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下颌忽然被攥住,疼得杨楚若细眉紧蹙,小脸皱成一团,被迫看向眼前剑眉朗目,唇红齿白,英姿凛凛的俊美男子。

杨楚若直直的看着他冷漠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倒映着自己苍白的脸色,以及倔强的眼神。

“嗯……”一声轻微的痛哼声,杨楚若被缚在身后的手忽然被拽到前面,紧握的拳头猛然被掰开,露出一块红色的衣角,而衣角上,赫然写着一个风字。

风凌忽然笑了,笑容里带着冷漠,“果然是你,难怪楚宇晨一路可以准确的知道我的下落。”

杨楚若的被识破后,神色异常的平常。她知道,即便挣扎,也挣扎不了,只会让风凌笑话她罢了,倒不如平静对待。

就算没有她的提醒,楚宇晨同样可以猜得到他的行踪。

风凌靠近杨楚若,杨楚若往后退了几步,不想与他过份接近,也异常排斥。他的身上,有一种若隐若现的清香味儿,可莫名的,她就是不喜欢,她喜欢的是玉兰花香味儿。

反绑的双手忽然被风凌又拽了过去,杨楚若以为他又想非礼他,倒没有想到,风凌竟然熟练的解开她反绑的双手,还从怀里拿了金创药,涂洒在她的手腕上。

“咝……”杨楚若倒抽一口凉气,本就紧皱的眉头更加深深的拧了起来,杨楚若本能的想抽回手,奈何她的手被紧紧抓住,根本抽不回来,且她发现,风凌的力道因为她刚刚那一声痛呼而减轻了不少。

低头,杨楚若这才看到自己双手的手腕因为挣扎而划出一条血痕,那血水将绳索都给染红了许多。而风凌紧抿着薄唇,低着头,细心的给她包扎伤口。

她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药,只知道那药涂在她手上,异常的冰凉舒服。杨楚若有一瞬间以为自己看错了。

残忍如风凌,又怎么可能给她上药?如果他有这么好的话,那天晚上,就不会不顾她的哀求,一次次的要了她的身子了,更不会那么残忍的对待办事不力的下人。

想到他过去的残忍,杨楚若一点好感也生不起来,任由他给她包扎完伤口,将她推倒在床上,而他自己,则解起了衣裳。

杨楚若一惊,本能的向后退去,压下心里的恐惧,沉声道,“你想做什么?这里可是凉城,戒备森严,只要我一喊,外面的人,都能听得到,也许,楚宇晨的人也会发现这里的。”

“看来你还不知道吧?这间客栈,也是我的产业,这里是客栈的后园秘室,就算你把嗓子喊破了,外面的人,也不可能听得到。”风凌一边解着衣裳,一边淡淡的说着,连头都不抬一下。

“风凌,我告诉你,如果你再敢碰我,小心我跟你同归于尽。”杨楚若忽然从发上拔下唯一一支玉簪子,对准风凌,护住自己,心里有着莫名的恐惧。

她知道,如果风凌真想对她做什么的话,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抵挡。类似于那天晚上的事,还会发生在她身上,可是她别无选择。

风凌嗤笑一声,一把将外衣扔了,露出小麦般精壮的胸膛,腹肌清晰可见,全身肌肤完美得没有一丝赘肉,散发着诱人的光芒,仅着一条亵裤,像来自地狱般的魔鬼一样,一步步朝着杨楚若走去。

看到他的模样,杨楚若的身子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她自十岁起,便被关在兰陵台,多少个日日夜夜,任人凌辱,而她根本无力反抗。如果他这般模样,与轩辕锦泽又有什么分别。

杨楚若几乎可以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事,直把簪子抵在自己的喉咙,“别再过来了,再过来,我马上自尽。”

“你大仇没报,会舍得自尽吗?”风凌冷笑一声,“如果你想自尽的话,早在一年前,你就自尽了,又何必答应做我的棋子,辗转来到楚国?”

杨楚若银牙紧咬,手上的玉簪冷不防的被风凌抢去,啪的一声,射在木柱上,双手更被他紧紧攥住。

“你舍不得死的,就算我再对你做一些什么事,你也不可能寻死,所以,你没有任何资格要挟我。”

杨楚若讽刺一笑。

是啊,她是不可能寻死,所以她连最后的机会都没有,所以他断定,不管经历什么,她都不可能寻死,所以,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侮辱她吗?

见风凌欺身,压在她的身上,嘶拉一声,将她身上的红衣粗鲁的撕掉,露出雪白的诱人肌肤,杨楚若压下心中的恨意,冷笑一声,“你真可怜。”

“可怜?”风凌忽然压下心中的悸动,冷冷看着杨楚若。她身上的肌肤,她身上的香味,她身上的所有气息,都带有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他忍不住想要沉沦下去,狠狠占有她的身子,可他忍住了,静静听着杨楚若接下来的话。

“难道你不可怜吗?堂堂一国皇子,堂堂修罗门门主,堂堂云天坊坊主,原来,也就这点品味,原来,身边连一个可以发泄的女人也没有,竟然要捡别人不要的破鞋,呵……”杨楚若挑衅的瞪着他。

闻言,风凌的脸色瞬间黑了。

他身边没有女人可以发泄?谁敢说他身边没有女人?他风凌是那么随便的人吗?她以为什么人都可以爬上他的床吗?

再一听到她后面的话,风凌的眼里忽然闪过一丝怒意,扬手,就想甩她一巴掌,见杨楚若倔强的瞪着他,眼里隐忍着一汪不自然的绯红,风凌的手忽然停住。

捡别人不要的破鞋……她是在说她自己是破鞋吗?

“怎么?被我说中了,怒羞成怒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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