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情并不是把衣服脱掉,小心的给自己上药。他站到自己房间里的更衣镜前面,仔细的观察镜子里的自己。

最终,除了脸色苍白之外,他根本一点都看不出破绽来。这样的行为能够帮助安文确定,斯凯看出他手上只是一个意外,乔治安娜和她的朋友并没有看穿的担心。而这样,等圣诞过去之后,他也能更加笃定的参加聚会。

这之后,安文小心的把自己挪到到床边,过程中他全程冒汗。他的伤口并没有想象中的轻巧。

最开始的时候,那个背叛者被轻易的制服了。他有些非暴力不合作,所以安文就把他带到了一个小巷子里。他没有太多的盘问时间,得到被窃走的文件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可是谁会想到巷子里还有个喝醉酒不回家的醉汉,他倒在巷子里的阴暗角落,看上去都要和地上的积雪合二为一了。

安文走过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醉汉先生。言语不和之下竟然遭受了无妄之灾。小巷里电光火石都在瞬间,被刺伤的时候安文都差点以为自己要不明不白的交代在这里了。可对方也是个菜鸟,总算对流出来的鲜血慌了手脚,仓皇的丢下刀逃开了。

毫无疑问的,那位先生在之后的日子里会被高调通缉。不是因为他捅了安文一刀,而是安文不确定他听到了多少机密事件。

当然机密总是有时效性的,而安文的刀上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够好转。

他不准备告诉任何人,出事的时候是在无人问津的小巷子里,安文在打架的时候敞开了外面的风衣,他把里面被划破的衣服连同伤口包扎了一下,把大衣的纽扣小心口好,外面看就看不出什么问题了。

遇到乔治安娜是意外之喜,本来按照安文的意思,他应该在公众场所和一个流浪汉消耗一点时间,证明他全须全尾毫发无损,然后他就可以安然回家了。

至于现在是什么情况?男士小心的把沾满鲜血的衣服拆开,暴露出一条狰狞的伤口。

就算斯凯猜到他受伤了,大概也没有意识到他的问题竟然这么严重。安文也为此倒吸了一口冷气,他陪着乔治安娜散步的时候,被冷风吹着,身上的温度大都远离了他,痛感并没有那么强烈,加上爱情转移了他的注意力···现在看来,伤口比他想象中的要糟糕很多。

“安文,你还好吗?”有人站在他的门口出声询问。安文有些紧张的回头,他的门是关着的,而门外站着的是斯凯。

“可能不是很好。不要让仆人靠近,就你一个人进来”安文有些虚弱的喊到。

门被小心的推开。进门的斯凯看到坐在床上的安文。他的状态很糟糕,伤口很长,从腋下一直到腰际,幸好不是太深,才让他有了这么长的时间跑回来。

“我帮你上药。”斯凯皱着眉头用了个陈述句。

她在安文的指点之下找到了房间里的药箱。安文显然没有要让任何人知道他受伤消息的意思。否则他现在的情况,怎么都应该躺在医院里了。

“圣诞节总是个犯罪率复苏的时间?我唯一没有想到的是,你的工作竟然包含了打斗的部分。你也是够操心的了。”

“真遗憾。”安文被斯凯上药的动作刺痛了一下,他无奈的解释说:“只是给一个健忘的老人解决麻烦。剩下的这些都是意外。”

斯凯动作麻利的给他包上纱布,她虽然语气嘲讽,但下手还是很轻的。

“你的手势挺熟练的。之前有做过这个?”安文看看自己身上的纱布绑成的蝴蝶结,他很意外的询问斯凯。

“这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斯凯是不愿意说这些的。她耸耸肩,“希望这不是常态,而我也只是看在你送我第二份圣诞礼物的面上才帮你的。”

“那你这块纱布可就昂贵了。”安文小心的穿好衣服。他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竟然很不好意思的对斯凯说:“你猜我今天遇到了谁?”

他的样子就像是藏着糖,忍不住和朋友分享的小孩子。斯凯一看他惨不忍睹的笑容,就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了。

但她故意不点出来。

“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或者就不用告诉我了。”

“好啦好啦。是乔治安娜。”安文丝毫没有被斯凯的语气所气到。他感觉良好的说出了名字。然后有些天真的问斯凯:“我和她一起喝了下午茶。”

“你也是不要命了。”斯凯听的后怕无比,“你如果在乔治安娜的面前倒下去了···”

没有发生的事情毕竟没有发生。斯凯虽然觉得安文也不让她省心,总算还是放过了他。

圣诞之后的第一个周末。对于耽于享乐的上流社会来说,‘周末’这个词语至多只是个概念。斯凯却习惯用这个词语来界定时间。

她提早三天收到了邀请,安文的养父终于决定要见一见他养子在世的亲人了。这对他来说或许是一种让步,而这让步当中,有多少要归功于亲情,多少是因为安文圣诞节时候的倾情奉献,每个人心里的评判标准都有所不同。

斯凯穿上了她和安文一起购买的礼服,红色的华丽长裙,红色的项链,与整体颜色相比,黑色的腰封显然也是个很冲突的元素。

安文对斯凯荡永疵挥卸嗉庸苁过。他也从来没有见过斯凯全副武装的样子。这是第一次,当斯凯从楼梯上一步步走下里的时候,第一个见到她穿着的安文,就只剩下睁目结舌四个字了。

“你决定要


状态提示:65.第六十二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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