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起作用了?”我问着,随后哗啦一声最后一块也被我给抠了下去。他见我问他,连忙翻个身,正视着我,说道:“刚才你睡着的时候,我把你的骨头给接上了。还有你那鳞片,也被我给治好了。你不用谢我,因为你接下来还要帮助我……”
我道:“骨头我知道你完全可以给我接上,不过这大腿生鳞被你治好了,我可不敢保证啊,谁知道一会儿会不会满层的鳞片。既然你说治好了,想必你自然也知道配药的方法,你说说你是怎么祛除我腿上的鳞片的,好让我有个心安。”
他道:“说出来你肯定不信。你知不知道那个猫皮油脂,我看你身上一点的力气也没有,只好乱翻着你身上的口袋,结果只找到了一把破刀,一张人皮纸,一个小盒子。那小盒子也真是坚固,我怎么样也打不开。我又给你塞回去后,这才发现你口袋里全是黄棕色的油膏,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拿起油膏闻了闻,老臭了,直接就给你塞进了嘴里。给你胡乱的喂了些猫皮油脂,然后我就睡了一会儿,看你醒了之后……就这样。”
我和他胡侃片刻,觉得心也豁朗了起来,问他要了个火折子,划亮了一下子扔了出去。通火忽忽的光芒明亮着狭窄的一刻,墓室地面毫无一人,只是剩下成堆的死尸,我一直搞不懂为什么这些人普遍都长着一张同样的脸,该不会是那个所谓的物化真的实现了?
我想想,觉得不无道理。这些事情都有些太过离奇,相对于苗岩山那次惊险之旅来讲,我更觉得这次更加恐怖。我似乎是愣了很久,惹得龙眼一种怪异的眼神看了半天,最后,他开口道:“我们俩好像岔开话题了,还是讲讲怎么逃出去为好,你说呢?”
“反正没事,你说吧,我洗耳倾听。我们现在还不知道老道的去向,不知道他有事没有。”
龙眼望了我一眼,点起一盏烛火,对我说道:“你听了,之后也许会后悔。但这是事实,逃避,是无用的。这个故事,可能有些拗口。在一千二百年以前,有个浑身长满鳞片的人……”
在一千两百年以前,有一对夫妇生下了一个满身皆是肉色的鳞片的孩子,起初并未注意,直到这孩子长大成人,原因是那母亲不忍痛下杀手。且不说那孩子是怎么活下来的,就说那孩子为朝廷效力一生之事就感觉十分的可憎可惧。
那孩子活了几百年,终于死去。怎么死的不知道,就是死后听说当朝的武皇帝给他秘密修建了一座巨陵,估计就是我身处的这座陵墓。陵墓修建了将近十五年,虽说是秘密修建,但在浙江一带也是惊动了很长的时间,都说有个活僵尸死后武皇帝为他修建了一座水墓。
好事不出门,恶事传万里。就在下葬那天,那鬼水湖的水面突然波浪汹涌,傲风狂旋卷起一道道的冲天水浪,竖直的逼近四周的人群,好似几条狰狞的恶龙,古代的当地人民很傻,竟信以为真,真切的认为这就是“老龙疼身”,(老龙疼身是古时期的一种非常迷信的传说,老龙生有三百六十个龙子,每个龙子的尾巴都长在老龙身上,必须要等到一个地方出现最坏的天气时,才可能尾身脱离。这个时期老龙是极其痛苦的,因为龙尾和它的身体长在了一起,满层的鳞片相约而望,尽是一片刺眼的干黄。故其名曰老龙疼身。)那天空犹如一张黑色的锅鼎,笼罩在天穹之上,一望无际的黑寂向蔚蓝的远方更黑处死沉的漫溯。
修建陵墓的兵民,一下子就慌了神,没人再敢耽搁,以最快的速度相继跳上船中。修建陵墓的总共有五万个兵民,鬼水湖东面环绕山林,西面一望无边无际,南面是一座座的土丘,北面则是一大片松竹林子,阵阵的虫鸣兽叫惊扰着每个人的心。
这种时候只有一种科学的解释,就是水龙卷。水龙卷顾名思义,不过是一种超自然现象,它的上端与雷雨云相接,下端直接延伸到水面,一边旋转,一边移动。这是一种涡旋,空气绕龙卷的轴快速旋转。受龙卷中心气压极度减小的吸引,水流被吸入涡旋的底部,并随即变为绕轴心向上的涡流。
在某些有利环境里,雷暴可能伴有强劲的柱状涡旋,以漏斗云的形态出现。过去的人脑子死板,非认为这是龙王爷在脱离龙子,但也没有办法,现代的科学永远有解释不了的事情。
一刻后,天空倾盆大雨,有拔天倒树之势,犹如黑龙临盆,狰狞着身体发出一阵狂傲的急啸,修陵者暗道不明,这节奏是要完蛋,哪能如此这般暴躁?这要是让武皇帝知道,还不拿我的脑袋当个蹴鞠去任人踢踹?既然来了,那就战吧。
天地万物仄升,步武龙脉有帝陵之气,龙头龙身龙尾相连,则是三身龙之势。鬼水湖之为龙头,獾猴林犹如长蛇状,当之为龙身,山丘之为龙尾。《藏心搬山经》有言:古人仁之道,则在为有道之意义,为愚蠢则不通之也。龙拿水之势,天浑地暗,黑煞之鸣紮不已矣。
龙拿水即为水龙卷,抽水之势全神贯注,不鸣之地全有花黑之态,天空有龙疼身之势,天眼观之,则必明其中之道理,有无为其生义。龙疼万空抽象,寂寞长生离极。龙帝之魂,天空之灵,人文之魄,皆为破解龙拿水之其道,就知其之,不明其里,未见弃置之。
被染成墨黑的天空,如烈的暴雨轰然而至,犹如一把颤抖的弯刀,一刀就斩断了老天爷的水闸门,天空的雨愈来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