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拉扯了回来。

朱禾萱疼得尖叫,眼泪疼出来了。

被猛地那么一拉扯,人就往后栽倒,直接倒在了地毯上,长发狼狈的盖住了脸。

还没等她起来,腿就被人坐住,朱禾萱甩掉脸上的长发,就看到那长相凶狠的男人露出更加狰狞邪恶的表情。

朱禾萱扑腾着上身挣扎,先前那一直没说话,都降低了存在感的男人,走过来,在她头顶半蹲,压住了她的双手腕,腾出一只手就往她的脸上狠甩了一巴掌。

朱禾萱都被打懵了,眼冒金星,一时间完全看不见东西,眼前黑乎乎一片,还带着灰白的雪花。

好半晌才恢复了视力,就看头顶伸出一张倒着的脑袋来,就是那矮小男人黝黑的满是皱纹的脸,“你老实儿的!赵志德把你送来,你以为是陪他的?我知道你,就是近来出了事儿的那记者。你长得不错,又是良家女,所以赵志德送来你,我们挺高兴。”

朱禾萱吓得哭了,哇哇大叫,“你们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啊!”

紧接着,就又被甩了一巴掌。

“我们想干什么?”那长相凶恶的男人冷笑,手就抓住了她的衣服,“赵志德的生意需要我们帮忙,他就把你给了我们。你陪我们兄弟两个玩儿的高兴了,我们就答应帮赵志德的忙,就这么简单。都到了这一步,你还问我们想干什么。身为记者,还这么天真?”

“你们!”朱禾萱尖叫道,一边哭一边吼,吼破了嗓子,“你们这是强抱!是犯罪!你们放了我,放了我!不然我告你们!就连赵志德都跑不了!我帮他办了那么多事儿,有他公司的把柄,一旦曝出来,他就完了,他公司就完了!你们放开我!”

凶恶男人嚣张的大笑一声,从裤子后面的口袋掏出手机,对那矮小的男人说:“你扒了她,我拍照!”

“不要!放开我!”朱禾萱见他们是来真的。

这两个人的模样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当即吓得尖叫求饶,“求求你们了,放了我,求求你们了!我……我有钱!”

跟陆正航在一起的时候,也得了陆正航不少好处,那些东西卖一卖,能凑到一些钱。

“你们放了我,我就给你们钱。你们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朱禾萱哭着说,“我不会说出去你们,也不会把赵志德的事情说出去。我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求求你们了!”

那两个男人根本不听,凶恶男人对着她拍照,后来又觉得这样太慢,干脆把模式调成了拍摄。

“唔!”朱禾萱嘴上闷哼,就被塞住了。

咸酸的味道恶心的她就想要吐出来,试图摇头甩脱,却被人抓住了脸,不让她动。那种恶心欲死的感觉,让她越来越绝望。原本挣扎的厉害,可随着时间越长,力气越小,最后有气无力,如同一潭死鱼,就连男人怎么动作的,她都顾不得。只有眼里的泪,从来没有止住过,只有越来越汹涌。

哭哑了嗓子,失声之后,便只是无声的流泪,抽噎,连鼻涕都出来了,形象实在是不怎么好。那两个男人估计也嫌恶心,直接拿来房间内印着酒店名称的手帕,盖在了朱禾萱的脸上。

……

第二天,朱禾萱从酒店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

她被那两个男人不当人一样的折腾,那个矮小的男人直接叫她母狗。

当时本已干涩犯疼,却流不出泪的眼睛,在听到这话之后,又哭了。眼睛一边流着泪,一边疼得像有东西在磨着她的眼球一样,痛苦难当。

什么样羞.耻的方式,都被那两个男人试遍了,前面,后面,凡是能的,都没有放过。

在她累的一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的趴在床.上,那两个男人从她身上离开。

她还有一丝神智的时候,听那个矮小的男人说:“该拍的,该录的,我们都拍下来录下来了,你要是说出去,或者要告我们,就先想想自己的这些东西。把我们告了,你还能不能好。”

“这么跟你说吧。”那长相凶狠的男人一边系着腰带,一边说,“就算你豁出去你这张脸皮不要,告了我们。我们俩是进去了,但还有我们的属下。你只要曝光了,敢告我们,我们的属下就有一百一千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你的后半辈子,就别想安生。到时候你恨不能自杀,你懂吗?”

已经累瘫了的朱禾萱听到这话,猛的抽.搐了一下,闭着眼睛不敢再看眼前的任何事物。

耳边只隐约的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然后是房门关上的声音。

朱禾萱很想立刻离开,可惜筋疲力尽,最后是直接昏死了过去。

现在睁开眼,房间里那股腥味儿都还没有散去,反而越发的浓浊。

朱禾萱一股恶心的感觉上涌,便呕了一声,直接吐在了床单上。呕吐物与腥浊的气息混在一起,朱禾萱再不愿多呆一秒。

她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在疼。两条腿都合不拢了,走一步都要颤好几下,后面更是疼的仿佛便秘了好几天,拉出石头般硬的大便,于是撑破了的那种感觉。

她扶着墙,捡起被胡乱扔在地毯上的衣服,进了浴室,站在淋浴底下淋着热水,脑海中不断地闪现着被那两人凌.辱的画面,哪怕热水还在不断地冲刷,她还是浑身发冷,抖得越来越厉害。

双手环抱住自己,眼泪便掉了下来。一边哭着,一边蹲下去,整个人缩成了一团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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