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曦打定了主意,索性就待在了上渔村安心待产,为了尽快融入上渔村,沈曦还经常和广大妇女同志们一起去赶海,不过沈曦怕在石头上滑倒了伤了胎气,就只在没水的沙滩上挖挖捡捡,再加上冬季海鲜本来就少,所以收获不大,连零花钱也赚不上。

不过经过和大家的相处,沈曦到是真的很快和上渔村的妇女们打成一片了。她为人既又和顺,村里的妇女几乎都愿意来沈曦家串门,特别是她家没有男人,让妇女们又少了一重顾忌。

沈曦对村民们的友善,村民们也回以了热情,捕着新奇的海鲜也会来给沈曦送一些,特别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们,总会给沈曦介绍一些过来的经验,这对缺乏生育经验的沈曦来说,真是雪中送炭。

沈曦在此地居住的甚为安乐。

安定下来的沈曦,主要是将养身子为主,从怀孕开始到现在,自己就没怎么停下过不生存而奋斗的脚步,现在终于不忙了,沈曦就将注意力全转移到腹中胎儿身上来了。

这个小家伙,长的可真快,而且胎动也越来越频繁,沈曦每每感觉到腹内胎儿的动静,就感觉到此时此刻,自己的是如此的幸福,自己的生命是如此的完满。

难怪有人说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这句话真是太正确了,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是无法体会到一个小生命在自己身体里成长,和自己息息相关的奇妙感觉的。

平安的日子过的是很快的,转眼间春节就过去了,潮湿的海风吹来了春天的气息。生机勃勃的一年又开始了。

沈曦根据李老先生的诊断,估计出自己大概是六月中旬怀的身孕,现在孩子有八个月多了。虽然人们常说十月怀胎,可沈曦却听一位生过孩子的朋友说过,小孩很少有到十个月才出生的,一般都是九个多月的时候就要生了,所以沈曦据此估算了一下,得知自己可能会在四月初的时候生。

四月虽然不算冷,但也绝不会太暖和,沈曦可没忘了自己在端午的时候还是穿着夹衣的。所以这小衣服,还是要絮一层棉花,不能冻着小孩。沈曦虽说已经做了几件小衣服,但总觉得还不够,于是又没有别的事的沈曦,将小孩出生要用的东西,小棉被呀,小衣服呀,尿布呀……全都准备的齐齐全全的,只等着生就是了。

一过了四月,沈曦就开始紧张起来了,自己是头一回生孩子,身边又没个人照顾,这要是真出什么事了,自己怕是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每到这时候,沈曦在心中都会无比的埋怨瞎子,若他还活着多好,最起码自己不会这么害怕,可现在倒好,他两手一撒什么都不管了,却留下她自己天天担惊受怕的。不过埋怨归埋怨,沈曦的注意力还是在肚中孩子的身上,她提前拜托芳姐帮她请好稳婆,还让张大郎帮着买了瓶烈酒回来,到时候给剪刀消毒。

到了四月初八这天的凌晨,沈曦终于感觉到了腹痛,而且下面有羊水流了出来,她挣扎着爬起来,忍着疼痛和不适,一步步往芳姐家蹭。一路上,肚子疼的她几次蹲到地上起不来,可一想到若没人看着,自己生怕是会一尸两命,于是只得走一会儿歇一会儿,终于走到了芳姐家,把芳姐叫了起来。

芳姐得知沈曦要生了,赶紧叫张大郎去七里浦接稳婆,自己则搀着沈曦回了沈曦家。

芳姐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经验老到的很,先把沈曦的裤子褪了下去,找来一块早就准备好的布塞在了沈曦身下,然后看了看道:“还早着呢,你这个时候别太用劲了,不然到真正要生的时候可就没力气了。”然后她向沈曦道:“你先躺着,等我给你下碗面条去,你趁还没疼厉害呢赶紧吃了,吃饱了才有力气生。”她到了厨下,不一会儿就给沈曦端来了一碗面条,里面切了肉丝还卧了两个鸡蛋。

沈曦趁着疼痛过去一阵了,赶紧将这碗面条吃了,吃完后,芳姐将碗收走,嘱咐她道:“好好躺着,省着体力一会儿用。”

于是沈曦就躺在炕上,一边听芳姐在旁边说她生孩子的事,一边迎接一波又一波的阵痛。快到天亮的时候,沈曦疼的一阵比一阵紧了,脑门上也渗出汗来了,芳姐一直看着沈曦,安慰沈曦道:“没事,再忍忍就过去了,生还得等一会儿呢。”

等天已经蒙蒙亮的时候,沈曦疼的连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外面传来了男人说话的声音,却是张大郎接了稳婆回来了。稳婆进屋后,先按沈曦的吩咐用烈酒洗过了手,伸出手在沈曦下面摸了摸道:“大娘子莫慌,这才开了三指了,你再忍一会儿吧。”

沈曦无奈,只得咬紧了牙忍受着。芳姐见她疼的厉害了,柔声道:“要是疼的挺不住了,你就喊出来,这个时候不用憋着。我生我家小红的时候,疼的我都不想活了,我就在屋里骂你张大哥,后来你张大哥还问我,骂他是不是特别解恨。”沈曦想笑,却又疼的笑不出来,只扭曲着脸抽动了几下。她也想骂瞎子几声解解恨,可瞎子已经不在了,就算沈曦再骂,他也听不到了。既然听不到,骂不骂又有什么意义?沈曦当下咬紧了牙关,死死忍耐。

芳姐见沈曦这样子,不由叹了声道:“妹子,听姐一句话吧,等孩子生完了再找一个吧,女人要是没男人,日子过的难着呢。”说罢,又打了自己嘴巴一下,恨恨道:“这张破嘴,都啥时候了,还说这些有的没的。妹子你且耐着点,是女人都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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