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朵的心中涌出一股酸楚,她轻咬了一下下嘴唇,微低着头不去看毛建军和夏伊,只是莫名间,不由自主,贝朵想要多看看毛建军,她怕有一天她再也看不到了。
夏伊抬眼看着毛建军,红唇勾起,“怎么办?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只是有一点吗?”毛建军脸上一片哀怨,深遂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夏伊,手在夏伊的腰上轻轻地挠了一下,“我早就喜欢上你了。”
“…?!”夏伊眼中带着笑看着毛建军。
“不相信么?其实我也不相信。回家以后我慢慢地向你说。”毛建军眼里的哀怨之气顿消,眉开眼笑,脸上意味非常之明显。
夏伊的眼睛深深地看着毛建军,微笑着点头,抿着嘴一言不发,只是就那样看着他。
毛建军的心一痒,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的感觉自心底蔓延开来,他的脑子越来越清明,在这一刻,他清楚地知道他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逍遥山庄。
他想要眼前这个带着媚笑的女人,而且想与她共度余生。
“明天我带你去见我父母,我要和你结婚。”毛建军看着夏伊,突然间对她说道。
夏伊眉头微皱,“不是说隐婚吗?”
“不,我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们在一起。”毛建军用从未认真过的语气对夏伊说道。
“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夏伊不想再这个问题上讨论下去,随即转移了话题,“华总把程宇给抓起来了,现在还有一些时间,我们是不是应该过去看看?”
“他抓了程宇?”毛建军愣了一下,目光从夏伊的脸上挪到华君的脸上,“好好的,你怎么把他抓来了?”
“我怀疑是他诱引华凝染上毒瘾。”华君简单地对毛建军说道。
毛建军脸色一凛,与乔东交换了一下眼睛,毛建军伸手在夏伊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把夏伊抱起放在沙发上,“夏伊,你在这里不要乱跑,我们去看看程宇,看完以后我再来接你。”
“不,我和你一块去。”夏伊向着毛建军缓缓摇头,事关贝朵华君,她必须要搞一个明白。
“我也要去,你们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我怕。”贝朵这时跳了出来,一脸恐惧地说道。
夏伊抬眼看了一眼贝朵,“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我也不放心,走吧!我们都去看看程宇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
凯撒大酒店地下室,程宇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看在他在医院非常配合的态度上,他得到了很好的照顾,华君吩咐手下给他找了一个很好的医生来处理他身上的伤。
程宇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天花板,表情一片木然,莫明间他又倍觉得安全。
没错,是安全,在这里程宇感觉到安全。从在听闻他派出去人或许死了以后,他整个人就处于一种惶恐的状态。他心里明白,从此他的演艺生涯即将结束,他会以到美国治疗为借口,回到组织,从此他的生命中再无阳光,他将活在黑暗之中。如果他不死,也一定会改头换面被派到最艰苦的地方像其他那些杀人一样,潜伏在黑暗的角落里,静静地等着上面的命令。
从高处重重摔下来的滋味,他痛彻心痱,他,不愿意再回到那个让他心惊的地方,他也不想再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他希望他还是那个风风光光的大明星程宇。
可是一切就昨天止步了。
程宇的心里现在是无比的后悔,如果他没有滋生不该有的想法,他现在是不是依旧是那个表面风光无限的大明星呢?他不该自我膨胀到去挑衅毛建军。他,不是他能得罪的。他不该私自下达的命令让人去杀毛建民,他其实是把自己送上了断头台。
程宇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嘴里一片苦涩,他缓缓地闭上眼睛,静静地躺着一动也不动。
夏伊与毛建军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躺在床上的程宇就像一具尸体,一点生气也没有。
毛建军搂着夏伊的肩膀居高临下地看着程宇,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苦无的笑意,看到现在的程宇,他很想送他一句话,做人不要太猖狂,不一定什么时候,你就会狠狠地摔上一脚,就比如现程宇这个样子。
“死了?”毛建民从后面探出脑袋向着程宇望了一眼,问向身旁的华君。
“没有豪门大少私爱二婚小妻。可能是羞愧难当,不好意思睁开眼睛。”华君笑呵呵地说道。
“要不要学电视上电影上,给他泼一盆子冷水,然后他就醒了?”毛建民对华君提出一个建议。
众人的额头上直接落下一排黑线,全都默不作声,当作没有听见毛建民的话。
程宇霍地睁开眼睛忿忿不平地看着毛建民,这个小子昨天在片肠得自己还不够吗?他让自己丢尽了脸面,现在他居然还说出这种话来,他的心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就是那么狠毒呢?
“哎哎,真的醒了。”毛建民看到程宇睁开眼睛,喜笑颜开,“不用泼水就醒了,我还在琢磨着要不要泼一盆子凉水呢!”
“华总,麻烦你带他们出去一会儿,我有话想问问他,人多问话不方便。”
夏伊看了一眼程宇,转过头对华君说道。
华君点了一下头,让人带着毛建民谈美和贝朵去了休息室。
贝朵在看到程宇时,她的眼里一片复杂,她默默地看着程宇,心里五味杂呈,这是她的同伴,可是她根本没有任何办法来救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