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永远都忘不了今天,她熬过了asa所有的xìng_nuè_dài,从最初的害怕到了最后的习以为常。
可是,她却从未试过如此的地步,现在她的身上比任何东西都要脏,脏的无论如何都洗不干净。
“我要怎么办,妈?我要怎么办?”白安诺死死的捏着她的衣服,迷茫的问着。
廖茹红着眼,将她松开,一把拿起桌面上的水果刀就朝着asa冲了过去,“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我要杀了你!”
“哐当!”锋利的刀具摔在地面上,两个保镖尽管全身赤裸着,却没有半点的尴尬。
直接就上去打落了她手上的刀子,两个人挡在asa的面前,根本不能近他半分。
“白夫人,你是聪明人,你女儿做错了事,我不过是照常理管教她罢了,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asa一脸的无辜,看着廖茹。
廖茹气的脖子都粗了,咬着牙,“你用什么身份管教她?我是她的母亲,无论如何都轮不上你!”
“我用什么身份?就凭她白安诺是我asa养的一条狗,狗必须听话,反抗主人,只能受惩罚。”
他哼哼笑着,阴晴不定的双眸落在白安诺的身上,“安诺,你说是吗?”
白安诺全身一震,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狂点着头,“对!对,我就是您养的一条狗,我不该得意忘形的,我不该做出对不起您的事的”
“安诺,你在说什么?”廖茹转过身,斥责着白安诺,“他对你做了这样的事,你还说出这些话!”
白安诺不答,只是望着她落泪,不然,她还能如何?她无力反抗,只能奉承。
“还有白夫人,明人不说暗话,更不作暗事,比起我,您想必比我更不堪吧。”
asa意有所指的说道,廖茹不明他的暗指,“我做什么,与安诺有什么关系?!asa,你会有报应的!今日,我无法对你做什么,但是,永远有句古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呵”他冷哼了一声,让面前两个赤裸的男人穿上衣服,漫不经心的说,“我的报应到底有没有还不知道,但是白夫人,这想必就是属于你的因果报应吧。”
廖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在下一刻哑然了,只因为她想起来了,想起了那个雷雨夜。
还有黄姨的呼喊和无措,再换上今天的白安诺,两人的结局一模一样
这样的料想让她无言以对,更不知道如何去反驳,因为,这件事,她真的做过了。
她害了黄姨,如今现在被害的是自己的女儿
这就是因果报应吗?廖茹呵呵的笑着,无力的瘫坐在地上,茫然的看着沙发上狼狈不堪的白安诺。
说不出的苦闷和后悔,是不是当初她没有做出这一系列的事就不会发生任何事了?
要是她不把白安浅卖了的话,那他们一家人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处处带着隔阂。
是不是她没有带人去lún_jiān了黄姨,白安浅就永远不会恨自己。
是不是她没有一直将所有的重心放在白安诺的身上,白安浅就不会被她忽视了?
然而,所有的一切也只能在心中悔恨着,只因为时间早已悄然流逝了,这一走,就是十几年。
早已经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局面,她再后悔,早已经是无济于事了。
看着她失神的模样,asa勾唇一笑,满意的离开了,只徒留下她们母女二人发着愣。
“安诺,妈妈对不起你。”
廖茹不敢去看白安诺,低垂着头,无力的说道,她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可是,有太多的话想要说出口了。
白安诺只是笑着,笑的天真,“妈,不怪你,归根到底,还是我自作孽。”
“安诺!”她捂着脸,无措的哭着,这样的结果,都是属于她们的报应吗?
“妈,我很累了,要去休息了。”
白安诺捡起被asa撕碎的衣服掩盖着自己的身体,双脚踩在地上,差点没虚软的跌倒在地。
幸好快速的扶住了沙发的边缘,才没有再次狼狈的摔在地上,廖茹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看着她上楼的背影,再一次哭了出来。
白安诺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没有再出门,无论是苏一宇打电话,还是廖茹在门外喊她吃饭都无动于衷。
像是将自己隔绝在了另外的一个世界里,不想再去接触外界的事,更不想要理会。
苏一宇那边已经很多天没有白安诺的消息了,只有收到风,asa去找过她了。
去时还有离开时,都能明显的感觉到他心情的喜悦,那到底白安诺是出了什么事,还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他不知道,白家的宅子更是日日禁闭,根本不打开半分,想要找人去察看消息也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白从文看着楼上那道仍然禁闭的门,不悦的皱着眉头,“安诺到底怎么回事?这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快三天了,是要在里面干什么?”
廖茹心底一慌,快速的略去了那道慌乱,“没什么,待会儿我再去劝一下,看看她能不能听进去。”
白从文嗯了一声,“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别总是耍小性子,这要是传出去,多难听啊。”
“你就天天顾着你的面子!你到底有没有真正关心过你的女儿?!”廖茹放下水果盘的手不自觉的加重了几分。
情绪激动了起来,让他莫名其妙的看了她几眼,“你怎么回事?我不就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