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眼闷哼了一声:“你再往三十万后面加一个零也不够。你骗他们还成,骗我朋友单大可就别想了。”
褶子季托着手里的玛瑙幊,问道:“那你们想要多少钱?”
最终还是以三百五十万的价格成交了,但褶子季没那么多钱,只能暂时寄存在这里,然后等到买主来了,再以四百万的价格成交掉。他自己从中间那折扣,我说:“各位,咱们还是敞开天窗说亮话吧,这闷着声也谈不成事儿不是?”
褶子季大嘴一咧,“听说有个叫陈四的倒斗高手在鬼水湖一带出没,不知道几位感不感兴趣?”
第十一章盗墓(一)
这块玉佩和人皮地图实属在我们这里,难道这块玉佩不是我们所要找的?当初单大和我都被关在木棺中,这中间陈四爷肯定翻刮过我们的财物。我暗道不好,该不会被陈四爷给掉了包吧?那我手里的人皮地图和玉佩是什么东西。
这个时候,单大对我说:“不可能,玛瑙幊一直被我藏在鬼倒洞里,就算陈四看见了也不会注意一口破箱子的。不过我也有点奇怪,为什么他看见铜箱却不注意他呢?还是,陈四在刻意回避着什么?”
龙眼低着头一声不吭,双目无神的看着电视里的杂技。那时龙眼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人十分讨厌,一举一动都令人极其厌恶。龙眼嘴唇动了动,似乎是想说什么,我以为他又发现了什么,没想到他对着褶子季,道:“给我煮一碗馄饨,要牛肉馅的,放点生姜,快点。”
褶子季愣了愣,龙眼又道:“怎么?你们这不是饭馆吗?我肚子饿了,钱不会少你一分的。”
褶子季冲后厨几个胖哥吼了两嗓,龙眼托着下巴双目无神,单大问龙眼有没有什么见解,龙眼低着头道:“你们那两件倒器,恐怕沾满了邪气。陈四用一些高科技测出来,所以才不敢触碰铜箱,我也只是猜测,我连明器还没见到,只看见这么个烂盒子,当然说不出来什么。”
本来我还抱着几线希望,但一听龙眼这样说,“哗”的一泡尿,全浇没了。我心想这可如何是好,现在这两件明器都经过王专家和老叔审核过,王专家是中究院的老师,老叔参与盗墓行当多年,怕也是不会看走眼。
单大说不用把陈四爷当个人,那就是个畜生。后厨的厨师端上了馄饨,龙眼抱怨了一句,就埋头吃起来。当晚我们几个人聊了很久,无暇之余,我关注了一下龙眼,这个人一宿没说太多话,只是一直吃。我有点担心,这个人这样吃不会撑死,可我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我们闲聊了一晚,就各自散去了。约定好后天出发前往浙江,这几天我心里一直乱糟糟的,恐怕也是没见到林晴的缘故。我认得老叔家在哪,于是趁单大和三桂都不在家,自己偷偷溜到医院问老叔:“林晴是不是在您家?”
老叔点了点头,“是。她自己跑我家去了。”
我说:“你把门钥匙给我,我去找她。”
“我这儿没钥匙,房钥匙在胡三桂那呢。”老叔这句话给了我当头一棒,滚刀肉在一旁插嘴道:“我说李天,你就不能想点别的,趁年轻,多倒几次斗,也好多存点钱。”
这两天我求遍了三桂,三桂用了各种方法岔开话题。期间我去看了我妹子,给她买了几百块钱的吃物,望着李萌萌远去的背影,心里说不完的酸楚。可以这样说,我是个千古罪人。或许现在你不会明白,但以后,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说这句话了。
两天后,北京的天空阴沉沉的,朦胧的灰色铺满了城市上空,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只剩下孤零零的我。我接到唐沫的短信是在九点十七分,就在我刚醒来不久,我起身踱门而出,这才发现三桂和单大两人早已不见踪影。
唐沫的短信是让我去花苑别墅1214号去和其他人汇合,我心说唐沫住在这种地方,心里油然生出一股敌意,花苑别墅的房子,我估计我两辈子也买不起。两个小时后,一路奔奔bō_bō终于搭公车到了花苑别墅。
我按门铃单大把我迎了进去,商议了将近半个时辰,最终达成一致。先做长途客车,中途转火车,火车转客车,客车转出租车,出租车转木舟。
几经周折,算是坐上了火车,这俩火车包间空余很多,我不想四个人都挤在一个包间里,于是就掏钱请了买了三个包间的票。我和三桂一间,单大和龙眼一间,唐沫一间。本来我是不想帮泼妇买票的,但又碍于到墓里少不了互帮互助。
可没想到单大竟走进我的包间里,把三桂给轰了出去。我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给林晴一条接着一条的发微信,林晴一条都没给我回。转眼之间烈日悬空,我心想既然小妮子没有要理我的意思,我还丢那人干啥。
这个时候,我想起苗岩山顶一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