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东哥,别愣住了,赶紧上车啊!”毛建民摇下车窗向着乔东叫了一句。
“毛建民,你敢耍我?你下车,赶紧给我滚下来。”乔东气得差点没有吐出一口鲜血来,这小子就是扮象吃老虎,呆萌的样子不知道骗了多少人,他可没少受他捉弄。
“乔东哥,我二哥和夏伊扔下我fēng_liú快活去了,他们不管我了。难道你也要狠心扔下我吗?我妈对你就像对亲生儿子一样,我从小就把你当作亲哥,我。。。”
“停,打住。”
乔东不等毛建民说完,立刻打断他的话。“毛建民,你以后能不能换一点新鲜的词,这些话我都听腻了。”
乔东对着毛建民无奈地摇头,每次都这样,烦不呢?
毛建民的脸上全是笑容,“方法不怕重,只要管用就行。”
“我算是服了你。谈美,上车吧!我先送你回家。”乔东对毛建民一点办法也没有,就算现在他不让他上车,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地爬上他的车。
“以后别再开这种玩笑了,刚差点被你吓死。”乔东瞪了一眼毛建民,发动车子疾驶离去。
“你们应该感到松了一口气才对。”毛建民向乔东推了推眼镜认真地说道,“事情没有你们想象中的样子,没有危险,你们不应该高兴吗?”
“我高兴,我高兴你个头。”乔东伸出一只手狠狠地向毛建民敲去。
毛建民身体敏捷地一让,乔东的手落了空。
“乔东哥,仔细开车。”毛建民很好心地提醒着他。
乔东被毛建民气得无话可说,谁遇到毛家这三兄弟谁都会服气,老大常年一年寒冰年,见谁都像欠了他的钱似的。老二标准的笑面虎,成了精的狐狸精,一肚子坏水,老三是一个标准的调皮捣蛋货,爱捉弄人,经常让人哭笑不得。
他的命真是苦啊!乔东在心里哀嚎一声,不再理毛建民,眼睛盯着前方专心致志地开车。
夏伊与毛建军刚回到家中,夏伊刚换好鞋子,毛建军从后面横着抱着起夏伊快步向二楼走去。
夏伊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双手环绕着毛建军的脖子,眼睛盯着毛建军看,红唇勾起,“这都是你精心设计的吗?说是让乔东死心只是一个幌子和借口对吗?”夏伊肯定地问道。
“如果我不这么做,你会答应我的求婚吗?”毛建军低头在夏伊的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我不是说过暂时不考虑吗?”
“反正都是要结婚的,早结婚晚结婚都一样,如果你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会尊重你的意思,我们可以隐婚。”毛建军对夏伊说道。
“你以为搞这么一出,别人会不知道吗?”夏伊看了一眼毛建军说道。
“如果你不想让人知道,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事。”毛建军笃定地说道。
夏伊不再说话,对毛建军的话深信不疑。依毛家在安华市的势力,他有这个自信和本事,更可以随意操纵媒体,这就是权势。
毛建军抱着夏伊向浴室走去,片片衣服如雪花般从卫生间里扔了出来,里面想起男人女人的嘻笑声,里面发生了什么,一切尽在不言中。
贝朵和华君两个晚饭没吃,莫明其妙地倒在了床上。
“变态,你不是同性恋吗?你不是喜欢男人吗?你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qín_shòu不如。”贝华被华君压下身下,一脸的愤怒,伸手使劲地去推华君。
“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我现在只不过是想确认一下而已。”华君理直气壮地向贝朵说道。
“你无耻。”贝朵气得眼泪掉了下来。
“反正我自始自终不相信我会上你这个傻白痴。”华君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伸就去扯贝朵身上的衣服,扯不开,他说用力地撕,动作粗鲁。
“你的意思是你没有男性的功能是吗?”贝朵这会儿不挣扎了,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华君。
华君默认,脸上显示一抹不自然的神情来。
“好,那现在就试一试。”贝朵咬咬牙,把眼睛闭上,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你像一条死鱼一样,我更没兴致了。”华君看着贝朵,皱起了眉头。
贝朵霍地睁开了眼睛,眼中全是愤怒和屈辱,“华君,你不要太过份了,难道你还想让我讨好勾引你不成吗?”
“那倒不必,至少你像那天晚上一样反抗一下,把那天的晚上发生的事重演一遍。”华君想了想,很认真地对贝朵说道。
“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贝朵气得没话说了,伸手对着华君的脸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滚,你现在立刻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华君脸上火辣辣地疼痛,脸一下子阴了下来,心头的邪火滋滋地向外冒着,微眯着眼睛阴森森地盯着贝朵,“死女人,你敢打我?你找死是不是?”
“我就是不想活,我看见你就烦,我讨厌你,你现在给我滚。”贝朵对着华君又是吼又是叫,伸手向他的脸上使劲地挠去。
华君这下是真正彻底地怒了,他把贝朵的手紧紧地抓住压在她的头上,嫌烦他低头一下子吻住贝朵的嘴,堵住不让她说话,两条长腿也压在贝朵的腿上,防止她踢人。
来来,有什么本事你尽管使出来啊?华君盯着贝朵的眼睛,用眼睛向着贝朵表达他的得意。
“唔唔。。。”贝朵又羞又急,嘴里不停地唔唔地叫着,身体在华君的身下不停地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