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子反应最快,他用右手把压倒在三桂身上的老王八蛋一下子给提了起来,甩手就是两个巴掌,撤的谢秘书昏头转向。谢秘书从晕厥中再次惊醒过来,发出一阵媚笑,一口就咬住了秃子的肩膀。秃子轻声一哼,拽着谢秘书的头一顿乱凿。谢秘书松了口,倒在地上,依旧一阵奸笑不间断。
谢秘书趁秃子揉肩膀的时候,快速的从地上爬起一脚便踢翻了五个瓷罐,瓷罐破碎的清脆声飘荡在我的耳边,萦绕在我的心间。秃子向前一记飞脚,谢秘书直接扑倒在其余的瓷罐上。
哗啦一声,接二连三的碎裂声。从碎罐的裂片里冒出了九条长短不一的紫蚰蚣,有一条身长将近半米有余,对着谢秘书就是一阵乱啃,九条紫蚰蚣在谢秘书身上随意穿走,很快就将谢秘书啃成了一堆白骨,蚰蚣嘴里不断地冒出白色的沫子,跟我之前在医院看李林易身上冒出的白沫子极为相似。一具白森森的骨架带着支离破碎的肝脏瘫倒在中室中央,只有那张脸没被啃掉,始终保持着那一抹怪异的微笑。
—————————————————————————————————————————————————————————————————
中室里回荡着一声声尖叫,我趁着九条大蚰蚣没扑过来的时候看看那具白骨。就见到那九条蚰蚣忽然扭动着身上的鳞片,只是扭曲,九条蚰蚣相互肆意攀爬在对方的身体中,拧成一个紫嫣的蚰蚣球,蚰蚣球滚落几下后,那九条蚰蚣忽然一变,那是一个长着九个头的蚰蚣。
我瞪圆了眼睛,看着这颇为诡秘的变化。九头蚰蚣最中间的那个,就是个头儿最大的蚰蚣,蚰蚣头成一个窟窿状,窟窿里围绕着一圈全是又尖又硬的毒牙。左右各四条蚰蚣,全部张着嘴身子往前一探一探,赤红的蚰信吐在外面,收集着外界的信息。
没有眼睛没有听觉的九头蚰蚣只能通过吐信来搜索众人的位置,也正是趁这个空挡,老叔拿着捷克手枪瞄准好其中一个蚰蚣头,说着就要扣响扳机。
枪突然响了,去没有打中。九头蚰蚣身体向后一闪,尾巴发出嘶嘶的声音,扭动着两米长的身躯,朝老叔的方向滑走而去,秃子滚刀肉也是头一回见这种玩意儿,在原地愣了两秒,随后枪声响起,震得我耳根子发麻。
九头蚰蚣被枪声的信号混淆了方向,几只蚰蚣头想朝着秃子滚刀肉的方向奔袭,而那几个身形庞大的蚰蚣头则是想要冲着老叔跟我这里突袭。一时间九头蚰蚣分成了两拨,呲牙咧嘴的想要即刻分开。蚰蚣拧动着身体一分为二,四头蚰蚣朝着秃子跟滚刀肉赤口毒舌的奔过去,身上的鳞片一收一合。眼前的五头蚰蚣被分开时一股力挤到一旁的石壁上,老叔左手护着身后的林晴,右手握着捷克手枪瞄准射击一气呵成,绝不拖沓。
五头蚰蚣吐出一口白色的毒液,白毒冲着我身后的林晴飞溅去,划成一道致命的弧线。我猛推了一把林晴,被白毒激个正着,在胸口处的衣服上短暂停留着,转瞬间就腐蚀掉整件衣服,上半身毫无遮挡,更加给五头蚰蚣可乘之机。
三桂从石壁边的地上缓缓爬起,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到血腥的一幕后,立刻从腰间的挎包中拽出一把弧月镰刀,跑到前面远处的四头蚰蚣,毫不犹豫的杀戮四头蚰蚣。
老叔跟我被逼的无路可走,退到石壁前,弹尽粮绝。林晴见老叔有难,毫不犹豫的提起弯刀索就扔了过去。五头蚰蚣的身躯很笨重,但是身上的鳞片却很是坚硬,虽然我钩住了五头蜈蚣的脖颈,但是想要将五个蚰蚣头撕裂开来可是要费把子力气。三桂试图想当头劈开四头蚰蚣,却被四头蚰蚣连着攻击了几回,虽说三桂毫发未伤,但四头蚰蚣也是毫发未损。秃子趁乱逃出,拿起被遗弃的m14。开火一阵狂吼,猛烈地火力生夹杂着掉落在地上的子弹壳声响彻中室,四头蚰蚣躲闪不及,被一阵狂妄的子弹鞭打的皮开肉绽。
五头蚰蚣其中最大的蚰蚣一口咬住了弯刀索的刀片,其余四个蚰蚣头也全都张开毒牙利齿,咬住弯刀片便不放口。双方就这么僵持着,三桂跟滚刀肉从四头蚰蚣的血口里逃了出来,不敢怠慢,从背包里拿出微型机枪对准五头蚰蚣就是狂扫猛轰。
咔吧一声,弯刀被五头蚰蚣咬了个断。秃子拎着枪走了过来,显然那四头蚰蚣是被秃子给解决了。秃子看见五头蚰蚣还在死神的怀中奋力挣扎,举起枪便是一顿乱打,石壁被秃子的枪扫射的石块散落,石壁上大大小小的枪眼成为中室独特的一道风景。
五头蚰蚣被打的落花流水,五个蚰蚣分散开成五条蚰蚣,四处乱窜打算寻找一丝生机,但最后还是落在了秃子等人冰冷的枪口下。最后一条,也是最大的一条一米长的蚰蚣,身上的三十多对足伤痕累累,早就缩成一团肉球等待着死亡的噩耗。
我接过三桂手里的微型机枪,刚一对准最后一条蚰蚣,那蚰蚣便突然从地上蹦起一米多高,嘴里喷出白色的液体直射我的胸口,我向后一躲,正好液体覆盖住了手,顿时一股火辣延展了开来。不知是谁在这个时候突然开了枪,紫蚰蚣嘶鸣两声,便不再动弹。我擦着脸,突觉手部一阵的灼痛,疼的我忍不住瘫坐在地上。
老叔跑了过来从背包里摸出药贴,不管我疼不疼就往我手上贴去。贴上药贴后感觉倒是好了一些,但也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