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捷淡淡一笑。轻描淡写地说:“做情妇有什么不好。”
是啊。做情妇有什么不好。除了见不得光外。其他在物质上的享受可算是帝王级了。何必为了个体面的xx太太的称谓。把自己弄成黄脸婆。得不偿失。
所以。当乔一鸣向我求婚时。我是坚决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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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挺不错。至少免去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烦恼事。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陪同乔一鸣参加上流社会举办的各类聚会。虽然我自认长得不怎样。但经过化妆师的巧妙妆容下。倒也有几分姿色。再加上高档衣裳不停地往身上罩。嘿。穿着高跟鞋。抬头挺胸。保持微笑。还真有几分贵妇人的架式。
和风细雨地度过了几个月。又到年底了。与乔一鸣的感情已从刚开始的升温、加热阶断。渐渐地转到保温阶段。双方的理智充当保温按扭。大家各退一小步。不扯掉电源。另愿浪费点电。也要一直保着温。不烫不冷。恰到好处。
乔一鸣的父亲保持着中庸之道。而他老娘则一直持反对态度。
于是乎。一场不可避免的女人之间的战争轰轰烈烈上演。
事情还得从头说起。
与乔一鸣正式确立恋爱关系---从交往中的男女朋友升级成论级婚嫁的那种。应乔家大家长的邀请。再一次被司机载进了乔家大宅。
在临走前。玉爱爱一脸担忧:“你可要小心行事啊。宴无好宴。更何况。乔一鸣又有事离开了。不能帮衬你了。”
我心里也在直打鼓。这乔一鸣早不出去晚不出去。偏紧要关头被叫去处理紧急事务去了。留下我和展程二人独自面对乔家那只千年老妖怪。
诗捷也知道我既将要面对的战争。安慰我说:“怕什么。乔一鸣那个恐怖的黑道大魔头。都被你搞定了。还怕一介深闺妇人。”
想想也是。乔一鸣那么恶质的qín_shòu都被我收得服服帖帖。还怕他老娘么。
不过---
我问诗捷:“奇了。一鸣曾经整过你。还是派人追杀过你。”
“沒有啊。”
“那我怎么感觉你挺怕他的。”每次一提起乔一鸣的大名。这女人总要露出怕怕的神情。又不是三头六臂的人物。有必要怕成这样么。
她白我一眼:“你以为我是你啊。有与恶势力斗争的勇气。我一向很胆小的。“
这个。倒也是。
手臂一痛。这女人毫不怜惜地揪我:“还真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我推开她的手。插腰以对。得意猖狂地笑:“嘿嘿。那是自然。如果不贴金。他哪能知道我的价值。”
做人。总是要谦虚的。但谦虚过头了。就是虚伪。
但是这年头。已不再讲究谦虚是美德了。一切。都要朝自我推销看齐。你不推销自己。别人哪知道你的好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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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为我要鄞见的只是乔家父母。沒想到迎接我的居然是特大阵仗。
宾朋满坐。热闹非凡。院子里的各色名车几乎挤满了诺大的前院。
司机替我开了车门。我牵着展程的小手下了车。看着眼前的阵仗。腿肚子都在抽筋了。
从外边可以隐隐看到里边客厅已是坐满了人。外边走廊上坐着三三两两的人。一个个都好奇又新鲜地盯着我。看样子。应该是里面贵客们的司机之类的人物。
“妈妈。这就是爷爷奶奶的家么。”展程天真地问我。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对替我开门的司机。小小声地问:“我可不可现在就打道回府。”
司机回答:“不可以的。秀。先生和客人们都在等你了。”
等我。我停车的位置与客城只有二十步的距离。里边人声鼎沸。外边却雅雀无声。连个接待的佣人都沒有。摆明了想用豪华阵仗让我坐冷板凳。
刚开始的恐惧与惊惶被对方的蔑视惹恼了。我冷笑一声。低头对展程说:“展程。等会要去见爷爷奶奶。你怕吗。”
“---怕。”孝子一向都是说实话的。
我安抚他:“展程不怕。爷爷奶奶不会吃了你的。等会妈妈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懂吗。”
与展程作了最后勾通。我深吸一口气。昂首挺胸。上战场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