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塘春风一个狠心,抬起右手的剑冲着左臂就用力的砍了下去,就在众人一副看好戏的神情等着她嗷嗷惨叫之际却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叮当响声,北塘春风手中的宝剑落地了,手臂上还没暗器打的滴了几滴血。

众人都顺着刚才发出暗器的方向看去,却哪还看的见人,一个个面面相觑都不承认自己发暗器了,不过不管谁发谁没发,反正北塘春风手中的宝剑是掉地下了,而且,左臂还好端端的长在肩膀上。

“啧、啧啧,这个场面太血腥了,我看不下去呀,要不这样好了,这娇滴滴的小娘子,不对,惺后,既然她不愿意伺候咱们程大哥的弟兄们,那让她去伺候海鲨好了,反正她连自己的手臂都敢断了,自然是胆子够大的,而且,手臂都断了,皇后肯定是当不了,还不如放手一搏,要么丧命了,要么囫囵的回去了,就是要么天堂要么地狱,别整这半拉咔叽的了,要死就干脆的死,要活就好好活,这会海鲨正睡着呢,让她下去转一圈,惊不醒海鲨遇不上算她命大,遇上了算她倒霉,这才是够厉害够刺激的赌博,怎么样,大家有兴趣吧?”大家一看,也是一个海盗头子,平时活宝一个,跟大家关系处的都不赖,大名钱二宝。

“有……”

“有……”

海盗们兴奋的高声喊了起来,这太刺激了,人鲨互博,最刺激不过了,尤其是这海鲨,凶残无比,海鲨正睡着呢?放他娘的屁,这小子还说见不得血腥,人鲨大搏,人能活了,不得活活的被海鲨给撕烂了活剥了,这比断胳膊血腥凶残多了。

“好啊,这个有意思,十分有意思,就这么定了……”程阶爽朗的接口,这个玩法更刺激,轻松的就玩死北塘春风。

“不行……”尊海逸忍不住开口了,这种玩法可不只是一直胳膊那么简单了,北塘春风若下去了,保准没命上来。

“哼、不行?哈哈、哈哈……”程阶放肆的笑了起来,看着那死船夫不屑的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说不行,就是现在海皇来了,老子也不*他,你算个什么鸟,敢跟老子说不行,老子说行就行……”程阶显然很赞同刚才的提议。

“下海、下海……”海盗们兴奋的有狂躁起来,生活太单调了,他们需要调味剂。

“不下海也行,老子慈悲为怀,让她陪老子的这四百号弟兄爽完了带着这死瘸子给老子走人,要么,一个都别想走……”

尊海逸眼神瞟向不远处的林卓然,好像他也兴致很高,气的尊海逸心里暗骂:“林卓然你这个王八犊子,让你看着程阶别暗中做手脚害人你他妈的还真就只看着他别暗中做手脚,那他妈的现在明理做手脚你就不管吗,你这是看着老子等死啊。”

林卓然这边当然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虽然他很欣赏北塘春风魄力,但欣赏归欣赏,他还是一名海盗,他不能在程阶和这么多人面前向着谁,他感念太子的真诚,所以接到他的信他来了,但他只是坐在这给程阶点压力,让他顾着点脸面,别背后捣鬼,至于别的,他可就不管了,各凭本事吧……

此刻,北塘春风就是案板上的肉,别无选择,人家让断臂就断臂,人家让跳海就得跳海,断臂她不怕,但跳海她真的害怕,想起来那食人的海鲨她就心里一阵抽搐,虽然他们见过,但白衣跟她讲过,海鲨是见血兴奋,只要有一滴血,方圆百里的海鲨都会闻味赶来,她若下去,程阶要是不给她弄点血腥出来那就不是程阶了。

北塘春风站在甲板上,看着大船下滚滚的水流,心里升起一阵恐慌,与海鲨搏杀,她真不敢,想想被海鲨咬上一口,无数条海鲨就会冲过来,如蝗虫吞食庄稼一番很快就将她吞噬。

“跳下去、跳下去……”一群海盗们兴奋的喊着,唯恐天下不乱。

北塘春风只感觉有些什么东西狠狠地抓住神经,细细的针狠狠地刺在背脊上,娇美的脸白得一片透明,她觉得海边的气氛太压抑了,压抑的她鼻尖下的空气者都被吹走,窒息的感觉让她的胃部一阵阵纹痛。

“皇上,我回不去了……”她听见白己颤抖的声音,支离破碎,掺杂着最深沉的恐惧和不甘。

刚刚北塘春风只是要断臂,沐白衣闹的要死要活的,现在她都要喂海鲨了,为什么他反倒安静了?还不停的看着人家钱二宝发呆,难道他是看上钱二宝了?

尊海逸偷偷挪步上前,想让北塘春风拒绝,可北塘春风还是坦然接受了,她知道,拒绝无效,她是非救沐白衣不可的,如果命该如此,那就去陪母亲和两个姐姐吧。

北塘春风站在甲板上,手脚发颤,岐山的狼已经给她造成了严重的心里阴影,海鲨更让她害怕,环顾四周,都是眼睛激愤的海盗,他们正等着她跳下去或者是去伺候四百来号兄弟。

“下去,下去,不下去就到上爷的上面来,别耽误大家打炮的时间……”其中一个海盗一口无遮拦的说道,引来大家一阵淫,荡的笑容。

“不敢下去是吧?那算了,也别交换了,直接各凭本事抢人吧……”

“各凭本事抢人,那也叫本事?我们五个人,敢问程大当家的,你们400多号人,这叫凭本事?是凭以多欺少的本事吗?那本宫自然不及程大当家的。”北塘春风薄怒道。

“哈哈,你可以选择不下去来伺候我的兄弟,或者放弃沐白衣独自离开……”

“这种事只有程当家的做的出,本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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