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子听了他宽慰反而更难过,话语间都带了哭腔:“可师兄们说,大师兄你十岁便能御剑飞行了!”
沐阳尘微微一笑,将飞剑收回:“那只是传闻罢了,当年我并没有能御剑飞行,是师父操纵飞剑我只是坐于其上。”他说完又对众人朗声道:“修真大会不日即将举行,师父将会选出几名弟子前去,大家还需勤奋修炼。”
众人听得他的话均是跃跃欲试,沐阳尘又教导片刻这才与碧曼一同回到院中。碧曼疑惑的看着他:“你十岁那年真的李秋生帮你御剑的啊?”沐阳尘冲她一笑,并不回答。
自此碧曼就在玉清派住了下来,每日与沐阳尘同进同出,哪里有沐阳尘的地方,哪里便能见到她的身影。玉清派众人经常可见她与沐阳尘相视一笑,两人之间暧昧缱绻羡煞旁人。李秋生也修书一封,向萧白弧提起沐阳尘与碧曼婚事,萧白弧回信,一切均已碧曼意愿为主。沐阳尘与碧曼的婚事就这么定了下来,一切只待修真大会结束以后,李秋生便为二人操办。
整个玉清派洋溢着一种喜庆的氛围,有人欢喜自然有人不甘,大家发觉师姐李凌香的脾气越来越不好了,周身总是散发着一种阴森的气息,随着修真大会临近,她身上阴森之气越发浓烈,众人见到她均是绕道而行。就连平日与她交好的女弟子,也开始与她疏远起来,因为她们发现,夜深人静之时,李凌香总是一人偷偷出了卧房,第二日才会回来,每次回来的时候,周身阴气浓烈的吓人。
修真大会一天天临近,而此时飞升之路被封,仙石出世的消息已经闹的沸沸扬扬,玉清派那欢喜的氛围已经被紧张所替代,玉清派虽有护派大阵,又有许多禁制,但却阻挡不了那些想要成仙的修真者。有试图闯山带走红狼的,也有登门拜访与李秋生‘借’红狼的,动武的由沐阳尘打发,而那些拜访之人便由李秋生代为婉拒。
李秋生不堪其扰,叫来红狼询问,红狼捧着一根骨头啃的起劲:“没事啦,你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只要有肉吃就行。”李秋生无奈,放出话去:玉清派无意争夺仙石,红狼也并非玉清派中人,询问红狼之后,它愿意与修真大会拔得头筹者一同前往寻找仙石。
他这话放出去后,玉清派前来拜访的人消失了,但闯上玉清派的修真者却越来越多。李秋生再次放话:再有擅闯玉清派者,一律关于玉清派密室百年。
玉清派最出名的不是御剑之术也不是炼丹术,而是它的密室,相传密室之中有许多禁制,一旦关入其中,就连仙人也无法突破禁制逃离而出。两千多年前妖界曾有一妖邪,练得邪魔之术,人间一时无人能是对手,妖界与修真界联手去妖邪所在之地均未能将其制服,后来玉清派最后一位飞升掌门出了个主意,将那妖邪引入玉清派密室,发动禁制,将其困于其中,至今也未曾能够逃出。
李秋生这话一出,玉清派顿时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本来嘛,那些闯派之人无非是因为对自己没有信心,无法在修真大会上拔得头筹,这才铤而走险。他们自认不是沐阳尘的对手,也没有信心能够在李秋生手中逃脱,更何况玉清派那么多禁制、阵法又不是摆着看的,他们可不想飞升不成,就先成了玉清派密室那妖邪的牙祭。
飞升与性命,自然是性命更重要些。
一日,沐阳尘在炼丹房炼丹,为即将到来的修真大会做准备。红狼幻化了几张木塌置于院中,碧曼与古天寒、沈野、高羽飞四人半躺在木塌上懒懒的晒着太阳。碧曼很是好奇的问道:“玉清派密室真的关着一个妖邪啊?”
古天寒三人使劲点头,沈野指了指他们三个道:“我们都曾经去给那妖邪送过饭。”
碧曼一听来了精神,她坐起身来一脸好奇:“那妖邪长什么摸样?是什么妖?”
沈野摇了摇头:“我们每次送饭去的时候都是将饭放在密室外,然后便有一阵风吹来卷起饭菜送于密室之中,我们根本无人见过那妖魔模样,不过那风倒是古怪的很,每次吹来的时候总让人毛骨悚然。”
沈野一番话得到了古天寒与高羽飞的赞同之声。高羽飞连连点头:“那妖魔颇为古怪,我们也收服过不少修炼邪道的妖魔,可也没见过哪只妖魔像他一般,周身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据说那妖魔原身似乎是一只猎豹。”
“不是似乎,他本就是猎豹修炼成妖。”古天寒插嘴,显然他知道的要比沈野和高羽飞多些:“那妖魔名叫雷跃,本修炼的是正统仙道,他天资过人,只修炼百年变能幻化人身使得妖术,修炼千年之时妖界已经无人能是对手,但他性格暴戾崇尚武道,妖界无人能敌之后便上修真界寻找对手,将当时御剑派掌门打成重伤,一身修为尽毁。御剑派便举全派之力追杀于他,不但没有能够将他拿下,还差点被灭门。”
他见众人听得津津有味,不禁说的越发起劲:“那妖魔不但不收敛,还接二连三挑了对多门派,凡是与他交手之人,非死即伤。于是修真派便联合一气上了妖界去讨个说法。当时的妖界之王仍是九尾狐族族长,他也是无奈,雷跃根本不服管束,妖界中也有许多妖者被他打成重伤,于是妖界与修真界便开始联手捉拿他。”
“那时候的雷跃还不是妖魔,单打独斗是很厉害,但又怎会是这么多修仙者的对手,众人找到他后,很快他便不敌被打伤,众人见他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