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原本舌燥的颜千婼,不知是不是因为姜筠哲的存在而变得哑巴了。车上一直被尴尬的异样气氛围绕着,我也懒得搭理这两个爱斗气的冤家,自顾自的看着手头上的报纸。
当车子来到市中心西街口前时“停车”
“好,我先去停车”
下了车,我和姜筠哲一前一后的来到了一个古董店前。
“我进去逛逛,你去不?”
姜筠哲看了看那摆放着诸多不同朝代的物品的古董店“我不太喜欢这玩意儿”
“那等你的青梅竹马吧!”我朝着他有意笑了笑。
默不作声的他,面色微微羞涩的将头扭到一边,佯装在看别的景物。
进入古董店内,里头还真的是有不少价值不菲的古董,古币、瓷器、字画、其中最为不菲的是斗彩鸡缸杯,虽然这并不是我要找的,但这玩意儿着实价值连城。
能不被吸引那才叫怪呢!
“哇噻,这可是明代的斗彩鸡缸杯,居然碰见,大饱眼福啊!”
正当我欣赏着斗彩鸡缸杯时,一个放荡不羁的男人的声音在我身旁响起“妹子,行家啊!”
当我视线转移到那个男人身上时,惊呆了,这这这这,真的是莫言的转世吗?太像了吧!
这就被我找到了?会不会太顺利了。
男人被我盯着看不但没有感到不适,反而面露邪魅一笑,妈呀,这是放电的节奏啊,我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移开视线。
尴尬的摸摸脑袋“呃,不好意思,你长得太像我的一个,一个朋友,嗯,算是朋友吧!”
“你不是第一个说这句话的了”
呃,这句话是不是有别的意思,是把我当成搭讪他的花痴吗?呃,好像是的!
瞬间我变得尴尬无比了,将视线再次转移到斗彩鸡缸杯上“这斗彩鸡缸杯,是在直径约八厘米的撇口卧足碗外壁上,先用青花细线淡描出纹饰的轮廓线后,上釉入窑经1300度左右的高温烧成胎体,再用红、绿、黄等色填满预留的青花纹饰中二次入窑低温焙烧。外壁以牡丹湖石和兰草湖石将画面分成两组,一组绘雄鸡昂首傲视,一雌鸡与一小鸡在啄食一蜈蚣,另有两只小鸡玩逐。另一组绘一雄鸡引颈啼鸣,一雌鸡与三小鸡啄食一蜈蚣,画面形象生动,情趣盎然,后世多有仿制。”
“知道的不少啊,确实,这是赝品”
就知道那斗彩鸡缸杯可是罕见之物,谁舍得摆放在店里“这赝品也值钱啊”
移开脚步,视线扫向别处,不看别处不要紧,一看吓一跳,我竟看到了红殷的画像。
看着画面,我难免有些激动和疑惑,难不成莫言的转世恢复前世的记忆了吗?如果没有恢复前世记忆,他这怎么会有苏映月的画像!那他应该知道我是谁吧!
我激动的指着挂在墙上的画“她她她,你,这画哪来的?”
原本放荡不羁的男人顿时脸色黑了下,疑惑不解的皱皱眉头“怎么你见过她?”
“你没见过?”我反问道。
男人摇摇头“见倒是见过,不过是在梦里,那是我画的”
“你画的?”
不可思议,没恢复前世记忆的他居然能画出完美无缺的苏映月的画像,仅凭一个梦,太让我震惊了。
与之前放荡不羁比起来,现在这个男人谈到苏映月就一本正经起来。
“说来也奇怪,从记事起,我经常在梦里见到她,她总会跟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可梦一醒,我又什么都不记得了,唯独记得她的容貌”备受困惑的男人,看着画中的苏映月说出了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来。
“诶,至少困惑你的梦有我知道有我来解开,可我的噩梦,却……”
“嗯,你说什么?”
喃喃自语的我被他打断了,回神后,伸出右手“你好,我叫安亦”
男人淡然的握着我的手“吴景航”
“吴景航,名字不错,这段时间你这可有来过什么奇怪的人?”收回手,我试探性的问道。
然而,他嬉笑的指着我。
我顿时尴尬不已,在他看来我算是奇怪的人了。
“安亦,你真的见过她?”
当我的视线再次放在画中的苏映月身上时,看着她那一袭古装,摸摸鼻子干笑两声“我说见过,你一定会认为我是个怪人,我说我能看见鬼,能穿梭到过去你信吗?”
吴景航沉思了会,点点头道“信”
居然没有把我当成疯子或者是神经病,顿时我觉得自己在做梦了。
“为什么?”
“她,还有那个梦,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梦,普通的人,我想它不至于这样的困惑我,但她却一直浮现在我的脑海中,给了我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你的前世甚至今生都与她有纠缠,我不知道这对你来说是开始,还是结束”
“她叫什么?”
“前世她叫苏映月,你叫莫言,在你们的第一世她叫红殷…………”
当我简洁的将他的前世告诉吴景航时,他深皱着眉头,始终不敢相信我说的是真的。
“妹子,这故事编得不错,你成功勾起我的注意了,哈哈哈”
恢复放荡不羁的吴景航仰头哈哈大笑着“今晚出去喝一杯怎么样?”
说着,满脸邪魅的坏笑,勾肩搭背起来,我当时的脸色都黑了,趁他不注意错开他的双脚,失去平衡的他被我狠狠的摔了个过肩摔。
砰
吴景航趴在地上,还没起来,丢给他一张我的联系方式,我的身影便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