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娘们,还是以前那个疯疯癫癫的秦红玲,笑笑,也还是以前那个温婉动人的洪玺华,这个世界,仍然是以前那个欣欣向荣的世界,
我答应人事娘们去澳洲之后,她就带着我和笑笑以及我们的四个孩子,拖家带口的吃喝玩乐,说是再回来还不知道是那个猴年马月呢,澳洲可没城隍庙里的小吃,也没有香辣可口的川菜,更没有麻辣劲道的重庆火锅,结果还没胡吃海塞两顿,人事娘们就因为拉肚子而躺倒在家里,她捂着肚子说,在国外吃惯了清淡的食物,回到国内一下没适应过来,我忍着笑给她倒了杯热水,又去弄了一些肠胃药喂她吃下,
等她好受一点之后,我们两个就商量起回澳洲的行程,原本按照我的设想是先飞到北京,我见过那个人之后,再一起飞澳洲,结果人事娘们却不乐意,说怕我去北京再变卦,让我直接飞澳洲,到澳洲之后再亲自给那个人打电话,我有些尴尬的说,这样不礼貌,然后又将其中的利害说了一遍,最后我退而求其次,答应人事娘们只在北京停留四个小时,然后就立马飞走,人事娘们听我这么说,当即拿出手机说,我现在就订机票,
两分钟后,她就下单了三组机票,都是先从上海飞北京,四个小时后坐北京直达澳洲的航班再飞走,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人事娘们,心说四个小时我要在北京市内和机场之间跑个来回,真正留给我的见面时间恐怕只有一个小时了,但我想了一下,一个小时应该也还够,所以就笑眯眯的在人事娘们脸上亲了一下,
订下机票之后,我就忙起了出国之前的最后一点工作,首先是我手中的股份资产问题,我手里有百分之十几的天威集团股份,名下还有两部车两套房子,以及若干存款,我既然打算移民了,国内的事情我也不想再搀和,所以我就跟孙薇玲和老曾商量,将我手中的股份卖给他们两个,结果老曾说他没工夫要这个,最近他家老爷子催他回家接班,于是孙薇玲只好当仁不让了,签股份转让协议的时候,孙薇玲的神色有些紧张,签完之后她就问我,你真打算以后常住澳洲了,我点了点头,笑眯眯的说,你不也在那条海岸线有套房子,有时间了去澳洲玩儿,
行,孙薇玲答应了一个字,就又回头忙自己的工作了,等我转身离开后,她才失魂落魄的放下手中的钢笔,走到窗前站了一会儿,重新回到大班台后斗志昂扬,处理掉最大头的股份之后,房子和车则更加好处理,房子折合成市价卖给要二手房的公司,车子则丢给萝卜以及几个朋友,他们也都给了一部分钱补贴一下,至于其他零零碎碎的资产,比如ling餐厅,则全部一股脑的丢给萝卜,这家伙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将这一切都搞定之后,我特地给人事娘们请了个假,请萝卜和老曾喝酒,席间小白也特地从外地赶了回来,我们四个重聚首,两杯酒下肚,就又吹起了牛逼,不过因为我马上要走,话题自然都放到了我身上,说起赵周两个势力因为赵肃立雇杀手动我之后的变动,我们四个都是格外的畅快,老曾笑眯眯的说,赵肃立这次可是帮了咱们一个大忙,原本稳赢的牌,硬生生被他给打输了,周跃群和赵祥山的地位也因为这件事降了一个档次,要不是因为孙志强判的早,估计都会无罪释放了,至于林婉君这些人,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提起林婉君,我忽然问了老曾一句:我前几天听孙薇玲说陈若雄和林婉君离婚了,有没有这回事儿,
老曾哈哈大笑,说,自然有这回事儿,陈若雄也是牛逼,见老婆家里大势已去,就在外面养了个十八岁的女学生,养还不说,还带回家当着老婆的面那啥,林婉君那能忍,两人打了一架之后,就离婚了,那个女学生我还见过一次,长的有点像白露,
我有些唏嘘,没接这个话茬,
席间提起未来,我有些无奈的说,我今年二十多岁,往后的八十年,就要开始过退休生活了,老曾给了我一拳说,你知足吧,我家老爷子等着我接他的班,可他的企业那么大,我怎么接的动,小白则喝了一杯白酒,目光中充满坚定的说,我要当将军,萝卜则笑眯眯的,像个弥勒佛,
结果就在这时候,老曾接了个电话,在电话里说了两句之后,挂断电话狡黠的笑了两声对我们说,你们知道不,赵肃立其实早就出狱了,我们三个嘁了一声,说早就知道了,赵肃立有背景,尽管犯了错但真没人敢动他,抓走教训一顿就是最大的惩罚了,老曾笑了一声,用手指头敲着桌子说,我对他进行了一次更加记忆深刻的惩罚,
怎么回事,我们三个有些好奇的问,
老曾则神秘的笑笑,起身说,走,带你们看场好戏,
老曾带着我们赶到田子坊附近的一家酒吧门口,我们四个刚下车,曹家明就跌跌撞撞的从酒吧里冲了出来,走到我们跟前之后,点头哈腰的冲老曾叫了句曾哥,然后附在老曾耳旁说了两句,就带着我们往酒吧里走,我则有些奇怪的问老曾,你怎么跟这个家伙搞到一块了,老曾努了努嘴说,他原本不是在薇玲金融里做副总,咱们跟薇玲金融合并之后,这家伙就成了天威集团里的一个副总,他怕咱们针对他,就整天巴结着我,整赵肃立这事儿,还是他安排的呢,
我笑了一下,看着前面点头哈腰的曹家明,很难想象几年前,我们两个之间曾经有过生死过节,
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