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门有内门和外门两个区域。刚招收的弟子要将自已所学的功法练到凝气期十五层才能到内门昊天塔去修练,可半年内能达到这层的又有多少个呢,更多的是练了很多的年才达到这层,而等级辈份不是按入门时间和年龄划分,而是看修为。
所以外门也就有很多弟子,而学习同一种功法的就会在一起修练,半年达不到凝气期十五层要么是资质不行,要么是不努力修练的。不努力修练的也就时常呆在一起,修行一事是枯燥的,所以他们白天修练晚上就会聚在一起娱乐。
“将欲取天下而为之,吾见其不得已。天下神器,不可为也,不可执也。为者败之,执者失之。”在一处高高的阁楼里,一位眉清目秀,胸前折扇摇动,身穿青色长衫页,念出声来,“天下就像神器一样,既不可驾驭它,又不可得到它,驾驭它一定会失败的,得到他必然招惹更多麻烦最终还是会失去它。’这话原来是这个意思。”
忽然,一阵风从打开的窗外吹了进来,烛光晃动,一团黑影悄无声息地进入了书生的体内。
“什么狗屁理论,天下神器本来就是强者居之,当年昊天门还不是一样,谁的拳头最大,谁就说了算,历史永远是胜利者书写的。这具身体真是不错。”鬼影老大被这书生吸引而来,占据了他的身体。
“袁政,你又在看书,虽然你天赋异禀,但走上了修真的道路,就要花更多的心思在修练上,修真界是残酷的,实力才最重要。”袁政的师父站在门外对着里面的袁政喊道。
被鬼老大占据的袁政,朝灯火挥了挥掌,坐床入定。房间陷入了黑暗当中。
另一处,一间练功房里。四五个人围在一张桌子边上,桌面上写着一大一小两个字,两个字上面都放了一些银子,一位年龄较大的人拿着色盅飞快地挥动着,色子在里面急速的转动,发出刺耳的声音。“来来来,买大买邢紧下注,买定离手。”大汉把色盅在桌上一按催着众人下注。
“陶钱,已经出十回大了,你一直押小,这回一定是小,你快点押啊,说不定你这一手就能全部回本,还有得赚。”陶钱身边的一位胖子催着他道。
“我不信邪了,我还买小,开,给我开。”陶钱红着眼睛盯着色盅,挥动着手臂喊道。
“豹子,通吃,不好意思,是豹子。”大汉把色盅打开,三个三出现在大家的眼前,他把桌上的钱全都划向了怀里。
“真晦气,这么多回了就是不出小,我出去透透气,吸口好的来,换换手气。”陶钱走了出去,到自已的床铺去拿剩下的银子去了。
“只剩下这么点钱了,我这回一定要连本带利的赢回来,不然以后在昊天门的日子可就难过了。”陶钱掂了掂自已这小小的钱袋子。
“我帮你,让你全部赢回来。”一个声音在陶钱耳边响起。灯光一暗,陶钱眼一闭一开,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来到那间练功房里,推门走了进去。把所有剩下的钱都押在了小字上,“我还押小,给我开。”
“陶钱,你还押小,都那么多回大了,你就只有这点钱了吧,输了可不要找我借。”又是那个胖子,不过这回是善意的提醒。
“开吧,不变了。”陶钱伸出手亲自把色盅打了开来,“小,这回我赢了吧,给钱。”
“我说了,出去透会气,我的好运就会来吧,继续啊,今晚要赢光你们所有的钱。”陶钱把赢回来的钱又全部押了上去,还是小。
又一处,两个人在一块空地上烤着野猪。一个身材高大的胖子正手里拿着已经烤好的山鸡腿往嘴里塞,吃了会停了下来,对着边上同样大口吃着鸡肉的徙弟道:“郝海,为师把以前酿好的酒埋藏在我们练功房下的地窑里,刚好二十年了,你去把它三来,我们师徙俩今晚喝个痛快。”
“是,师父。”自从来了昊天门就再也没喝过酒的郝海一听有酒喝,撒开脚丫子飞快的跑去取酒了。
“好多酒,真香,那一坛怎么开封了?”郝海看着满地窑的酒坛,很是惊喜。可看到封死的地窑里有一坛酒开封了,明显是刚开封不久很是疑惑。
“那是我打开的,闻起来真香,可惜喝不到,你来得真是时候。”一颗骷髅头从酒坛口冒了出来,说完这话后冲向郝海,钻进他的体内了,郝海把那坛开封的酒一口气全喝光,然后抱起四坛酒离开了酒窑,往原路返回了。
“真是我的好徙儿,拿来了四坛酒,够咱师徙喝了。”高个胖子从郝海手里拿过酒坛,手一拍封口,将除掉封口的酒坛抬过头顶用嘴对着牛饮。
“师父,以后你有好吃的,好喝的东西全是我的了。”郝海闪着绿色光茫的眼睛对着其师父道。
“好,都是你的,来吃肉吧。”高个胖子将烤好的野猪肉递给了郝海。
宋青很是沮丧地走在回去的路上,“袁媚,她还是不肯见我,回回去,回回被拒之门外,他们又该嘲笑我了。唉!”
眼一黑,香气扑入鼻中,宋青被一物覆盖在脸上遮住了视线,把遮住脸的东西拿下来,借着明亮的月光,这么香原来是女人用的香帕。“是哪个女人用的呢,怎么会被风吹到这里来,又这么巧的落在了我的脸上。”
宋青仔细的看着这块香帕,一个秀气的媚字出现在一幅牡丹花的旁边。“是袁媚的,她用的就是牡丹花香帕。”
宋青闭着,把香帕放到鼻尖,深深的吸了口气,一团香