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都知道,你根本就没有放下程诺,即然没有放下,你走什么?程诺是喜欢你的,依依这么可爱善良,谁会不喜欢呀?”
我握过她的手。强迫的笑了笑说:“别担心我,能看你和徐姐这么幸福我也挺开心的。”
晴晴轻叹了口气:“如果相爱的人不能相守在一起,该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所以。要走,就走得远远的,别再回来了,依依这么好。总有一天会找到一个正真爱你、珍惜你的好男人。”
“晴晴!”我不舍的紧拥过她:“您永远都是我的好姐妹。”
“傻丫头。”她轻拍着我的后背说:“我让司机送你。这个你收下。”
晴晴塞了一张卡塞到了我的手中,虽然我现在需要钱,但是无功不受禄,她已经帮了我很多忙了,这个钱不能收。
“不用了晴晴,不需要太麻烦。”我拉过行礼,走得头也不回,我不敢回头,因为害怕会再次软弱,失去离开的勇气。
新的城市新的开始,并没有想像中的那样顺利,我的积蓄并不多,即便和程诺在一起这么久,也没有问他要过什么钱。
出租屋很简陋,光线很昏暗,屋里一阵阵霉味儿。也不知道是多少年的老房子,因为这里的老房子挨得紧密,所以连月光都透不进来,青苔爬满了墙角,屋前有一口大水缸,缸里积满了雨水。
我总怀疑走着走着会遇到一个长发披肩,白衣飘飘的女鬼。因为要生存。所以我必须要去工作。
现在也不能再继续骗人了,我要给孩子做个好榜样。拿出大半的积蓄将孩子送了全托,在附近找了一间茶餐厅工作。
我没有什么工作的经验,高中辍学就一直鬼混着,所以工作起来很吃力。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无法融进他们的圈子里。但我很珍惜这得来不易的工作。每天真的很累很累,坚持不下去时总会心底安慰着自己,没关系,很快就能适应没有程诺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店里来了一对年轻的情侣,女的很漂亮,看上去家境不错。男的也长得挺精神的,一看就是那种社会精英类型。
两人起先只是喝着茶,没多久来了一个新朋友。三人开始玩扑克,桌上摆了些钱。
女人突然说想出去买点东西,撒娇拉着男友出去。给他们添了轮茶的工夫,那女人手里拿着礼物回来了,揽着男友的手臂一脸幸福,模样亲昵。
我真有点羡慕他们,普通小情人之间的默契,那是我和程诺永远都不可能有的东西。
我正想拿个拖把拖一拖地时,那女的突然愤怒的喊出声来:“我的一百块不见了!我明明放了五百块在这里的,现在少了一百块!”
那男人说:“是不是你记错了?”
“我没记错!就是五百块!你看,现在只剩四百块了!!我以前在这儿玩,可从来没丢过钱,现在来了个新人,就丢钱啦!”
我顿了顿,直觉那女的是在说我,可是我又不太肯定。
结果那女人为了一百块,一直在闹。男友被她闹得有些不耐烦了:“好了,不就一百块吗?丢了就算了,别闹了。你要多少我给你。”
“哼!这还差不多!!”说罢,那女人横着眼睛瞪了我一眼。
我更加确定,她刚才大概是在说我拿了她的一百块。我正想冲上前跟她说清楚时,领班将我叫到了后厨说后厨人手不够,让我洗盘子。
洗就洗吧,我知道他们只是在为难我。
洗完一堆盘子,店里只剩下我和一个厨师了。那厨师跟我聊了两句,大概是问我适应不适应,他那眼神老大不正经,我赶紧找了个理由回出租屋里了。
谁知第二天上班,莫明奇妙的叫到了办公室,经理以各种委婉的理由辞退了我,向来不太合群与人际关系的我,没能问出口,究竟是不是因为那个女人丢一百块的原因。
其实根本原因是,谁也没有说透,如果说透的话,我不至于这样被动,若是自己亲口提出来,更会让他们认为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记土斤圾。
心口憋着一股子气,辞掉了工作。后来我在酒吧找了一份服务生的工作。
我心里一直惦记着那件事情,如果再次遇到那个女人,一定要当着她的面问清楚她,可是三个月后我早已忘了她长什么样子。
酒吧那里的人似乎没那么尖酸刻薄,也没有那么难以融进人群。
那不过是一个三流的小酒吧,但每天客人都爆棚,很多年轻的小混混,还有小太妹。
在那我认识了一个叫柔儿的女孩,跟我差不多同龄。与她处得还算不错,出租屋一下雨就漏水,我想着换个好点的环境。
于是我问起了柔儿,有没有便宜又能住得下人的房子。
柔儿一脸郁闷的揉了揉小脸蛋儿:“有是有,我表哥有间房要出租,你……可你是女生啊,不太方便。”
“怎么……不方便?”
柔儿一脸为难:“不过我表哥人品还是杠杠的,而且房租也便宜,就是他要招的男租客。”
“只要不威胁我的人身安全,都没有问题的。”现在我已经是穷途末路了,没心情管其它的。
柔儿眨了眨眼睛:“人身安全倒是不会有的,我表哥缺根筋。不过你能平平安安长这么大,真的要感谢菩萨的保佑。行吧,就这么定了。”
酒吧两点钟关门,我和柔儿两人躲在了包间里拿了瓶客人还未喝完的洋酒,你一杯我一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