马车到了酒楼,酒楼里自然有人亲自来领着七皇子这个东家与她这个客人前去雅间。

到了雅间坐下后,要了酒水与菜品,七皇子这才开始说起来:“林丫头,我知道你心底清楚一些事情。今天来了,我倒是要告诉你,我的三哥出了大事呢。”他口中的三哥,就是当今的太子爷,也就是当时在江南下令手下暗杀他的人。

“你的三哥他能出什么大事呀?”好好的太子爷做着,能出的了什么大事。

七皇子抬头,漆黑的双瞳里透出一抹嘲讽与幸灾乐祸:“他今日被废了!”

林梵觉得在这一瞬间,她是不是产生了幻听:“啊?什么意思啊?”废了?怎么个废法?千万不要是她最不想看到的那种废法!林梵在心底嘀咕着,可现实却就是这么直接。

“林丫头,别装傻!”七皇子目光尖锐地盯着她,极为悠哉地挑了挑眉头,半眯着眼,唇边笑意不明,淡淡道,“还能废了什么,废了他的位置!废了他的储君之位!”

这一刻,林梵觉得真的有那种在听天方夜谭的感觉。

这与历史上某一位皇帝以废太子来钓某些世家与分辨朝廷站队的事情何其相似。

一想到此,林梵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这可不是她的现代社会,这里是绝对的君主专制政权。皇帝的儿子闹事,到时候死的可是臣子啊。很不幸,她那美大叔爹就是一个肩负好几个棋子角色的臣子,而且还是在皇帝面前挂起号的,现在事情发了,要是七皇子再进去参合一脚,这事情细思极恐啊!

不行!安全起见,她必须要告诉七皇子,千万不可以去参合这事情。这个时候,最好当做眼瞎了耳聋了,最好学学历史上那个最忙的某位爷才是。可这个时候,林梵发现问题来了,平日里她都喜装疯卖傻的,装作听不懂七皇子的话。如今到了这个时候,又该怎样把自己的看法确切的告知面前的这位七爷才好啊?

然而林梵没有注意到的是,她在这么思考事情的时候,七皇子已经是把她的面部表情变化尽收眼底。所有的蹙眉与眼神,一丝一毫的细微变化,一个不漏。

“林丫头,你在想什么?那么苦恼?”正当林梵在琢磨着怎样开口的时候,七皇子倒是抢先一步打断了她的思考。

“你这些天最好不要去与各家兄弟走动了。”林梵忽地就说了出来,又察觉到有点不妥,太过突兀,就赶紧补充着说,“眼下冬天也来了,天这么冷,躲在自家的屋子里,涮着热汤锅围炉赏雪什么的,或者猫冬最好了!”

“画蛇添足,越描越黑,此地无银三百两!”七皇子端着茶杯一口气说了这么一些话后,这才笑道,“早就知道你这丫头的心思多,还装什么呢?”一面说着,就一面笑了起来。这一笑,还笑出了声音。林梵听着,心中疑惑,可面上也是淡然。“这回可是听懂了罢?”七皇子说笑间,忽地把袖子里的一张信纸抽了出来,递给林梵,又笑道,“这一次还这么的告诉我回去猫冬。嗯,天这么冷的,的确呀,是该去猫冬了。”

林梵接过那张信纸,尴尬地笑了笑,不咸不淡地说:“是呀,冬天来了,真的该猫冬了!”顿了顿,又笑道,“今天你都告诉我,要下大雪了,要我多穿一点御寒。我当然知道了。”说话间,已经是低头看起了七皇子刚才递给她的信纸。

屋外的风吹的糊窗户的纸岚岚作响,面前熏炉里的炭烧的正旺。

整间屋子里暖洋洋的,这样的环境最是让人昏昏欲睡。可林梵却发现自己的脑子清醒的很,她觉得今日回去回去后,也要写一封信给美大叔爹,告诉他冬天来了,我们该猫冬了。

信纸上记载了这件事情事发的所有经过,林梵看完之后,心底更是噗通直跳!

她原来那个世界里有一部电影叫做《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现在这红楼平行世界里,可以开拍一部《一套玩偶引发的政|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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