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吗!
太可怕了!
燕北城这样的目光看过来,压力着实有点儿大,林初借着跟南景衡说话的机会避过去,朝南景衡笑呵呵的说:“没事儿常来啊。( 最佳体验尽在【鼷”
南景衡正要愉快的答应下来,结果刚要开口就听燕北城说:“到底怎么回事,你具体说说。逆”
“咳。”不知怎的,南景衡有点儿尴尬,心虚的看了燕北城和林初一眼,“我们南音消息灵通,总是有些方法的。比如在各家主流媒体里,都有几个关系比较好的革命同志。”
“直接说你们放了眼线在人家那儿就得了,还装什么纯洁。”燕北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嗤笑一声。
南景衡:“……”
他是来报信儿的,燕北城竟然都不给他面子,好心塞!
于是南景衡自暴自弃的说:“没错就是眼线跟我说的,说他们那儿接到了电话,于是一个叫朱禾萱的记者就跟过去了。”
说着,还给自己灌了一大口水,如果有酒,他也想喝一口来着。
“我查了查,举报的那人是几家公司常用的固定水军里的一员。”南景衡放下水杯,左手食指和拇指在残桌面上随意的敲了两下,嘿嘿一笑,“你猜猜,都有什么公司呢?”
燕北城嗤了一声,“有星创吧。”
南景衡:“……”
跟他说话真没劲,一点儿成就感都没有!
“行了,我知道了,以后帮我多盯着点儿。”燕北城拍拍南景衡的肩膀。
南景衡眼睛一瞪,“我又不是你的眼线。”
“你不是有眼线吗?不用白不用。”燕北城和颜悦色的说,还给南景衡夹了一块虾仁,“难得你嫂子下厨,多吃点儿啊!”
南景衡:“……”
怎么有种察觉到了自己的利用价值,才对自己好的感觉。
好心塞!
虽然因为南景衡的报信,这一顿饭燕北城对他和颜悦色的。但等着饭吃完了,庄婶送上来水果。
南景衡还没吃几口,贱骨头一上来,就又被燕北城给踹出门了。除夕趁机也跟着那爪子在后面偷偷地拍了下南景衡的小腿肚,很是胆大的朝南景衡“嗷”了一声。
只是还没“嗷”完,整条狗便撒丫子往回跑,躲到了林初的身后,露出颗二兮兮的脑袋往门口看,打算一有异动就跑。
林初听着南景衡一边出门,一边咋咋呼呼的声音,便忍不住笑。
等南景衡彻底出了门,除夕也放心了,趾高气昂的回了客厅,往地上一趴,就开始舔自己刚踹过南景衡腿的爪子,只觉得自己是只特别棒的狗,太有气势啦!
燕北城关了门回来,幽幽的看了她一眼,林初心里咯噔一下,又想起了刚才的事情。
燕北城“呵呵”笑了一声,一脸等会儿找你算账的模样,去了书房。
林初:“……”
呵呵!
燕北城进书房就给邹律师打了通电话,讲了约半个小时才出来。
林初已经不在客厅了,燕北城便拿着手机上楼回了卧室。一进屋,发现她也不在,但从浴室的磨砂玻璃门看到里面的灯光亮着,隐约好似是能看到一个单薄的人影。
燕北城想也不想的就抬步过去,转开门,还没看清里面的状况,就已经听到了淋浴“哗啦啦”的声音。
然后便看到淋浴外围的玻璃被热气晕出了一片朦胧的白,贴在玻璃上,仿佛是在上面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半透明的薄纱。
从晕染着雾气的玻璃内,看到林楚隐约的白皙轮廓。
她正闭着眼,将长发上的护发素冲洗干净。忽觉得不太对劲儿,睁开眼看过去,就见燕北城已经脱了衣服,“哗”的一声,将玻璃门拉开,毫不客气的跨了进来。
林初都懵了,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身上,水流饱满的填充着发丝,顺着发梢形成小小的细流,从白皙的肌肤上往下滑,仿佛是在牛脂上滑过一般。
浓密的长发将胸前的风光半遮半掩的,她双手下意识的一上一下的挡着,瞪大了眼,“你怎么进来了?”
“刚是不是嫌我年纪大来着?”燕北城眯着眼,便直接将她捞进怀里了。
林初心虚的眨眼,他竟然还真知道!
这男人会读心吗难道!
“呵呵,没有,我有说过吗?”林初心虚的呵呵道,人已经被燕北城给啪在了墙上。
腰被他骤然提起,然后就被他塞住了。
林初:“……”
林初没好气的抓着他的肩膀,不得不盘住他的腰。
“盘的挺紧。”燕北城低哑的嗓音紧绷道。
“我怕掉下去啊。”林初说道,心里不忿这男人胡闹,低头在他肩头就啃了一口。
燕北城“嘶”了一声,被她啃得还挺疼,教训孩子似的拍了她一下,“没事儿,底下不还有根在接着吗?”
林初:“……”
燕北城看她这突然间有点儿呆呆傻傻的表情,心中一乐,就连好看的双唇也溢出了珠玉般好听的笑声,直接揪住了她的小嘴就是一通吻。
这一晚上,林初实在是被他折腾的够呛。
……
第二天早晨,朱禾萱就拿着写好的稿子来到办公室,就等着主编审完了,找总编签字,就可以发布到上,晚上的报纸也可以排版印刷了。
可她才刚坐下,打开电脑,开机画面还没出来,就接到了总编的电话,被叫去办公室。
朱禾萱奇怪,平时有什么事情,都是总编跟主编说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