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乔冲在悠然走到电梯口的时候终是说出口。
她当他是朋友,他也说句痛快话,都是聪明人,他怎么可能猜不透悠然找他的真正目的:“许南山的事,现在我帮不上忙,以后,以后若是需要,你让他来找我!”
乔冲是个商人,他背后是悦达,是乔家,如果他这边做出态度,那就代表这整个乔家站队方向。
如果许南山有那个能力,他就算是不帮他也能度过难过,他的帮忙,不过是锦上添花。
可若许南山没那个能力,他只能保证自己绝对不会落井下石。
悠然笑笑,其实她也猜到他的态度了,所以那句话才没有问出来:“我知道的,没事!”
悠然没有回福州路别墅,许南山交代过的,他是怕那个地方已经不安全了吧。
翌日,悠然是在沉重入山的压迫中醒来。还未清醒的她,脑袋迷迷糊糊,男人的粗粝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粗重的呼吸声,激烈的拥吻。
男人压在她身上突然进入,悠然哼了一声脑袋彻底清醒。
“许南山----”
“嗯?”男人嗓音沉哑,手指刮着悠然的脸颊,他的呼吸沉重低头区吻悠然的唇瓣,把她接下来所有的声音都堵了回去。
悠然真是被服了他了,一晚上没睡还这么精神,您老属什么的?
“你怎么现在回来了?”
他略显粗糙的大腿压着悠然,悠然也没法动弹,只好躺着没动。
“现在不能回来?”
悠然不知道说什么,她听到他电话了,现在回来,那就是说他母亲没事了?役大来才。
悠然整个身子被他圈在怀里,静静听着他的心跳。
“事情处理好了?”
“嗯。”
许南山揉了一把悠然头发,捧着她的脸抬起来低头亲了一口。翻身下床,径直往浴室走:“一会儿我让董旭过来,重新给你安排了地方,这里就别住了。”
悠然一顿,什么意思,怎么这里也不能住了,想要问他的时候,许南山已经大步进了浴室,门关上。
下床的时候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悠然脑袋轰的一下,他居然没有戴套,不会怀孕吧?
她有些慌,他们在一起一直是有措施的,许南山这方面很讲究,可早上·····如果怀孕了可怎么办?
现在他们两个都不是很稳定,用一团糟形容再贴切不过。
不行,得吃药,可是要是她去买药,万一被人认出来,她就完了。
琳达也是个未婚小姑娘,让人家去买这东西,那简直是要逼死她。
小高是个男的,她难以启齿啊。
许南山,你可真会找事。
正抱怨着,许南山已经从浴室出来,围着一条浴巾,赤裸着上身。高大身材肌肉匀称,小麦色的胸肌上还沾着水珠,早晨的阳光下,看起来格外的有型。
悠然移开了眼,现在真没心情再去欣赏这具完美的身材了。
“许先生。”
许南山皱眉看过去:“怎么了?”
怎么就觉得她的这声许先生这么讨厌呢,最近不是一直都叫他的名字?
悠然抿了下嘴唇,开口:“那什么,你刚才是不是没······”
悠然说不下去了,低着头,局促不安的很。
“没什么?怎么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悠然觉得这么近的距离,她完全说不出话来,还是距离远点好些,压迫感好重:“我是说,你没戴那个,我会不会怀孕啊!”
悠然说这话说的又快,声音又小,像是蚊子哼哼。
但许南山还是听到了,好像是那么回事,早上的时候没用,她这里也没有啊:“怀孕了就生下来,怕老子养不起?”
悠然脸憋得通红,也有些愤怒,说的倒是好听,他养,她现在这样怎么生孩子,不说她现在没名没分的,那演艺事业也全毁了啊。
许南山当着她的面把身上的浴巾解掉,悠然迅速捂眼睛,许南山没事人一样,继续不紧不慢的穿衣服。
等穿好了衬衫,走到悠然身旁,用手移开她遮着眼睛的手,扳过她的肩膀按到自己怀里,嗓音低沉带着一抹温柔:“以前我给过你机会,后来你自己要回来,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我要留着你。”
自己回来?
她什么时候自己回来了,不过是因为他听到了她和许清源的话,顺势就,顺势就,那也不是她自愿的。
他说,留着她是什么意思。
要承认她,和她恋爱吗?
悠然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和耳际传来的炙热呼吸,提醒着,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存在。
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高兴,抱怨还是难过,就只是紧紧的抱着他结实的腰身,让自己的心跳和他一起跳动。
他母亲没事,只是几种不能搭配的食物搭配在一起引起的食物中毒,不过这些不干净的食物怎么进的厨房,老爷子和他母亲吃同样的东西为什么老爷子没事,这就值得深究了。
总之,老大老二已经耐不住性子了。
上次许清源的账还没和他们算呢,这次就又来了,看来,他若是不回击一下,这些人是真把他往绝路上逼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错就错在投胎在了许家,即便他不想争,不去争,这些人一样不会放过他。
那不争,还不如争。
他也没有清高到那个份上。
如果他继承了许氏,老爷子估计连死都不会瞑目吧,这样想着许南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