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主动的攀覆,男人自然是求之不得,空中俯瞰猎物的猛禽般,迅猛的扑向到口的美食。像是等待已久,乍然获得,迫不急待的吮吻啃咬,凶狠狂猛的好似要把怀里的人整个生吞活剥。
得不到想要的清凉,女人放弃了往里探寻的动力,无力的朝后仰倒,想要继续沉睡。男人又岂会容她退缩,硬是强按着她接受自已在她嘴里横行无忌,肆意掠夺。
腰身被大力勒紧,呼吸又遭遇不畅,睡梦里女人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这股束缚的力量。
对于男人来说,这无疑是火上浇油的行径,倒吸了口凉气,把怀里的女人拉离些距离,硬生生压下汹涌而来的yù_wàng。却又觉得不甘心,脑海里欲念和理智相互对恃不休,迟迟下不了决定。
女人仰躺在男人的臂弯里,露出纤细弧度优美的脖颈,白晳的皮肤可以清楚的看见下面细细的血管,娇柔脆弱的好像一碰即碎。让人忍不住有种想要狠狠欺凌蹂躏的yù_wàng。
想着这样的她被他压在身下,含着眼泪苦苦哀求的模样,男人不自觉的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低头一口擒住小巧精致的小下巴,延着被水打湿的地方,舔噬啃咬。
眼瞅着男人的就要失去理智,下一秒钟就会擦枪走火。女人却在这时意识不清的往他怀里靠了靠,含乎不清的吐出几个字:“嗯,末尧——”
男人只觉得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顿时欲火全消。大手陡然掐向女人脆弱一扭就会断掉的脖颈,目露凶光,夺命只在转瞬间。溢出杀意的眸光闪烁不定,最终还是不舍的慢慢收回了手掌,改用指背轻轻抚弄细滑的肌肤。
末尧,商末尧,那个她结婚三年的前夫,竟还是对他念念不忘吗,睡梦里还叫着他的名字?
他看上的女人,心里面装的只能是他,绝对不能再有别的男人。就算那人曾经是她的丈夫也不行。
男人森冷的目光里透着势在必得,轻轻在女人脸上印上一吻,似允诺又似誓言,低声道:“等着我,很快你就会完完全全属于我了。”在那之前,他必须解决掉可能对她造成伤害的危险存在。
房间里的灯再次熄灭,房门被打开,又从外面被轻轻关上。
夏日里的夜风,透过纱窗吹了进来,折成花边的床单下摆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大床上的女人,翻了个身,继续沉睡无梦……
或许是又累又醉,温柔这觉一直睡到了下午四点钟,要不是景红叫她起来吃饭,恐怕还能睡下去。
六十坪米的空间里,到处弥漫着饭菜的香气,温柔顶着宿醉的头痛,爬起来洗了把脸,整个人清醒多了。
景红摆好了饭菜,等着她过来一起吃。
刷了牙,擦干净脸上的水珠,温柔从卫生间里出来,看着桌子上的菜式,睁大眼睛道:“今天什么日子啊,这么丰盛?六菜一汤,快感上贵宾级别了。”
“庆贺温柔同志中大奖,一晚上订四间房,从此在漫步美名远扬。”景红递给她筷子,没好气的挤兑她。回来的时候,看见她瘫在床上,睡得跟条死狗一样,是又来气又心疼。
想起昨天累晕的惨像,温柔叹了口气:“我现在才知道,阿威他们这些助理是真不容易,每天都挨个房间窜着敬酒,喝多的滋味是真不好受。”
“你以为呢,要是那么好干谁都去做助理了。”景红给她夹了块肉骨,放到汤碗里:“先喝点汤暖暖胃,我都炖了两三个小时了。”
“嗯,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都不知道?”温柔喝了两口汤,只觉得整个人都活过来了一样。
“你还能知道,睡得死沉死沉,估计把你抬扔到大街上都不知道。”
温柔不好意思的傻乐:“是喝多了,后来都断篇儿了。”
景红伸出去夹菜的手顿了下,紧跟着继续低头吃饭,状似无意的随口问了句:“你自已打车回来的?”
“哦,没有,是小弟郭浩送我的。”她掏钥匙开门都还有印象,等进了屋里开始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郭浩?”景红把名字和长相对号入座:“哦,我知道那个小弟,他把你送进屋里的?”不仅暗忖,要真是那小子趁着温柔酒醉占了便宜,非把他揍成猪头不可。
“那倒没有,他要送,我还清醒着,就只让他送到了电梯口。我进了屋,他就走了。”温柔还能记住细节,记得她开了门,还冲他摆手再见了呢。
看她说的挺肯定,没有模糊记不清的意思,景红想了下,还是决定说出来,不能的话,她还真是憋得怪难受。
放下碗筷,一本正经的说:“温柔,你照没照镜子,看看你的下巴和脖子——”
温柔一愣,接过她递来的圆镜,往脖子下巴那一照:“啊,这是怎么弄的?”白皙的皮肤上,一块一块的发红,有的还透着青紫,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咬过了一样。虽然不是很严重,可露在外面看起来实在有够暖昧。
景红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拿食指点着她的头说:“你还问我,你自已怎么弄的不清楚?”都是成年人,说的太明白都觉得尴尬。不过,就凭着她们俩这关系,问了温柔也不会不高兴。
皱着眉寻思着,怎么想都想不起来,确实没有人亲过她。不仅苦笑道:“可能是过敏了,再不就是被蚊子咬了。”
“是,可真是好大个的蚊子。”景红觉得温柔这是在敷衍她,不想告诉她真相。
温柔看出景红不太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