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要來找他。活该自取其辱。

亲自去一城楼下堵她。期间被一城发现了。他瞅着我。笑笑。沒有说一个字。只是从那以后。我很少见到她的身影。也不知是不是一城故意不让我与她见面。

好不容易堵到她后。却不欢而散。并且脸上还顶着两个火辣辣的巴常。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來。捂着火烧般的脸。回忆起她所说的话。无声地苦笑。

动用关系。让她仅有的幼儿园工作的也无法继续。对上她愤怒快喷火的眸子。我苦笑。很想解释。我并不想这样对她。而是情势所逼。

那个四处逃窜的家伙至今躲得不见人影。但听说他正四处打听她的下落。我哪敢让她暴露在危险下。

派了原非去接她。原非与龙飞一样。是我的左右手兼心腹。原非是原丰的兄长。不若原丰少根筋容易被人左右的脑子。他办事牢靠。做事一丝不苟。最难能可贵的是。在执行任务时。不会被外界的干扰所影响。

当原非得知我派给他的任务太过简单。还露出不屑委屈的面孔。我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拍拍他的肩。“你别小看她。她的鬼主意多着呢。你那个弟弟。根本就拿她沒法子。而龙飞。都还在她手上吃过闷亏呢。”

他稍稍收起了不屑之心。却仍是有些不甘愿。

我原以为派办事牢靠的原非就沒什么问題了。却沒想到。她仍是从我手掌心下逃脱了。

在原非去接她的过程中。我的眼皮就不停地跳。虽然医学上说。眼皮跳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但迷信了数千年的我们。尤其遇到紧要关头。我仍是把眼皮跳归为不吉利的像征。

所以当有个陌生的电话打到我的私人手机。并扬言说“我在你车上安有炸弹。再过一分钟就会引暴。到时候。你的得力走狗原非。就只能与你永远说拜拜啦---哈哈。”我心跳慢了半拍。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与惧意。

我立即发电给原非。厉声要他马上弃车。因为车上有炸弹。马上就会引暴。

末了。我再一次命令他。务必把她安全带到我身边。

挂断电话后。我的心仍是止不住的狂跳。连坐都坐不稳。起身四处走动。却发现双腿无力。连拿电话的手都止不住的颤抖。正准备打电话出去。原非打过來了。语带抓狂。“乔先生。非常抱歉。我沒能完成你交待的任务。”

原來。在他下车避祸时。她却趁机逃跑了。速度非常快。反应异常敏捷。他來不及捉住她。就在一眨眼的功夫。她就不见了。

并且。他说。车上根本就沒有炸弹。

我闭眼。全身虚脱。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可很快。我就发现不对尽。当我把刚才那个陌生号码拿去排查时。忽然发现。号码的主人。就是她本人。

原非再也沒了以往的意气风发。站在我面前。深深低垂着头。

我疲惫闭眼。这件事也不能怪他。连深知她脾气的我都上了她的当。更不必说从不了解她的原非。

我怕她在逃跑的路上被我的仇家捉住。便派了大批人马出去找她。过了不久。得知她已经去了机场的路。看样子。已经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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