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曦还做了内衣内裤,可惜两个小姑娘胸部还没怎么发育,胸罩还用不上,内裤倒是都穿习惯了。
沈曦天天和两个小姑娘腻在一起,过的很快乐,可霍中溪那边却仍是有些不太顺利,很显然他的师傅并没有托梦给他。他开始频繁的出入森林,而且一待就是一整天,有时候会到夜半时分才回来。从他每次顺手带回来的药材或大型猎物上来看,可以看得出他出入的地方肯定是人迹罕至的困难之地。
沈曦不懂武,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他那个剑意,又是个什么东西,但她知道,如果这样长期焦虑下去,霍中溪肯定会出问题。
霍中溪的反常,明显影响到了孩子,特别是本就有点怕他两个女孩子,根本就不敢在霍中溪面前说话了,就连吃饭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惹恼了他。
沈曦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也很着急,为了让霍中溪恢复正常,沈曦可是绞尽了脑汁。
又一个月色溶溶的夜晚,霍中溪再一次晚归了。
一进院子他就停住了脚步,因为他看到,沈曦正在院子中等着他。
见他回来了,沈曦迎了上来,没有问他饿不饿,也没有让他先去洗澡,而是拉住了他的胳膊,笑意盈盈道:“相公,今晚月色这么好,陪我走一走可好?”
霍中溪自知这些天冷落了娇妻,对妻子的这一点小要求,自然是不会拒绝。
于是,两人手拉着手,在这银色的月光下,缓缓而行。
霍中溪仍是沉默着不说一句话,打破这岑寂的,自然是沈曦。
“相公,我们那里有一句话,叫做欲速则不达。意思是,你越性急求快,反而越不能达到目的。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在练功上出了什么差错,但你在这种焦虑的状态下,是不可能取得你想要的成就的。”
霍中溪听着妻子的话,紧紧握着妻子的手,长长的呼了一口气道:“是,我是有些焦虑了。”
沈曦轻轻触了触他的眉心,轻声软语道:“不要天天总皱着眉想这些了,有的时候,你把它稍微放到一边,等过些日子再拎起来,没准就会什么都迎刀刃而解了。”
霍中溪专注的听着沈曦的话,仍是没有出言说什么。
沈曦继续说道:“我看过不少杂书,有好多书上都提到过一个词,叫顺其自然。不管做什么事,都要遵循它原来的规律,那么你不管做什么都会很顺的。你知道什么是自然吗?相公,你闭上眼睛。”
霍中溪听话的闭上了眼睛,沈曦也闭上了眼睛。
沈曦轻声道:“相公,你仔细倾听,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沈曦的轻柔似乎感染了霍中溪,霍中溪的声音也不由放低了:“好多声音。”
“有昆虫在唱歌,有鸟儿在夜啼,有野兽在吼叫,可是相公,你听到树木生长的声音了吗?你听到野草拨节的声音了吗?还有花开的声音,你听到了吗?”
“万事万物都有它生长的规律,只要是存在的东西,都会有它的合理性。你的剑也是如此,你的剑意也是如此。我觉得你走进了岔路,你现在需要做的,不是再去磨你的剑,而是要倾听你的剑,听它在说什么,感觉你的剑意,感觉它要向哪个方向去。你顺着它要去的方向走,不管是什么瓶颈,都会突破的。”
沈曦说完了,就慢慢睁开了眼睛,当看见霍中溪却仍在闭着眼感受周遭的一切时,她下意识的看了看天空,生怕有一道雷劈下来,劈死自己这个大忽悠。
虽说自己这一套是从来的,管不管用也不知道,反正就死马当活马医吧,万一一脚踢正了呢,那不正好解了霍中溪的心头困惑了吗。
沈曦在说完这些话后,就悄悄的退场回家了,只留下霍中溪一个人在森林边上闭目静立。
沈曦不知道霍中溪悟到什么了没有,但从第二天起,霍中溪就明显轻松了下来,紧皱的眉头也会展开了。
沈曦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看来这场由个人危机导致的家庭危机,总算是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天三更太累了,眼睛盯着屏幕光流泪,而且脑子木的转不动了,看来我也要顺其自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