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这边任庆的经营下,总是出现了极多的问题,这些问题看起来不算是什么,但是放到直县来看,并不都是小事情,如果的可以的话,完全是可以完全释放出来的,可能这样的一份释放更加能够表达出来一些东西。
问题很多时候可以压下来,因为问题的表达方式比较单薄,或者比较能够平和稳定,同样的道理,这边的思绪却能够在这时候不再是有着多少的感触。
最后最为重要的就是,李文吉不能够容忍直县老是出现治安的问题的。
先前下手的时候,就想要解决现有的一切,但是到了这时候还发现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总会觉得有些失望,总会觉得找不到方向,或者是找不到该去如何突破的点。
前前后后这种配合,或者是这种让人无法认可的状态,或者这种让人无法去感触的感觉,总会一下子的呈现出来,这份呈现正好能够完整触动。
故而到这时候,朝着这个方向下手的时候,状态能够更为容易一些,起码不至于这边失去思绪,失去方向。
当然这里的问题不是一个点,毕竟能够找到任庆这层关系的人,指不定这里面就会有着更多的关系,或者有着更多难以表达的东西。
谋定而后动。
“先前让你查的怎么样了?”
叫来周正,李文吉也没有隐瞒,直接的把自我的高调订起来。
这边既然是这样想,那就这样的表述,也不需要阐述那么多,因为阐述那么多意见没有任何的意义。
可能先前有着多少的思绪,或者是有着多少的感触,这都并不重要,这时候更加的重要的反而是这时候需求转变的点。
“已经有了眉目,不过并没有完全的证据,需要时间才能够掌控证据。”
周正马上显得情绪高涨,过来就是了一些东西,这时候既然是能够作为了,那就不存在那么多的思绪,显然这份思绪已经足够。
“需要多久才能够掌控证据,我需要的是一击致命,不是短时间的触动。”
李文吉显然也是有着自我的想法,甚至这份想法比感触当中的更为强劲一些。
“这要看动手的力度,如果是一点点的下手,那时间可能会长一些,不过要是现在直接的下手,最多一周的时间,当然这样就会有一定的风险,对方可以把很多的东西清理掉。”
周正没有乱说,虽然这边有着这样强烈的想法,但是这时候却也没有表达什么,因为这时候表达并不是合适的。
“不能够让他们破坏掉证据,这样先不要对对方的大家伙动手,我们先把外围的小东西全部的扫掉,等到合适的时候在下手。”
李文吉似乎这边开始有了不一样的想法,整个人的感触也在这时候转变过来。
先前可能掌控不住什么,同样这时候一样的掌控不住什么,起码上的思绪是这样的。
“啊?对边上的下手?那不是打草惊蛇吗?这,我们能够接受吗?”
情绪上比想象中的强烈很多,也比想象中的难以去感触,因为这份感触不能够简单的看待,或者简单的讲述。
先前有着许多的想法,或者是先前有着许多不能够讲明的东西,不过这时候周正更加的把事情摆正了。
“对,就是打草惊蛇,对方这时候正是躲在草丛当中的毒蛇,我们这边不下手,那等待我们的就是死亡,既然是死亡,那我们想那么多干什么。
我们显然对方惊慌,把该展露的东西展露出来,不该展露的东西也展露出来。”
李文吉似乎开始转变的不再是思绪,开始有着各种各样的感触,这是他这时候能够表现的状态。
周正开始还有些没有能够明白,但是到了这时候整个人的情绪开始放开来,起码不再是先前的思绪,这是有着自我的想法,或者是有着自我的感觉。
保守能够带来一定的效果,不过保守也可能带来危险,这份危险其实来的是这样的强烈,也是这样的让人难以去表述。
不过即便是这样的保守,曙光是能够直接的看得见,也是这样的清晰明了,自我能够感触。
微微的思绪瞬间在这时候涌现出来,其实已经不需要再去表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