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中溪的回来,仿佛给沈曦注入了活力一样,让沈曦干起活来又劲头十足了。
为了迎接亲爱的相公大人归来,沈曦整治了满满一桌的好菜。
刚一上饭桌的时候,本我初心就打趣道:“霍中溪你不知道,我们可想死你了,我这辈子都没这么想过你。”
霍中溪瞥了他一眼道:“想我做什么?”
本我初心指了指桌子上的菜,夸张道:“看见没?满满一桌子菜,色香味俱佳。从你走后,你娘子就得了相思病,连饭都不会做了,你走了几天,我们就被我娘子荼毒了几天。”
霍中溪微微一笑,眼中的欣慰与甜蜜显而易见。
本我初心羡慕道:“若有人这样深情对我,我也会倾情相对。”
霍中溪似劝似谏的说道:“嫂子对你,也很好。”
先往厨房的方向看了看,本我初心才似有不甘道:“她不象弟妹,我要是走几天,管保她连想都不想我。”
在旁边听了好久的归海墨插嘴道:“性子冷,不是不想。”
本我初心叹了口气道:“夫妻间,还是热情一点好,我娘子太冷了,整天连个笑脸都没有。象弟妹这样的,温柔爱笑,下得厨房带得孩子,对男人体贴又热情,这才是男人都喜欢的好妻子。”
霍中溪脸上涌出了笑容,归海墨低头给自己倒了杯水。
端着一盘菜正走到门口的唐诗,转身又回到了厨房。
“怎么没上菜?桌上放满了?”沈曦一边炒着菜,一边问唐诗。
“没有,我一会儿送过去。”唐诗将菜放在桌子上,然后静静的站在这烟熏火缭的厨房里,很久很久,没有说一句话。直到沈曦菜全部炒完了,喊她去吃饭,她才匆匆应了一声,端着那盘菜走了出去。
饭桌上,本我初心和平时一样的谈笑风生,唐诗也如往昔一样沉默不语。
沉浸在小别重逢中的霍中溪和沈曦眼中只有对方,归海墨在闷头吃菜,没有人注意到,唐诗只顾着喂小迎吃饭了,自己一口也没吃。
吃完饭后,三个武神转移了战场,又去外面比武去了,唐诗和沈曦一起收拾碗筷。唐诗对沈曦道:“沈姐姐,你休息去吧,我来刷碗。”
沈曦笑着说道:“那我去看看孩子们。”说罢,就出了厨房。
厨房里,只剩下了唐诗一个人,她舀来一盆水,将碗放进去,一个挨一个的清洗干净。
手中在刷着碗,唐诗的眼中,却有泪流了出来,一滴滴,滴入了刷碗的水盆中,在那盆脏兮兮的水中,连涟漪都没有激起来,就没有了踪影。
碗筷洗完了,厨房收拾干净了,唐诗看了一眼在小霍侠房中玩的发疯的儿子,默默的回了房间。
从始至终,没有人知道她听到了本我初心的话,也没有人知道伤心了,也流泪了。
三个武神在外面又打了半宿架,由于怀孕的原因,沈曦格外的嗜睡,在霍中溪回来之前,早就睡下了,不过心中惦记着霍中溪,并没有睡沉,所以霍中溪一回来她就醒过来了。
霍中溪躺到沈曦身边,将沈曦紧紧的抱在怀里,火热的吻落在沈曦的唇上。
沈曦反搂住霍中溪紧窄的腰身,与他缠绵激吻。
“娘子……行不行?”霍中溪的身体,忠实的表达了对妻子的思念和爱意,不过都到了此时,他依然没有忘记妻子还在怀着孕。
本来就有段时间没有过亲密了,现在又是久别重逢,沈曦也是憋不住了,她一边抚摸着霍中溪那让她着迷的身体,一边喘着粗气道:“过了三个月,可以了,你轻一点。”
话音未落,霍中溪已经试探着,进入了她的身体。
沈曦那娇喘低吟,流转在这个小小的房间内。
第二天一大早,沈曦就神清气爽的起来做早饭,得到滋润的女人就是不一样,那满面的春光和那柔如春波的目光,让沈曦看起来格外的有女人韵味。
归海墨从房间里出来,刚好看到了沈曦笑意盈盈的进了厨房,他的目光在沈曦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后快步走出院子,飞身上树不知去哪了。
坐等吃早饭时候,本我初心贼笑着碰了碰霍中溪,小声道:“昨夜怎么一次就收兵了,你不行了吗?”
“我娘子怀着身孕呢。”学武之人耳聪目明是肯定的,到了武神这个级别后,方圆几里内有个风吹草动都会听得到,何况他们的房间隔得都不远,昨晚的动静,霍中溪知道肯定瞒不过本我初心和归海墨。就如以前,他也曾听到过本我初心夫妻的动静一样。
本我初心偷偷看了正来上菜的沈曦一眼,摇头晃脑的叹道:“这才是女人呀!”
霍中溪不想和他讨论自己的妻子,遂转多话题低声说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风缠月已经扬言,你再不出现,就灭了南岳。”
一提起风缠月,本我初心就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他沉默了良久,才轻飘飘的甩出了一句话:“还找我做什么?找到又如何呢?我也不过是个普通人,追着她跑了二十多年,我也会累。”
“你不回南岳去看看吗?”对于风缠月的心狠手辣,霍中溪还是十分的了解。
本我初心拂了拂衣袖,浑不在意道:“不用。她不会那样做的。”
不清楚本我初心和风缠月出了什么问题,霍中溪还是提醒了他一句:“逃避不是办法,她终归会找到你的,你还是提前想想办法吧。”
两人正在说话,沈曦和唐诗就招呼孩子们来吃饭了,霍中溪和本我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