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朵看了一眼夏伊,点点头,“是他,刚才他给我打电话约我晚上出去吃饭,我拒绝了,没想到他又打来了,真是讨厌死了。”
贝朵鼓着腮帮子不耐烦地向夏伊说道。
“难得华总一片真心,你就答应呗!只不过吃一顿饭而已,难道你还怕他吃了你不成?我替你答应他了。”夏伊心里一动,脑子里又响起了华凝的恳求,或许这是一个机会也说不定,她按下接听键。
“华总!”夏伊笑盈盈地叫了一句。
“夏伊啊!你们今天的戏拍完了没有?晚上我请你们吃饭。”华君在电话里叫了一句。
“好啊,恭敬不如从命,到时我一定会把贝朵叫上的。”夏伊一口答应。
贝朵的脸猛地红了起来,噘着嘴巴不满地看着夏伊。
“我才不去见那个变态呢修真不易[穿书]!”贝朵对着夏伊叫了一句,红着脸跑开了。
晚上七点,凯撒大酒店顶楼最大的包厢,夏伊和华君又见面了。
贝朵的脸色微有些不自然,紧挨着夏伊坐,一直低着头。
华君幽怨地看了一眼乔东和毛建军,在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打起精神来,向夏伊问道:“拍戏累吗?”
“还好,就是太阳太大了,有些晒。”夏伊对华君说道。
“我听说拍戏很累的,成天还受一些鸟气,夏伊,依我说,你索性改行算了,你不想去毛总的公司就来我的公司,这不比你拍戏强?”
华君对夏伊说道,说完眼睛看向毛建军,“毛总,你说我说的对吗?”
“华君这话说到我的心坎上了。”毛建军很认真地点点头,“伊伊,你考虑一下,拍戏实在是太辛苦了,而且还时不时地受人欺负。”
“谁欺负你了?”华君一下子听出重点了,眼睛一暗,脸上一片森然之气。
“程宇呗!”乔东在一旁凉凉地开口了,“这小子对夏伊图谋不轨,当着毛总的面调戏夏伊。”
“你们这么多人就由他去了?”华君的脸色不好变得不好看。
“你认为呢?我们怎么可能放过他?今天他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头,现在人还在医院躺着呢!”毛建民推了推眼镜向华君说道。
“夏伊,你放心,那个家伙敢惹你,明天我就找人好好地修理他,一定打得让他爹妈都认不出来。”华君拍了拍胸膛对夏伊说道。
“我信你。”夏伊向华君笑了笑,“这事以后再说,今天贝朵也在这里,我有一件事情想问问你,你和贝朵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夏伊。”贝朵扯了扯夏伊的衣服,脸一片通红。
华君的脸上有些不自然,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乔东,见他神情自若一丝反应也没有,心里有些失望,有些忧伤,稍稍思忖一下,对夏伊说道:“我暂时还没有结婚的打算,不过,既然我做过,我一定会负责任的。我看先这样吧,我和她两个先订婚,等到时机成熟以后,我们再结婚。”
“谁要你负责任?我才不要和你结婚呢?”贝朵抬头狠狠地瞪了一眼华君。
华君一下子火了,“你这个死女人,你以为老子愿意负责任?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是什么德性?”
贝朵霍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猛地向华君泼水。
杯子里装的是热水,烫得华君哇哇地跳了起来,“你这个疯女人,你有病吧你?不想活了是吗?”
夏伊与毛建军相视看了一眼,两个人默默地向旁边挪了挪,避免被战火波及,乔东与毛建民也为他们两个人空出地方来,让他们继续战斗。
贝朵一只手插腰一只手指着华君,不甘示弱地叫道:“我活着好好地为什么不想活?你就是一个变态,变态。”
“你?你?”华君被贝朵气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脸上阴沉沉的,瞪着眼睛死死地盯着贝朵,身上散发出阵阵寒意来。
“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看来是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你是不知道老子的厉害。”华君把袖子一撸,阴着脸向贝朵走去,像老鹰拎笑一样,拎着她的衣领大步向外走去。
“你干什么?你这个变态?快放开我,夏伊,救救我,你赶紧让这个变态把我放下风云闪电侠。”贝朵尖着嗓子大呼行,不停地挣扎着,手使劲地拍打着华君。
夏伊装着没听见,夹起一筷子鱼喂到嘴里,点头称赞,“这鱼味道不错,来,你也尝一块。”夏伊夹一块鱼放在毛建军的碗里。
毛建军向夏伊笑笑,视线若有若无的看了一眼正兀自挣扎的贝朵,心中疑虑再起。
贝朵的反应太激烈了,她的情绪激动但是眼里却没有厌恶,这不符合一个被遭受侵害后应有的反应,而且她恢复得太快了,这更加让人生疑。另外还有她打华君的地方,如果她真的恨华君的话,不会只是拍打,她会做出更为激烈的动作来,比如说,抓他的头发,刨他的脸,但她偏偏什么也没做,就是不痛不痒地拍打了几下。
看来这个贝朵的确是有问题,但是她意欲为何?接近华君的目的是什么?他不知道。如果贝朵有问题,那夏伊呢?她和贝朵情同姐妹,她是不是也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去美国的那几天,她到底又干了什么?
房间里终于清静了下来,华君蛮横地把贝朵拽了出去,贝朵的声音越来越远,渐渐消失了。
大家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毛建民抬起头推了一下眼镜,一脸疑惑地问道:“华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