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是何等骄傲之人,当着众人的面,她岂会说怕这个字,她这一生中,从来就没有怕这个字。.

无双明知道这是瑞王妃的激将之法,可她却心甘情愿的跳入了她的陷进,任她使唤。

所以,此刻的无双只是瑞王妃身边的一个小丫鬟,而无双虽然不屑听命于她,可眼看她父亲洗冤在即,在这种节骨眼上,她不想节外生枝。

这个老女人手段残忍狠辣又蛮不讲理,能制得住她的黑焰月又不在京城中,她若是惹火了老女人,老女人动了什么坏念头是话,她南宫无双就太得不偿失。

忍一时之气,风平浪静,这一口气,为了她爹能早日出狱,她说什么也要忍下去。

吴怜之微微一愣之后,柔笑倩兮,笑比花娇,缓缓走到瑞王妃面前恭恭敬敬的跪下来,给瑞王妃行了一个新媳妇礼。

瑞王妃高兴的直点头,两人的表情一切都很正常,昨日的那一幕难堪好似没有发生过似的。

行礼完毕,吴怜之跪在地上并没有起身,瑞王妃朝无双看了一眼,吩咐道,“去把茶水递给怜儿。”

无双微微欠身走到桌旁,倒了一杯刚泡好的茶水放入托盘中,无双端着托盘,走到吴怜之身边,微微蹲下。

吴怜之笑看她一眼,抬起手端起茶杯,无双见她茶杯端稳后收回托盘。

哪知道就在这一瞬间,但听吴怜之尖叫一声,茶杯一翻从她手上掉落下去,掉落的地方正好的无双双脚。

滚烫的茶水也随之洒出,茶水四溅。

无双的眼眸顿然沉了几分,后退一步,茶杯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茶水溅在了无双的脚上,染湿了她的鞋子和裤脚。

好在茶水并不多,无双并没有烫到,她看向吴怜之,但见吴怜之像吓呆了一般,跪在那里呆若木鸡,一动不动。

侧王妃,你怎么样,有没有烫到手?”红袖大惊失色,赶紧扑过去抓住吴怜之的手,上下翻看,“侧王妃,你的手都红成这样了,要快点抹药才行。”

红袖看到吴怜之的一只手掌都泛红了一大片,急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吴怜之回过神来,看向自己烫伤的手,眼眶立刻泛红,绝美的脸上楚楚可怜,像极了受到莫大委屈的小媳妇。

这件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在场之人都没有看见吴怜之手上的茶杯是怎么翻的,就被这一突然给震愣了。

站在瑞王妃身后的香云,嘴角翘了起来,露出一抹恶毒的笑容。

她的右手直到现在都还不能拿东西,一动就痛,服侍老王妃时也只能用左手,好在她哄得老王妃开心,让她不舍得把她给赶出王府去,要不然,她废了一只手,就算是出了王府也找不到好人家嫁出去。

哼,这个南宫无双,活该被吴怜之整。

两个女人,没一个是好货色。

香云幸灾乐祸的想着,福伯则是同情的看了一眼无双后,双眸低垂,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双耳不闻窗外事。

不过,若是仔细看他身体就能发现,他的身体在控制不住的轻颤。

瑞王妃的脸色早已阴沉了下去,她瞪向无双,冷哼一声,“哼,连送一杯茶水也笨手笨脚,头一天侍候人就给本妃出错,胆敢伤了怜儿,伤主子者,一律重惩。”

瑞王妃怒目瞪向一旁的家丁,怒喝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她给本妃拖下去,杖责二十大板。”

家丁们一愣,有两个幸丁走了过来,目光同情的看向无双,说道,“走吧……”

无双面不改色,处之淡然,她瞥了一眼瑞王妃,眼角之处明显有一丝讥讽。

无双是何等聪明之人,打从她甘愿入她这个陷进之时,她就已做好了接受一切的准备,她就算的用后脑勺想也知道瑞王妃让她前来侍候人,明显就是要责难她。

无双越过吴怜之时,淡淡的瞥她一眼,嘴角微微勾起似有嘲讽之意。

这婆媳两个,一个心狠手辣,蛮不讲理,一个心机深沉,心如蛇蝎,若是这两人狗咬狗,这戏码肯定好看?

无双风淡云轻,随着两个家丁去了刑场。

所谓刑场,就是大厅后面的院落,王府之中若是有下人要受到责罚,全部都是在这里。

这里是家丁丫鬟们来来往往做多的地方,在这里进行责罚,也算是给下人们一个警告,让他们做事说话小心谨慎些。

院落的角落之处有一个长条木凳,无双走过去主动趴在上面,这一次,她算是有备而来。

两个幸丁从木凳旁边拿起木杖,一人一边站好,想到昨日福伯被打二十大板时,那惨叫跟杀猪一样,他们就面色不忍。

福伯虽然年纪大了,但好歹也算是一个男人,南宫无双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千金秀,且在前不久还被杖责过,现在又杖责,她怎么可能受得了?

家丁们还没动手,周围听到风声的下人们就慢慢的围观过来,他们见到无双趴在长条凳上,都小声的议论纷纷。

很快,瑞王妃的身影从大厅那边走过来,两个家尔到她身影,神色一变,连忙举起木杖朝无双的屁、股上打下去。

无双咬牙闷哼一声,脸上立马变色,嘴里咬牙切齿,靠,不是应该打在腰身上面吗,怎么又打屁、股上了,那她腰上的东西不就是白垫了吗?

完蛋了,这一次,轮到她的屁股要开花了,早知道这一次是打在小屁屁上面,她一定会提前把屁屁包裹好。

丫的,靠之,她南宫无双遇上黑焰月他老娘,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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